“不知道,可能就是個樣式?”
“那萬一是某種巫術符紋或者什麼組織的象征呢?”
……
剛剛經曆了一場驚心動魄的凝視,現在拿到線索,氛圍都活躍不少。
但事情遠遠沒那麼簡單,正當大家還在為盒子沒落鎖而驚喜時,殊不知另一個驚吓悄然降臨。
“啊啊啊啊……是誰……”就在盒子打開的刹那,已經被習慣了當背景音的恐怖音效陡然轉變。
刺耳的尖叫響起,後面一句更令人毛骨悚然。
“啊!!!”與凄厲的尖叫聲共同響起的是另外已然破音的喊叫,來自他們的隊友。
不止如此,驚吓還沒停。
方才被常西掀開過并看清了什麼都沒有的被子忽然又自動掀開,床上緩緩坐起一位女子,穿着紅嫁衣,頭上蓋着的紅蓋頭随着坐起的動作滑下,分明是那新娘。
她臉色白的幾乎發光,順着額頭流下幾行鮮紅的血,十分刺眼。
“啊啊啊!!!”
“我艹!!”
“開了開了!”
“走走走!!快走!!”
“救命!!”
喊叫聲混在一起,分不清誰是誰的。
原本他們還以為今天就要交代在這了,畢竟他們吓得連盒子都沒顧上看,更不可能去找能開門的東西。
誰成想,周一鳴慌不擇路地一推門,門就開了。
常西最後一個出來,他“砰”地關上門,大口呼吸着空氣:“我操,吓死了,我他媽直面那個新娘,差點沒給我吓死,幸好你們給門開開了,”他往後看了一眼,确定沒東西後說:“哎對了,誰開的門?怎麼開的?那盒子還在我手裡呢。”
剛才緊急的情況下,常西也沒忘了把盒子帶出來。
鐘源:“周一鳴開的吧,他好像是第一個出去的。”
“我不知道啊,我就那麼輕輕一推他就開了。”周一鳴說。
“那可能是某種機關,我們一打開盒子,門就能開。”
常西:“先往前走,等到了有光的地方再看盒子裡的東西。”
此時衆人又回到了黑暗中,但卻比在房間裡要安心不少。
實際上,他們受驚吓的時間并不長,從新娘坐起到逃出房間才過了一分鐘左右,隻不過恐懼使他們的感知出了偏差。
好在黑暗的道路終于走到了盡頭,七人到達另一個房間。
看房間的擺設,應該是某個人的卧房。
“先看看,先看看。”常西把盒子放在光比較亮的地方。
“這是什麼?”長發女生拿出一小撮黑乎乎的東西:“頭發啊?”
“真是頭發!”
覃山打開放在盒子底部的圖:“這個是什麼陣法嗎?”
“應該是。”林嶼站在他身後,自然地接話。
常西:“那按照套路,應該是新娘用了某種陣法,頭發就是引子。開頭不是說‘那天之後,再沒見過趙公子’,估摸着趙公子已經死了,很大概率就是被新娘殺的,說不定那頭發就是趙公子的。”
“新娘為什麼要殺他,他們不是結婚了嗎?”
“嗯……我猜應該是新娘不願意嫁給他,結果被強行拜堂,所以找了……我記得還有個大師是吧,應該是找他殺的。”常西結合所知道的信息,分析了個大概。
林嶼和覃山在研究那張圖:“你怎麼看?”
“不知道,剛開始沒多久,現在獲得的線索太少,不好說。”覃山坦白道。
畢竟才過了一個房間。
常西對着對講機:“姐,現在幹嘛啊。”
“現在,請村長去左邊的客房拿婚書。”
第一個單線任務來了。
幾個人飛快低頭看自己的木牌,随後松了口氣。
“我不是村長。”
“也不是我。”
常西:“村長……我記得拿牌的時候是周一鳴拿的。”
周一鳴沒看自己的角色牌,但他很清楚村長是自己,因為從遊戲一開始他就時時注意自己的角色,生怕被挑到去做單線。
躲在屏幕後面看的店員正是從周一鳴一系列的反應中,發現他是那個最好吓的,決定拿他開刀。
“……對講機給我一下,”周一鳴從常西手上拿出對講機,跟工作人員商量,“那個,姐,能不能找個人陪我去?我……我眼神不太好,可能找不到東西……讓常西,哦不,富貴,讓富貴跟我一起去行嗎?”周一鳴拉了個最近的人。
還沒等到店員同意,常西先炸了:“不是?你眼神不好我眼神就好了?我跟你說,别拉上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