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找了很多醫師看都沒看出個一二三,他身上也沒有術法中毒的迹象。
楚栩幹愣在一旁看着他們,聽不見自是插不進嘴,真的要給他憋壞了。
這時,鄒蕭開口不知說了句什麼,他們幾人齊齊将目光聚集到楚栩身上。
楚栩:“?”
鄒蕭取下腰間錦囊,指指楚栩又指指錦囊。
這是要他進去?
楚栩稀裡糊塗點頭,正欲開口,隻見鄒蕭手中的錦囊忽然幻化成一個紅色指環。鄒蕭抓起楚栩的手,将指環戴在他左手的無名指上。
楚栩:“……”
他臉倏地變紅,随即又在心裡默默掴了自己一巴掌,他又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自己臉紅些什麼?
“這是作甚?”
他說出這句話也沒指望有人能回答自己,反正他又聽不見。
“讓你聽聽世界的聲音。”
鄒蕭的聲音忽地在他腦子裡響起。
“啊!我能聽見了!”
楚栩臉上的震驚還未覆上喜悅,便看見趙城主的嘴唇上下打架。
聽不見,他聽不見趙城主的聲音,隻能聽見鄒蕭的?
“嗯,隻能聽見我的。”
“啊?你怎麼知道我在想什麼?”楚栩驚道。
錦囊,指環,這不會是能讀心的吧?
他面色凝重的看着鄒蕭,心道:“鄒蕭?說句話。”
“你若是不想要,就摘下來還我。”
鄒蕭沒有張嘴,楚栩卻能聽見他的聲音。
啊!腦子交流,那以後腦子想什麼都會被他知道,共用一個腦子?
鄒蕭饒有趣味的看着他,“随時可以還我,但我得提醒你,你隻有兩根無名指。”
楚栩低頭看着自己的雙手,也就是說他隻有兩次機會。
鄒蕭:第一次你可以自己摘,第二次隻能剁手。
既然都摘下來了怎麼會戴第二次,複婚啊!
啪!
楚栩擡手拍了一掌額頭,張嘴就來。
這樣的話不過一點自己的隐私都沒有,坦誠也不待這樣的吧?
話說他能聽見鄒蕭心裡在想什麼嗎?總不能是他單方面的裸|奔吧?
不對啊,錦囊是鄒蕭的心境,相當于是他的心髒,現在他的“心髒”在他手上,那不應該是他能聽見鄒蕭心之所想?
“你想聽什麼?”
楚栩:“……呵呵,沒有,沒有。”看來以後不能用腦子了。
好像他們這個時代的人應該認為心髒才是思考的地方,所以,他以後還是少用心髒比較好。
玉玲珑開口說了些什麼。
鄒蕭:“你為何會被困進陣結?”
這麼看來,他身上有人皮仙的事情就隻有鄒蕭何楚霖知道。想來應是鄒蕭給他們下了什麼藥,亦或是在花粉裡動了手腳。
這要怎麼開口?
鄒蕭:“在城南的時候,他被赝品人皮仙上身過。”
玉玲珑蹙眉,面露疑色。
楚霖開口跟她說了幾句,她的眉頭才緩和下來。想來楚霖應是在幫他說話。
這要是日後東窗事發,他們會不會都被扣上欺君的帽子?
“這時候知道害怕了?”鄒蕭的聲音在他腦子裡響起。
楚栩龇牙給了他兩拳,要不是鄒蕭的聲音響起,他還真容易就把這事給忘了。
他不可能控制腦子不去思考,但這樣下去,那後面的事,鄒蕭就要全部都知道了。
算了反正隻要鄒蕭死了他就能擺脫系統任務。他們兩人以後也不會有什麼交集。
鄒蕭眉頭擰成“川”字,他肯定道:“我不會死。”
楚栩:我也不太清楚你有沒有‘長生不死’這個金手指。不過……哎,不對。
“我不會死”是什麼意思?鄒蕭臉皮雖是不薄,但是這般肯定的語氣也不像是能從他口中出來的。是害怕死,還是……不想讓他擺脫系統?不想他們……
楚栩揉了揉自己的臉,想什麼呢?怎麼可能,他們關系可沒好到那個地步。以後鄒蕭别把他放進死亡名單,他都該回去燒高香,離了系統,還有什麼能将他們拴在一起?
他攥緊左手,隻有錦囊?他可能會聾一輩子,但鄒蕭真的會将錦囊放在他這一輩子嗎?
楚栩:接下倆要做什麼?
城東的人皮仙應是也盡數處理完,但李間為何會遭此毒手,為何找不到出主城的路?
鄒蕭:去城北,君上說的。
楚栩:這裡還有很多事情都沒有解決。
深坑!強挖深坑!自以為留了一個不錯的鈎子能吊着讀者往下看,但這無腦挖坑,真的顯得主角腦子不太聰明,劇情割裂。要是原著作者知道了,老血都得噴二裡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