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桑努力讓腦袋保持平衡,防止讓頭頂上的黑球掉下去。
充盈着霧氣的浴室,水珠挂在牆壁上,鏡子上。
完整反應這一幕的鏡子挂着的點點水珠被沈桑擦去。
纖細的腰肢,微微内陷的腰窩此刻無比明顯的暴露在空氣中。
平時看不見的肌膚就這樣從鏡子裡反應到季瑕的感官中。
圓滾滾的黑球在一瞬間爆炸開,化為破碎,又在沈桑沒有反應過來的瞬間重新彙聚成黑球,一動不動地蹲在他的頭頂。
沈桑又欣賞了一下鏡子内的畫面,小心翼翼地把他取下來放在梳妝台上,扯過浴巾,系在腰間。
被熱氣蒸得泛着微紅的精緻物件,随着動作晃動的腿肉被浴巾遮蓋。
沈桑紅着臉,羞恥地用尖銳的虎牙抵上脆弱的唇肉,飽滿的下嘴唇被含在嘴唇中。
舌尖舔舐着被虎牙含進的那一塊肉,感受着上面滾燙的觸感。
遮擋上的滿足感抵消了他剛剛在鏡子面前欣賞......的羞恥感。
自己到底是怎麼了,怎麼會有那種想法。
越是想着,掩藏在心底的炙熱感又開始躁動,不安地想要竄上心頭,讓他的大腦因子變得極度活躍。
沈桑背對鏡子和季瑕,沒看見他跳動的模樣。
剛才就是他在影響沈桑,他因為極度興奮而釋放出的氣息目的性極強地纏繞了沈桑,将他包裹。
無形中影響了他,讓他的感知興奮,纖細潔白的手覆蓋上的那一瞬間,季瑕才恢複正常,氣息也就淡了下去。
“桑桑,早點睡哦,我們明天早上就要去看醫生,要保持好的精氣神。”
楚筱催促他,沈桑最少都在浴室待了半個小時,如果不是自己前幾分鐘遞進去了一張浴巾,她都要以為沈桑在裡面出什麼事了。
沈桑拍了拍兩側臉頰,嫣紅的唇肉終于擺脫了虎牙的束縛,波光粼粼表面地被舌尖舔過。
“我馬上就出來了。”記憶的空缺抵擋不住親人的朝夕相處,沈桑現在和楚筱說話,明顯沒有當初的生澀和拘謹,少年清爽的嗓音,帶着不自覺的撒嬌。
季瑕努力保持形态,控制觸手在體内瘋狂翻湧。
沈桑跨出浴室的腳停在半空,想到黑球還在裡面,一個轉身過來抓着他就扔到床上去。
沈桑側着臉,清瘦的臉蛋擠壓在綿軟的枕頭上,硬生生擠出了一點肉堆在上面,專注地看着手裡的季瑕:“明天就要去看醫生了,有點害怕。”
擡手将滑落到眼睫上的碎發挂在耳後,清亮的眼眸中攜帶着疑惑:“就是感覺很奇怪。”
說不出來煩悶壓在他的胸膛,明明答應過楚筱,明天一定會好好配合醫生的檢查,可是現在他想逃避了。
季瑕輕輕地蹭了一下他的指尖,沈桑的注意力回籠,癟着嘴使勁地捏着季瑕。
看着黑球在手裡不斷變化,掌握的滿足感讓他緩解了一些煩惱。
“煤球,我悄悄隻給你一個人......球說,我總感覺自己好像去看過醫生。”
“就是......我知道我經常去看醫生,可是好像,我已經經曆過了。”
這些話,他不敢對楚筱說,楚筱一定會闆着臉,先是摸摸他的額頭,然後用着疑惑的語氣問道:“發燒了嗎?”
而且他也不想讓楚筱再為他操心了,他已經為所有人添了很多麻煩。
季瑕任由他的動作,并且享受着桑桑用柔軟的手掌來rua捏自己。
他毫不意外地聽見了這些話,反而還加強了他的興奮感。
桑桑果然是一隻小怪物,連他的禁锢都能擺脫。
如果......有一天,桑桑把一切都想起來了,所有的記憶都混合在一起,他們的所有相處都出現在了他的腦海裡,不知道他會出現什麼樣的表情。
一定會很難受吧,桑桑會把自己包裹起來,尋找最佳的庇護所,水潤的眼睛迷茫無助地看向他,試圖在施加這一切的罪魁禍首上尋得一絲安慰。
他到時候一定會“安慰”桑桑的,将他摟進自己的懷裡,壓住他啜泣的震動。
一邊笑着,一邊說着昧心的話來安慰他,讓他的雙手攀上自己的肩膀,靠着緩解這一真相。
光是想想,季瑕都要興奮得爆炸。
沈桑洩氣地使勁揉了兩下,就将季瑕墊在顴骨下面,壓着他:“煤球,你說我該怎麼辦啊。”
煤球——沈桑給季瑕取得名字,這個名字完美完美契合了他的外表。
煤球......煤球?
煤球是什麼意思?
但這可是桑桑給他取得名字,季瑕雖然不懂,但他喜歡這個名字!
沈桑郁悶地想着,不知不覺中壓着季瑕就睡着了。
季瑕害怕打擾到他的睡眠,輕輕地壓扁身軀,在床邊慢慢彙聚成了一個人影。
他毫無重量的躺在沈桑的身邊,拉開涼被蓋在了沈桑和他的身上,同蓋一張被子,觸手在下面伸出将沈桑包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