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越拉越進,暧昧越發滾燙。
空氣中仿佛混入了什麼催化劑。
沈桑顫抖着撐直脖子,将脆弱毫無掩飾地直接展現在季瑕旖旎的視線下。
他的後腰隻是被一隻手掌就牢牢扣住,脊椎帶着那不可名狀的酥麻湧上大腦。
短暫的失明,失智後,沈桑已經靠在了季瑕的肩頭。
季瑕摩挲着他細膩的臉頰,短小的絨毛被帶着搖晃。
弄得沈桑抿住嘴唇,難耐的隐忍從唇齒間溢出來。
沈桑無力的使着被擠壓的雙手,試圖推開手掌還在作惡的某人。
“唔~”
“你别。”
季瑕收緊手臂,将想要逃離他懷抱的人抱緊:“桑桑,我們的關系。”
轉頭,故意貼在沈桑的耳邊,渡了一口氣進去。
冰冷的氣息拂過敏感脆弱的絨毛,幾乎是立刻就讓沈桑卸了力氣。
反抗的身體軟了下來,季瑕接着說:“是不是應該告訴你家人呢。”
他隻是疑問。
不是詢問。
沈桑顫抖着身體,眼底蓄着淚水,眼尾嫣紅:“你别這樣。”
“桑桑,回答我。”
“唔— —”
沈桑沒有立刻回答,他猶豫了。
僅僅是幾乎一眨眼的時間,還是讓季瑕察覺到了。
無言的隐秘的,他努力控制的占有欲,壓制不住的往心頭上湧。
桑桑居然猶豫了。
沈桑覺得纏在腰上的力度越來越大,模糊中,好像還有一條冰冷的東西纏了上來。
冰冷的,滑膩的,卻又是柔軟的,壓在腰間,緊貼在他的皮膚上。
圓柱體狀的,随着不斷地壓下,變成一個薄片,全方面席卷沈桑的皮膚。
脆弱的神經緊繃着,那維持清明的最後一根神經已經瀕臨崩潰。
季瑕挑眉,沈桑将脆弱的一面呈現在他的面前。
可是他還想要更多......更多的眼淚,哭泣和那一觸碰就發抖的敏感。
他想要,這一切都由他來掌控。
也隻能由他掌控。
平攤着的觸手随着主體的意識,隐匿的吸盤悄悄出現,貼在光滑的皮膚上。
沒忍住,張開口,一圈圈鋒利的尖牙克制着牙尖的酸澀,忍住咬上嫩肉的沖動。
隻是吸了一口。
遠超正常的高強度刺激直接剪斷那根維持平衡。
沈桑驚呼一聲,眼球上翻,夾雜着紅血絲的眼白占據眼眶。
明明是驚悚恐怖的畫面,映入季瑕的眼球中。
讓他的呼吸加速,胸膛起伏擴大,神經過載。
沈桑大喘氣,他現在的姿勢很不好受。
腰身被禁锢在季瑕的懷中,屁股懸空,和沙發之間僅一根手指的距離,若有若無的觸感,卻碰觸不到。
軟了的身體,雙腿彎曲着,腰上的酥麻并不隻往上傳遞,更讓大腿顫抖。
失了力氣,沒辦法,沈桑隻能雙手環住季瑕的脖子。
将自己挂在他的身上,避免不了的,緊貼在季瑕身上。
這對沈桑來說很不少受。
胸膛在每一次起伏中碰觸到遇哥的胸膛,腰上的感覺越發明顯。
沈桑眼神失焦,面向空白的牆壁,萬花筒一般的花環呈現着缤紛的顔色。
嘴角痙攣,這......太刺激了。
季瑕嘴角控制不住的上揚,他真是太喜歡桑桑這副模樣了。
太可愛了,太可愛了。
吸盤不滿足于隻吮丨吸,細長的,鮮紅和黑色的線條交織着的舌頭,一點點從吸盤中伸出。
逐漸靠近那一塊,鮮血點綴,泛着紅點的皮膚。
吸盤是季瑕進食的部位,盡管他吸得很輕,但對于脆弱的人類來說,他們承受起來會很難受。
清甜從皮膚滲透出來,舌尖猛地貼上。
粘稠,滑膩的涎水黏上表皮。
不知道什麼時候,吸盤旁邊冒出了一個眼球,目不轉睛地看着連接之處。
季瑕歎謂:“桑桑好軟。”
沈桑以為事情就這樣翻篇了,但他沒想到,季瑕還在執着于他的回答。
或者說是,執着于他的态度。
沈桑的拒絕顯而易見,躲避的視線,不易察覺的抗拒。
像是神山上的聖水,不斷從上至下,淋灑在季瑕的軀體上。
抽搐的神經僵硬死闆的垂着。
沈桑咬緊下唇内側脆弱的嫩肉,不堪的垂下眉眼。
他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抵着季瑕的肩膀推開了他。
手指糾結的交纏在一起,指尖抵在指腹上,插入肉中,鮮血滴下,也沒有展現出疼痛的表情。
他不能把他和季瑕的事情告訴父母和楚筱。
他們承受不了這樣的事實。
他害怕,自己會被當成一個怪人。
他害怕。
他怯懦,他不敢把心裡想的告訴眼前這個男人。
因為他害怕季瑕知道了,厭棄這樣膽小的他,而選擇離開他。
沈桑閉口不談的态度,讓季瑕非常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