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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孔祝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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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林子裡才幽幽傳來兩個老人的聲音:“大俠,大俠,劍下留情,劍下留情啊......”

一個老漢連忙扶着一個拄拐的老婦人,語氣關切又着急的:“你别急,你别急,慢點,慢點......”

嶼孜見此連忙的合着百幼幼歲歌上前去扶,老夫婦慈祥的笑着,手裡卻緊緊的抓住嶼孜百幼幼的手:“好孩子,好孩子,事情不是這樣的。”

衆人都一時不知道給什麼反應,隻一頭霧水的扶着兩人上前,老婦人還緊張的解釋着:“好孩子,事情不是這樣的,聽我們解釋呀。”

兩個人磕磕絆絆的來到藤妖面前将他護了起來,彥别扶着嶼孜護老人和藤妖前面,老人則查看着藤妖身上有沒有傷口,口裡關切的喊着:“輕木,輕木......”

老婦人見藤妖隻是昏迷,才放下心來,雙手合十對着各位做着抱歉的手式。

灰啞的瞳孔輕微的抖動着,還沒說什麼就哽咽起來,好久也沒能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來,老人輕聲的安撫着她:“沒事沒事,慢慢說,慢慢說,”

又回過頭和着衆人說着:“不好意思,稍等一下,我老伴有點太激動了。”

嶼孜連忙的安慰着:“沒事沒事,你們慢慢說慢慢說。”

老婦人整理好了情緒,才慢慢的說起關于藤妖輕木的事情:“是這樣的,輕木他不是壞妖,相反,他隻是個想要保護他的朋友的好妖。

那是五十多年前,我和我老伴,那時候還沒有在一起,我們是附近村子的住戶。

我們常相伴到林子裡采一種草藥到鎮子上換取錢财,那時州舟上的名貴藥材,珍惜的動植物都有很多。

所以我們村子大多的人都是采藥人,也算是靠山吃山了。

但是我們也有小小不成文的約定,不到标準的藥材,或者懷孕的雌性動物,又或者是弱小的小動物都不能去傷害他們。

我們隻會适當的采取标準以内的東西,這是我們村子和生存之道,也是我們對州舟山和自然的敬畏,這個約定無人不去遵守。

遇見輕木和真淑的一天,我們正好相約到這裡采壁芽草,它長在懸崖邊上,衛定就是他,”老夫人指着老人,勉強的笑着又繼續往下說着:

“他身上綁了繩索,就下了懸崖去采藥,我則在上面扶着繩索,負責接應衛定。

一開始都好好的,藥也采了小半籃,可是不知道怎麼的,忽的刮起風來。

吹的衛定也站不穩腳跟,風很急,沒了理智了衛定失了穩定,一下沒站住慌忙之中腳被一旁的繩子纏繞住,衛定就這樣倒挂在了懸崖上。

我聽到他的求救聲就想要去救他,那股邪風卻吹的更起勁了,他被風吹的四處亂撞着。

繩子也在岩石上刮擦着,我急得去穩住繩子,上面的不磨了,下面另一個石塊上的繩子就開始磨動着。

我急忙将事前準備的副繩放了下去,看着衛定夠不到副繩的時候,我都要難過的哭出來了。

這時并沒有什麼天神直降,真當繩子逐漸單薄,衛定要摔下山崖時,是一根不知哪裡出來的藤曼從我手邊生長着。

圍繞在繩子上一路延伸到衛定的身上,将他牢牢抓住拖了上來,當衛定上來後,我們才在一旁的樹上第一次看見了輕木真淑。

他們站在一顆老松樹上對我們盈盈淺笑着,他們不僅幫我救了衛定,還替我們采了好些崖壁上珍貴的草藥,再送我們安全離開。

那是唯一遇見的妖族,可對于我們來說,他們是什麼都不重要,他們其實和山神精靈毫無區别。

我們那一次分别後,這一次踏足某某山時,我給真淑和衛定帶去了人間的各色糖果。

我們真的再一次遇見了,他們親和的和我們接觸,我以我當時能給他們帶去的最好的東西答謝他們。

雖然隻是一些微不足道的東西,可是他們并沒有嫌棄,還吃的很開心。

那一次後,我們成為了好朋友,我們給他們講着州舟山外的奇聞趣事。

他們帶我們踏足更深的秘境叢林,探索更多的未知。

看過高處山頂的落日,小湖邊雀鳥的嬉戲打鬧。

我們就像四個交往多年的密友,追逐玩耍徹夜暢談,我們之間沒有種族階級之分,我們是朋友。

可是這樣的日子很快就被打破了,不知道是哪裡出了問題,更多外地的采藥人來到了州舟山。

他們不管我們的約定,僅僅那幾日的時間,将州舟山的所有珍惜藥材山靈動物都掃劫一空。

甚至崖壁上的每一個角落都變得幹淨無比,州舟山從此變的和周邊任何一座青山再無不同。

我們再一次找到真淑和輕木時,真淑的真身婺懷樹已經被人掘了一個大坑。

半身的根莖被斧子砍斷,兩個斷了握杆的斧頭緊緊的嵌在真淑的根莖裡。

輕木纏繞在真淑身上的藤曼也被砍的慘不忍睹。

那一天,是他們從來沒有想到過的一天,我們在樹下等了很久真淑和輕木都沒有現身。

我們哭着将斧頭從真淑身上取下,将刨開的坑土埋了回去,饒是這樣,我們還是等了很久也沒有等到真淑和輕木。

我們還是不知道那些采藥人從何而來,他們是誰也不得而知。

他們就如同一場秋火,從州舟山橫掃而過,而我們,連它一點煙霧尾巴都抓不到。

村民失去了州舟山上草藥的謀生途經,很多人都離開了。

留下來的就将從以前采摘保留的種子,再次送還州舟山。

我和衛定留了下來,我們将這些珍貴的種子播種下來,不奢求要存活多少,隻想彌補對州舟山的虧欠。

直到數個月過後,我們如往常般到州舟山上去給真淑和輕木澆水,我們再次看見了真淑和輕木。

他們站在樹下和一次和見面時般,盈盈笑着,是那麼親近和善。

誰也不知道他們數個月前遭受了什麼苦難,正當我們以為一切又可以恢複往常時,強盜又再次出現了。

那段時間陰雨連綿,我和衛定就一直待在村子裡,直至放晴,再一次來到州舟山上時。

隻看見地上遺留下一個巨坑,而輕木的藤曼被剝離大片的倒在一旁,隻一點副根連接着土地,主根早以被砍斷根莖破壞的沒了原型。

而那巨坑中間盡是真淑七零八落的旁根,它們暴露在地表上直指天空似乎是無聲求救的雙手,此刻寂靜的哀嚎又如悲歌般絕望無度。

我們救下了衛定,将他重新覆土埋好,我們不知道這一次要等多少天才會再見衛定。

可是深坑邊新鮮的兩道車輪印刺痛着我們的眼睛,盆口大的兩行車輪印壓在地上直遠處消失。

我們一路追着車輪印,來到了我們附近最大的城市。

而真淑就被做為一份賀禮慶祝濟老爺高壽,種在濟府的後花園裡。

而她身邊還有比她更老更名貴的樹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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