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弟子站滿了長街,雙潮見的父母東恒仙尊、東綏仙尊站在最前,依次是幾位長老。
雙潮見站在父母身旁,小腦袋瓜看着仙門,那個傳說尊華仙家最強的東承仙尊到底長什麼樣呀。
沒一會,東承便駕巨形仙鶴而來,仙鶴落地,東承緩緩飛下,身後還跟着一個男孩。
是他。
雙潮見好奇上前想要确認,東恒怕他胡鬧,攔住了他。
台下衆口齊聲:“恭迎東承仙尊歸門。”
東承笑着應下,轉身東承笑着來到東恒面前:“師兄啊,師弟好生想你啊。”
東恒攔着他要抱抱的手直言:“少來這套。”
“哈哈哈哈哈,”東承被看穿心思隻好尴尬的拍了拍衣袖,又看見小不點的雙潮見:
“喲小潮見啊,真不錯,看看,聽清快來,這就是我常和你說起的小滑頭。”
江聽清上前向東恒東綏仙尊行過禮,又向身後的各個師尊行禮,行禮太久反而被東承按着頭說:“臭小子你别太闆正了。”
東恒反而喜歡江聽清的守禮,笑話東承:“你還沒有一個小孩規整。”
闫渎笑話:“你們真的是一個刻本守成的養了個混世魔王,一個懶散狡猾的養了個翩翩君子。”
聽了這話的各仙尊都忍不住笑了起來,東承則一副那咋了的樣子,拍着江聽清的腦袋:“你這些師叔都是羨慕我得的好寶。”
闫渎才癟嘴不認同說着:“讓大家夥和江聽清比試比試,好挫挫東承滑頭的嚣張氣焰。”
東綏攔着說:“才回來,也過兩日再比也行。”
另幾個長老也看熱鬧不嫌事大的說:“正好今天人齊也熱鬧熱鬧,剛好我的肖泉也在,肖泉出來和你聽清師兄過兩招。”
人群中出來了一個少年,行禮過後便伸手請江聽清到長街花台來。
東承面不改色的手點着着幾個為老不尊的,轉身趁江聽清沒反應過來拎起就丢向花台,大喊着:“好徒兒都是師叔們逼你師尊的呀,别怪師尊呀。”
江聽清也沒有一絲意外的穩穩落在台上,仿佛早就習慣了東承任何背叛的行為。
看着台上東承一副委屈的樣子,江聽清無奈收回目光,向肖泉師弟行禮個禮。
肖泉執劍想好好在兄弟們面前露一下,卻不想不出三招就被打倒在地,速度之快根本來不及反應。
再看着台上的人,仍是一副和煦溫暖的樣子。
雙潮見看着都驚呆了:“好厲害啊,怎麼做到的。”
東承還假惺惺的關心江聽清:“好徒兒沒受傷吧。”
眼看着肖泉被其他師兄弟扶起,還要再戰,闫渎黑着臉:“讓棠瑾上啊。”
眼看着隻有自己丢臉就撺掇着東恒的大徒弟上。
幾個長老也是想看熱鬧,繞過東恒在台下呼喊起:“棠瑾師兄,棠瑾師兄。”
東恒也不急,樘瑾從人群中出來微微俯身行禮,果然不同凡響,眼看着就比肖泉要強上幾階。
江聽清想讓東承别鬧了,他可不想一回來就樹敵無數,東承躲着他審視的目光,假模假樣說:“師兄你怎麼不勸勸呀,這不是欺負我家聽清了嘛?”
東恒翻了一個白眼,光點火,火燒起來又在裝什麼好人呢,隻對着下面棠瑾說:“點到為止,誤傷了你聽清師弟。”
真沒救了。
江聽清歎了口氣,面對棠瑾他果然和肖泉不一樣,所出招招都犀利但也克制着不傷害到江聽清。
江聽清随意過了數招後,正要假意被樘瑾打倒時,東承見情況不對,直呼:“别放水别放水,臭小子你可别丢了我的臉了。”
東恒抓着他的手省的他還要下場去,東承急得直呼:“臭小子你輸了我可饒不了你。”
還真的是頭疼。
江聽清可管不了那麼多,最多輸的不那麼難看就是了。
不出所料江聽清輸了,東承黑着個臉。
東恒徒弟赢了心裡暗爽的沒邊了,摟着東承進了門,安慰着東承:“給你安排了盛宴,我今日和你多喝兩杯。”
幾位長老也是哄着不開心的東承讓他别放心上。
人都散開了,雙潮見從階梯上下來打量着正拍打着一身塵土的江聽清。
棠瑾拍了拍江聽清說:“等一會多吃一點。”
“好的師兄,”江聽清點點頭目送他離開,又看着雙潮見問他:“沒被闫渎師叔沒對怎麼樣吧。”
“沒怎麼樣啊,”雙潮見追問:“你不是前幾天就回了嗎?”
“哦,我師尊喝醉掉溝裡了,自己氣自己賴在溝裡不動彈,我怕送給闫渎師叔的藥材壞了,隻好先回來送藥。”
“啊?師叔這麼幼稚嗎?”
看着雙潮見一臉不可置信,便說:“餓了要去吃飯了。”
雙潮見邊走邊說:“你師尊好像很生氣,你沒事吧。”
江聽清笑着安慰他:“不用擔心。”
雙潮見又倨傲起來:“誰擔心你了,隻是因為你幫過我,就當是想還你人情好了。”
江聽清點點頭說:“好記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