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還是發生了意外,草原上忽然的刮起了強風,幾隻狼頂着夜色竟壯着膽子襲擊上來了。
無纾察覺到狼群的靠近,緩慢的睜開了眼睛,在月色的朦胧照耀下,環視一圈最後精準的對上狼王的眼睛,無纾對着狼王就是一發法術冷箭,狼王敏捷的躲開了,同行的狼也開始蠢蠢欲動,慢慢的地靠近着。
無纾展開了一個法術保護屏障,甚至連帶外界地聲音一同屏蔽掉,無纾看着外面盤桓的狼,他們對着法術屏障不停的嘶吼和沖撞着。
外面的狼叫聲由近到遠,最後遊離在草原的每片角落,無纾甚至沒有變換任何姿勢,馬兒也睡得正好。
百隸睡的淺,又一直不放心,怕狼真的襲來,當他醒來,隻看見遠處的狼,吓了一跳,連忙從身後想拔出劍來,邬戾緊緊的鎖在劍鞘裡不肯出來,當百隸急得要喊出聲時,轉頭隻見無纾正面無表情的盯着他。
百隸正要解釋狼來了,隻見狼群圍在外面視乎有什麼阻擋了它們的腳步,看着狼群一下又一下的往他們方向撞來,但卻又像撞在了透明的牆上一般掉落下來,而且它們明明在仰天長叫着,他卻聽不見任何聲音。
再回頭時,無纾已經閉眼休息了,百隸抱着好奇心向狼群靠近着,來到它們面前,狼群嘶啞的沖他做出攻勢,百隸伸手向前觸摸着,果不其然的摸到了像屏障的東西。
和戚黎的不同,完全看不出來,而且面積更大,還隔絕了聲音,可是之前無纾從來沒有施展過這種法術,竟然是看一眼就可以學會并加強利用的神人嗎?
百隸轉頭看向無纾,她正靠着車架休憩着,一臉平和,沒有任何的情緒。
百隸手裡的劍飛了出來,第一次在百隸前面說話:“你看看無纾,你看看你,我都不興的說你,蠢蛋蠢蛋。”
百隸吓了一跳:“你真的會說話啊?我還以為無纾自言自語呢。”
“我是神劍!早知道就跟雙潮見了,人家都是神君了,你呢,無纾看一遍的法術都能學會,你會什麼,想報仇,嘴巴說說就行的?”
百隸指着劍不服氣的說:“我要你選我的啊,你還不是打無纾的主意,無纾不要你,你才選我的。”
邬戾陰陽怪氣着:“你不圖無纾?說啊?你的眼睛什麼時候離開過無纾。”
遠處靠着車架的無纾輕晃着腦袋。
百隸也陰陽怪氣着:“你這破鐵劍懂什麼?”
“鐵劍,老子是神劍,你知道老子是什麼做的嗎?先天域煉石,天地間唯獨這一塊,是鑄劍神修伽上神淬煉了九九八十一天才造就了我。
我可比雙潮見的手裡的那把宿天劍可強太多了,不然雙潮見追着我不放?你叫我破鐵劍!我要砍了你,”邬戾生氣的擡頭就想往百隸身上砍。
百隸見狀邊拔腿跑,嘴裡卻沒停下的嘲諷到:“砍啊,砍了我看看你會不會落下一個弑主的稱号。”
“那你别跑,看我砍不砍你就完了,老子才不在乎名聲了,”邬戾生氣的刺向百隸。
百隸側身躲過反諷着:“你當真有那麼強嗎?我看說你是鐵劍都是擡舉你了。”
邬戾氣的調頭又直朝百隸而去,百隸往無纾跑去,臨近時卻結實的如同撞上牆壁般,百隸摸着面前竟然又是一個屏障。
百隸頓時尴尬的杵在原地,無纾是嫌他們兩個吵鬧嗎?
邬戾見百隸跟一個活靶子一般一動不動的站在哪裡,就興奮的往前沖着,直到靠近馬上刺中百隸的瞬間,被無名的力氣捏緊着懸浮在空中,動彈不了一點。
邬戾好奇的看着百隸,百隸卻心虛的看着遠處,邬戾才留意到百隸身後出現的無纾。
無纾輕擡眼簾,露出半個黑洞洞的瞳孔來,邬戾頓時歇氣,收了力氣随之掉到了地上。
百隸悻悻的撿起劍回頭扯出個笑臉來,對上無纾的眼睛,以是半分清明。
無纾轉身回去了,百隸緊跟上無纾,不敢多言語,但好在百隸感受到無纾現在并不生氣,不然也不會讓自己通過裡面這道屏障。
無纾回去繼續的睡着,百隸在不遠處抱着劍發起了呆。
确實,邬戾說的對,自己要提升的何止一點,要學的還有很多,要強大到可以複仇,就不能隻在無纾教學的時候學習,應該和無纾一樣,看見強者就要向他學習。
法術武功權謀都要學,既然自己召喚了這把神劍,那麼就應該用配的上它的能力去執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