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梨打量着衆人,好奇的反問着:“你們一路從長昱過來,途徑尊華的時候去看封神禮了嗎?”
歲歌和嶼孜百幼幼都點點頭,夏梨羞紅着臉,又矜持的開口問着:“那,你們是不是看見了神君雙潮見啊,他是不是很俊俏啊?”
“欸?”三人被問懵了,嶼孜看向歲歌,歲歌又轉頭對上百幼幼得目光,百幼幼被盯的臉紅。
面對兩個名花有主的嶼孜和歲歌确實不好回答。
百幼幼看着夏梨認真的模樣,隻好點點頭:“天人之資,世間罕有。”
嶼孜和歲歌聽完也投來了認可的目光,夏梨聽着更是羞紅了臉:
“那可是曆陸封神的第一人啊,真的好想見一下啊,可惜封神禮的時候仙坊的事情太多沒有去成,如果有機會可以見一下神君就好了。”
歲歌偏頭審視着夏梨,帶着玩笑的語氣打趣着:“怎麼?你喜歡神君啊?”
夏梨也是溫柔的收起笑臉,給了歲歌一個白眼:“仰慕,強者。”
“哦,”歲歌偷笑着沒有多說什麼。
嶼孜則回想起草原的少女,真誠的詢問着:“關于爾爾的事情。”
夏梨看着衆人也是恍惚起來,好一陣的心疼:“我們已經偷摸的接回了十幾個少女了,而且也給她們換了容貌,現在正在坊裡修行。
不過,我們仙坊主修的術法是陰玉之術,需要身潔之人才能發揮這個法術最強的優勢,但她們修坊裡一些小宗法術也足以防身。”
“是海日娜和恩麗娅她們嗎?”百幼幼也關心的問着。
“她們兩個沒有下山,她們選擇留在在草原和爾爾一起救人,”夏梨說着,也是敬佩不已的露出崇拜的目光。
“陳家不管這個事情嗎?”歲歌聯想到陳家的勢力,不應該不參與這件事情,畢竟在一定的程度上也影響着阜方的穩定。
“陳家的人幹涉了,但是也沒有什麼成效,”夏梨喝着茶感慨着:“因為這個事情,陳家也沒少花錢。
他們距離草原最近的小鎮,多修繕了許多房屋,為草原的人民又是提供工作又是提供住所的。
想要吸引他們到城鎮上,想的是既方便管理,又幫助他們過上好日子,但是遷出草原的人寥寥無幾。”
“就這樣放縱他們的行為嗎?”嶼孜義憤填膺的為着草原的少女抱不平。
歲歌也是不滿的說着:“就應該把他們都抓起來,尤其是紫衣使者,有一個殺一個,看他們還有人敢做這種天理不容的事情嗎?”
夏梨看着面前三個把事情想的那麼簡單的少女,又為她們對草原少女的遭遇共情感到欣慰,溫和的安撫着幾人:
“我們還會嘗試新的處理辦法,不管是阜方的官府和陳家,我們都會努力去解決這個事情的。”
“嗯嗯,”幾人都沉重的點着頭,都期望着這件事情的早日解決。
再後來夏梨帶着百幼幼等人看了神樹,也在仙坊裡轉了一圈。
因為想知道聖女的事情,在姑舒的允許下,夏梨還帶了她們到仙坊的藏書閣翻看了記載了關乎聖女的所有經書。
一行人在藏書閣看着經書,果然除了零星關于上神和聖女的事情,别的一無所獲。
甚至連聖女的預言也隻是一筆帶過,記載的還沒有金恕爺爺說事情多。
雪山宛如愛人一雙張開懷抱的臂膀,正等着落日穩穩的落入它的懷裡。
粉紫色的雲彩延伸到天邊,湖面也豪奢的灑滿了金粉,在微風的掀動下熠熠生輝。
露無華仙坊在夕陽下猶如伏在岸邊漂洗青絲的溫柔仙子,神樹的白花也染滿了恢宏的金色。
似乎這應該是它的本色,而不是帶着一抹凄涼的悲白。
虛度的下午已經悄然過去,隻是黃昏正好,百幼幼和無纾眺望着湖面上偶有掠過的仙鶴,美輪美奂的如夢般的不真切。
才恍然覺得相對于修建的瓊樓玉宇,這裡的選址才是陳昭真正的謝禮。
嶼孜和歲歌也都停了下了,欣賞起這不可多得的景緻,百隸和彥别也噤聲的欣賞着。
入夜的星空也是這般的氣質恢宏,幾人倒在院子外的草地,閑聊起來。
百隸還在看着姑舒給的地圖,歲歌和嶼孜也是迫不及待的想要踏上去某某山的路上了。
歲歌拍着嶼孜的肩膀,略有不舍的開口:
“這件事結束,你一定要到昇去都找我,我請你吃昇都最好吃的酒館。”
嶼孜卻不懷好意的偷笑着:“不過,某人是不是忘記一個姓戚的公子了,去昇都找你是沒有問題,就怕跑空了。”
“啊~”歲歌羞得紮進了無纾的懷裡,心裡也是苦惱,竟然忘記了這等大事。
談起未來,百幼幼和百隸也是沉重的擡不起頭來,如果沒有辦法複活族人,他們也将無地方可去。
畢竟那村莊也被毀了,那麼多慘死的親人,他們兩個人外族人也沒有辦法去回去面對他們。
嶼孜和歲歌也感受到百隸和百幼幼的情緒的不對,嶼孜牽着百幼幼的手安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