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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末世躺平的我苟赢了(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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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末世降臨後的第一個夜晚,阿七有點睡不着,或許是因為午覺睡得有點久,或許是因為别的什麼原因。

夏天的夜晚又熱又潮,令人窒息的靜谧之中,蟲子不安地唧唧叫。

清冷明亮的月光從窗外照入,他側頭看了看,卻什麼都瞧不見。

為了節約空間,阿七和柒住一個房間,不過擺兩張床,中間隔着簾子。

這個是柒的要求,可能青春期的少男少女們比較注重隐私,阿七就同意了。

其實當時阿七笑得特别猥瑣,“靓仔,是不是晚上要撸啊?”

成功獲得來自某隻靓仔的死亡凝視。

狗子向來警覺,土豆睡在阿七床邊的毯子上,知道他醒了,蹭了幾下他的手背。

阿七無聊地雙眼盯着漆黑的天花闆,一隻手擱在床沿邊上,摸着毛乎乎的狗頭,忽然狗頭一動,避開了阿七的手。

怎麼回事?阿七用手肘撐着支起上半身,瞧見土豆死死地盯着一個方向,尾巴也不搖了,喉嚨裡發出壓抑的低吠。

“啊啊啊——!”凄厲的尖叫聲劃破沉寂的夜空。

有情況!阿七條件反射一躍而起,拿起床邊的長刀,飛奔進了監控室。

監控室的所有屏幕都開着,但是發現出事的那戶人家離得挺遠,甚至攝像頭都拍不到。

隔着一棟房子,阿七調試高倍望遠鏡,還是看清那戶人家的情況。

透過亮着燈的落地窗,可以瞧見幾個步履蹒跚的扭曲人影,正晃晃悠悠地向一對夫妻走去。

這是喪屍?阿七瞳孔顫動,兩條眉毛幾乎擰成了結。

那戶人家的牆不算特别高,但也有兩米多,它們是怎麼越過牆進去的?

“點樣?(怎麼樣?)”柒也醒了,來到監控室,問了一句。

“好像,不太妙啊!”阿七一邊緊盯着那戶人家,一邊若有所思地說,“那些喪屍好像會翻牆。”

“系唔系咁樣?(是這樣?)”柒拉開椅子,坐到監控前,指着其中一面屏幕。

阿七伸長脖子眯着眼瞅去,攝像頭拍到他家附近的圍牆邊有幾個喪屍互相踩着對方向上攀爬。

驚得阿七額頭滲出冷汗,好在他家的牆有四米高,單靠這幾隻喪屍還進不來。

“呼,好在我有先見之明。”抹掉冷汗,阿七不經意看了看柒,嘴角往上一勾,拿出哄小孩子的語氣,“放心交給我吧,小朋友快點回去睡覺了!”

柒還沒出聲,又一聲驚心動魄的慘叫響起,阿七趕緊拿起望遠鏡看去,又一戶人家慘遭喪屍入侵。

這戶人家沒有圍牆,很容易被喪屍入侵。奇怪的是,大門卻完好無損,隻是敞開着,難道有人故意把門打開了?

這個念頭一産生,就瞧見幾道鬼鬼祟祟的黑影出現在這戶人家旁的小巷子裡,認真數數至少有六、七個,他們翻牆爬入斜對門那家,看來就是他們把門打開的。

末世才第一天,就開始作奸犯科,這麼兇殘?看來以後必須要守夜了。

阿七從角落裡的箱子裡翻出一把複合弩,和十幾支木箭,放到桌子上,萬一發現什麼不對勁,立即給自己裝備上。

“佢哋暫時唔會嚟。(他們暫時不會來。)”柒手執雙筒望遠鏡觀察了半晌。

可有那麼一幫人待這裡,誰能安心睡覺,遲早要神經衰弱。

翌日清晨,阿七頂着有史以來最重的黑眼圈醒來,懶洋洋地打個哈欠。

天氣太熱了,他隻穿着内褲睡覺,撓了撓肚皮,找好衣服,準備穿上……

“刷”地一下,簾子被拉開,阿七條件反射地扭過頭,就對上那張沒有表情的臉,卻莫名感覺到波瀾不驚的表皮之下,有愕然的情緒在翻湧。

阿七顯然醒來沒多久,雙眼惘然迷茫,頭發有點淩亂,沒有穿上衣,一隻腳還套在褲腿中,露出小綠雞圖案的四角内褲。

柒感覺臉皮在升溫,暴露在頭發外的耳朵尖微微發紅,同時一絲熱度在心尖蔓延。

氣氛變得焦灼起來,視線在空氣中交彙,似乎流淌出無聲的電流。

兩雙眼睛對視了一會兒,阿七蓦地覺得喉嚨有點發緊,咽了咽唾沫,終于找回自己的聲音,“靓仔,怎麼了?”

“冇。(沒。)”柒立即松開攥緊簾子的手,随即響起關門聲。

“額,這隻靓仔在搞什麼鬼?”阿七穿好黑短褲,納悶地抓了抓頭發。

沒有糾結多久,他套上白衛衣,走出卧室,進了浴室,從水桶舀了一瓢水,狠狠搓了兩把臉,簡單漱個口,紮上小揪揪,然後抓起餐桌上的面包,一邊啃,一邊晃蕩着下了樓,到了院子裡。

外頭陽光有點熱,照到皮膚上,隐約有種毛毛刺刺的灼燙感。

阿七擡手遮了遮頭頂的日光,就瞧見土豆趴在兔子籠外面,眼睛發亮地盯着裡面毛絨絨的小團子。

兔子膽子小,擔心土豆把兔子吓死了,阿七過去拍拍狗頭,狗子瘋狂搖尾巴,繞着阿七的兩條腿轉來轉去。

阿七留下兩口面包渣,揚手一丢,狗子哈着氣飛似地跑過去吃掉。

他趁機關上養兔子的小屋的門,溜溜達達地去找柒。

繞到後院,瞧見柒在空地上練習使用複合弩,數支木箭紮着一個早已千瘡百孔的靶子。

那個靶子是用紙箱皮做的,在上面畫了一個潦草的人形,後面用椅子支撐着站立。

反正都末世了,也沒人收廢紙箱了,這也算是物盡其用。

阿七瞧見柒腳邊放着一隻大紙箱,裡頭放着另一把複合弩,伸手拿起來,輕輕掂了兩下,還挺重。

他以前也玩過這東西,挑了一支木箭,架到弩上,到處亂瞄,自我感覺十分良好,就像才拿到玩具槍的小屁孩,柒隻覺得他高興得像個傻子。

“嘿嘿嘿,靓仔,你看我帥不帥?”

柒往側邊跨了一步,讓出位置,“試吓?(試一下?)”

“好啊,不是我吹,我當年可是号稱百步穿楊。”阿七得意地翹起嘴角,瞄準靶子,扣下扳機,“嗖”的一聲,木箭擦着靶子飛過。

“……”沉默了半秒,阿七尴尬地咧了咧嘴角,“一時失手。”

阿七又試兩次才射中靶子,雖然隻是人形的肩膀,但是不妨礙他開心地吹了一聲口哨,炫耀道:“怎麼樣,靓仔?我說的沒錯吧?”

“冇同點。(不怎麼樣。)”柒頓了頓,“假使系喪屍,你已經死咗喇。(如果這是喪屍,你已經死了。)”

這隻靓仔真的超認真的。阿七想了想,曲着手肘,胳膊壓在柒的肩頭上,擠眉弄眼地說:“看不出靓仔你還挺厲害的。教教我吧?”

……

練習一個上午,午餐吃了面條,下午兩個人在監控室裡削木箭。

才削了三十來支,阿七就偷懶,不想幹了,往地上一倒。

柒用木棍戳了戳這條懶蛇,他卻裝死,一雙死魚眼盯着天花闆發呆。

“現在外面是什麼情況?”阿七突然說,聲音有點幽幽的。

“睇吓?(看一下?)”柒指了指角落裡那台無人機。

“唉,算了!”阿七伸個懶腰,坐起來。看了又能怎麼樣?他也管不了那麼多,現在唯一能确保的就是,讓自己活下去!

日暮西山,夏天的黃昏被拽得很長,屋子光亮足夠,剛好不用開燈。兩個人一起做飯,坐在餐桌前吃飯。

青椒炒肉絲,涼拌木耳,蜜汁叉燒,白白的米飯堆成小山狀,散發着一股獨屬植物的芬芳。

阿七迫不及待地吃了第一口米飯,“哇靠,靓仔,你給飯看片了嗎?這麼硬。”

負責煮飯的柒眉頭微皺,“有咁硬?(有那麼硬?)”

“比我看片時硬。”

“你咁軟嘅乜,粉腸。(是你太軟了,廣式罵人。)”

“你又沒有試過,怎麼知道軟不軟?”事關男子漢的尊嚴,阿七想也沒想就嗆了回去,還挑釁地揚了揚眉毛。

柒微微前傾,盯着阿七,“點試?(怎麼試?)”

那雙眼睛黑沉沉又冷冰冰,就像一口不見底的深潭。

靠,這個撲街仔怎麼那麼有威懾力,明明他才是哥。阿七縮縮脖子,眼神遊移,“我就開個玩笑,用不着那麼認真吧,靓仔?”

雖然嘴上嫌棄飯煮得硬,可阿七還是統統吃光了,優良傳統告誡他不能浪費食物。

阿七打個滿足的飽嗝,往沙發上一躺,一邊消食,一邊和柒商量守夜的事,最後拍闆是阿七守上半夜,柒守下半夜。

坐在監控室玩了一會兒手機,還是覺得太無聊了,阿七癱在椅子上,像一條沒有夢想的鹹魚。

恰好土豆用鼻子拱開了門,跑過來求摸摸。

阿七撸了一會兒狗,就從監控上瞧見那幾個黑影從斜對門那戶人家的牆上翻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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