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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和蛇蠍美人太監成為宿敵後(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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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烏茲國的戰役膠着了将近半年,最後攻陷了烏茲海防,臨時管控住國都後,便由朝廷派人談判接管。而皇帝又下旨召我回京,進都察院任右佥都禦史一職。安和公主也由我護送回京,路上她說皇帝此番對我明升暗降,是怕我在崖州發展勢力擁兵自重,還真是個疑心不死的老狐狸。

我沒有認真在聽她說什麼,反而在搖搖晃晃的馬車裡又想起阮芳庭,在崖州這半年,他一直不曾與主動談起京中的局勢,隻喜歡說崖州既是流放之地,那麼作對流放的野鴛鴦,才該是正事兒。阮芳庭确實也這麼做了,在崖州沒有插手我的政務,而是忙着在廚房忙活一日三餐,特意從京城帶的食材,甚至還有李荷花女士腌的臘腸。他喜歡坐在衙門門口的台階上等我,日暮時煙紫色的雲彩拉扯又糾纏,阮芳庭捧着臉像朵枯萎的花,而遠遠從街道盡頭聽見我喊他,赤腳提着魚蝦朝他跑過來時,阮芳庭就又舒展明豔起來,他張開懷抱,彎腰抱住我,像賢惠的妻子,也像我的田螺王子,阮芳庭會說:“飯好了,李新蟬,我在等你一起吃飯。”

和烏茲開戰前夕,我睡前剛送走安和,還在看她畫的軍防圖,夜色裡阮芳庭卻推開門進來,吹滅了床頭的燭火。他爬上床坐到我退上時,我才在朦胧月色中看清楚,他一捧潑墨似的烏發披散在腰間,隻穿着水紅石榴裙,雪白的皮膚和豔麗的布料相襯,都化作他眼波流轉的媚色。

阮芳庭抓着我的手伸到群.子裡,平淡地說:“我今天裡面沒穿。”我當然知道他的意思,手指在豔紅的石榴裙裡摩挲着,笑了笑問:“芳芳,你有沒有覺得,你現在很像擔心丈夫上戰場一去不回,所以抓緊最後的時候在肚子裡留種傳宗接代的妻子呀?”

阮芳庭揚起雪白的長頸,姿态愈發舒展,睫羽低垂,壓碎淚光揉在瞳孔裡:“我不需要傳宗接代,李新蟬,我就是能生,也不會要孩子還分走你的愛。我今夜隻是要你記住........”

後頸被扣住,我的臉埋入熟悉的香馥之中,美麗的毒蛇一圈一圈盤到我身上。玉瘦香濃,檀深雪散。

阮芳庭輕歎一聲,掉了滴眼淚,說:“我要你記住,我說過的,李新蟬,你活着,我才活着。”

好在,我活着,阮芳庭也活着。他提前回京述職,已經走了大半個月,臨走前因為有劉賀的探子在,阮芳庭隻在護衛的擁簇下,遙遙朝我颔首緻意。而回府後,又有一桌我在京城時愛吃的飯菜,都是阮芳庭半夜起來提前做好的。我坐下來吃,但嘗不出來味道,因為眼淚流進嘴裡,怎麼嚼都是苦的。

我想起十九歲在太學時,我對阮芳庭說:“等我考完科舉,我就娶你。”

如果順利的話,我想我也該和阮芳庭做了六年的夫妻,我們會有一個小小的家,家裡會有親人有愛人,有庭前的琵琶樹和庭後的楊槐柳。可如今的二十六歲,滿桌殘羹冷炙,滿朝豺狼虎豹,我看不到........我早就看不到我和阮芳庭的家在哪了.......

安和見我靠在那想事,卷起書敲了下我的額頭,馬車已經行至京城外的莫愁山。安和斟了兩杯茶,舉起一杯挑眉笑看我。

“我本來是以為韓世修的學生,定然是像他一樣的小頑固。但李新蟬,現在我已經看穿你了。”她喜歡上手捏我的臉,又湊過來,附耳說:“我知道你想要什麼,但現在,我隻問你........”

茶杯遞在我面前,幾片細葉沉浮,水紋順着馬車颠簸一圈圈散開。耳畔,有道聲音叩問:“小李大人,你敢不敢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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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在早朝我又照例參了内省廠,站我左邊的同僚是從外地新調入都察院的,見到傳聞中手段陰狠的阮芳庭目光不善地朝我們看過來,吓得将腦袋埋得更低,偷偷拽我的袖子不斷小聲警告:“夠了夠了,阮芳庭往這邊看過來了.......他眼神好瘆人.......估計在琢磨着怎麼将你剝皮抽筋呢,你仔細些吧.......”

我擡頭直愣愣朝阮芳庭望過去,正抓住他的目光,于是彎唇笑了笑,撥着腰間的流蘇,什麼話都沒說。

“看就看呗,阮芳庭愛看就讓他看。”我扯回袖子,留給同僚一個英勇無畏的側臉,心裡想:阮芳庭能琢磨什麼?還不是琢磨着在床上勾引我!

下朝後又在都察院處理完公務,我原是打算去武侯街附近找個攤子,邊吃邊等阮芳庭回府,等他換身衣服再回烏仁巷吃餃子。但半路又被許之沖劫去了茶樓,說是請我吃面,其實就是為了研究我在崖州主持改造的戰船。這小子是老師回鄉辦學後收的弟子,自己争氣考到了翰林院。在朝中也一直以我的師弟的名号示外,尤其在我回京後,黏得愈發緊。

許之沖算是天才類的學生,讀書比我通透,但也容易較勁。現在好不容易下朝,點了兩碗面,還沒吃一口,他已經喊了我不下幾十聲師姐,并且拿着圖紙問了我好些個細節。好不容易應付完,我攪了攪坨住的面,剛挑起一筷子還沒送進嘴裡。房間門又被推開,阮芳庭換了一身雲錦飛梭袍,走進這小破包廂裡,像隻華麗的孔雀。他大冬天還拿着把扇子,掩面笑了笑,走到我和許之沖中間,目光刀刃般刮過,又抿唇陰陽怪氣地說:“都下朝了,還師姐師弟叫得那樣親熱。知道的是你們師出同門,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什麼新的調情手段呢。”

“你小子想得好髒啊。”我擡手奪了阮芳庭的扇子,無語地回敬一句,然後在許之沖驚慌的目光中,抓住阮芳庭的手腕起身往門口走:“惡人就得惡人磨,師弟,我去教訓一下這個奸佞,讓你看看什麼叫骨氣。恕不奉陪了。”

我話說的正氣凜然,抓着阮芳庭在三樓又開了間上等包廂。一進門,眉宇間還是嚴肅的神色,但雙手已經熟練地去解這奸佞的腰帶,親着他的臉,将阮芳庭抱坐在梳妝台上,銅鏡映出我們交纏的手指。他啟唇吐出一截濕紅,勾着我又故意說:“小李大人,你好兇啊,咬得我好疼。”

“小李大人,你師弟知道你正被奸佞勾着腰嗎?”

“小李大人,不許和其他人湊那麼近,不然奸佞也會難過的,嗯?”

他還在說,發絲披散下來,沾染汗濕的水霧,阮芳庭腳踝系的鈴铛随着我的動作輕響,混着他的調笑,吵得我無法專心親他。隻手探過潋滟春波,我解開從小戴着的平安扣,壓在阮芳庭舍間,他将玉扣整個.裹.住,隻露出一截紅線,黏着一捧雪白中的花瓣。

阮芳庭終于安靜了,我抱着他,他癡癡地笑,勾緊我的腰,含混地說:“咬.......我終于咬住李新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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