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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和病美人長嫂作對的第十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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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情淡漠回避依戀胎穿活死人女主×美強慘霜杏陰濕病嬌男主

*郁峥嵘知道哥哥名義上的“童養媳”玉溪春不喜歡自己,但這位嫂嫂生得霞姿月貌,實在美麗。她便對他敬而遠之,默默觀賞。可玉溪春卻依舊總是說郁峥嵘欺負他.......郁峥嵘找借口讓他搬離自己的院子的時候,病美人嫂嫂會強撐身子,咳出眼淚質問就這麼不願意見到他嗎?在郁峥嵘跟着老爹照看商鋪不常回家時,病美人嫂嫂會帶着飯盒,當着衆人的面将她抱到懷裡,蘊着哭腔問:“小妹不回家,是不想看到我嗎?”

後來郁峥嵘陪暗戀他哥的女扮男裝的夥計喝酒,醉醺醺地還未回府,就被滿面陰郁的玉溪春抱進懷裡,一路走回他們的院子。那晚燭光晃晃,冰肌玉骨的病美人嫂嫂,解開衣衫,捧着郁峥嵘陀紅的臉頰,溫柔又病态地哀求她:“郁峥嵘,你到底喜歡男人還是女人,我可以變成你喜歡的任何人,求求你........你要愛我........”

郁峥嵘醉了,但郁峥嵘眼沒花,病美人的眼淚燙得她想逃,但她分明能看清,他背後那隻手攥着的——是暗紅色的蠱蟲和鋒利的刀。

郁峥嵘×玉溪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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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初十,郁府錦緞紅綢,喜迎新娘。

這是郁峥嵘來到大淵朝的第十九年,也是陽城裡抛頭露面的“老姑娘”。說來郁峥嵘對老姑娘這個綽号倒沒太大反應,畢竟上一世她确實活了二十多年,再加上這一世的十九年,她覺得自己芯子裡全然就是個遲暮沉沉的老太太。

作為郁長榮的胞妹,郁峥嵘和鋒芒畢露熱心快腸的哥哥完全不同,郁長榮出身商賈卻向往江湖,從十歲開始就經常離家出走,結交好友,呼朋引伴,最後一番機遇造化,竟然還真讓他結識了落難的十四皇子,從親衛一路提拔到策羽将,還真算得上光宗耀祖了。

不過也因為郁長榮不願繼承家裡的香料産業,郁峥嵘隻能被趕鴨子上架,被郁老爹當做繼承人鍛煉培養。郁峥嵘也沒有反感,記賬調制香料管理店鋪.......對她來說都比待在後宅等着嫁給别人更好。

玉溪春,一個讓郁峥嵘這種淡人都無比頭疼的破小孩。十歲時玉溪春半夜從後門被郁老爹裹在披風裡,血淋淋地抱到了郁峥嵘的床上。那夜郁峥嵘雖然被吓到,但聽見老爹提起,這孩子是望峽山莊的少莊主,老莊主在郁老爹微末之時曾出手救過他一命。如今望峽山莊被叛徒陷害,滿門被屠,隻剩下玉溪春被老莊主拼死保住,護送到郁老爹設在望峽山的錢莊。恩人臨終托孤,郁老爹自然不能拒絕。

但是如今江湖上各方勢力還在虎視眈眈,傳說望峽山莊後人能習得煉心術,可以鍛造傀儡陰兵為己所用,也能煉蠱控制人心。傳言雖然未被證實,但玉溪春望峽山莊後人的身份,就足夠在江湖上掀起一陣腥風血雨了。

不過這些當然和郁峥嵘沒什麼關系,她不太關心玉溪春能不能活下來,被老爹叮囑要将他藏在自己閨房,并且在玉溪春養好病之前,她需要照常起居,不可讓外人看出端倪。所以在玉溪春昏迷的一個月裡,郁峥嵘每天和一個半死人睡在一起,前幾天還會被他身上的血腥味和藥味熏得睡不着,後來反而習慣了,郁峥嵘偶爾起夜,還能發現昏迷的玉溪春用手指用力攥着她的袖口,似乎在害怕着什麼,口中喃喃叫着别走。

彼時郁峥嵘還有心疼這個孩子,所以夜間玉溪春又發夢魇,郁峥嵘也會半摟半抱地,将昏迷的小孩擁在懷裡,輕輕拍着他的後背,聲音平淡地給他念《金剛經》,往往讀到“如是滅度無量無數無邊衆生。實無衆生得滅度者。何以故。須菩提。若菩薩有我相。人相。衆生相。壽者相。即非菩薩.......”懷裡的玉溪春便漸漸安靜下來,郁峥嵘并不信佛,所以聲音單闆得幾乎沒有起伏。但偶爾清醒的瞬間,玉溪春仍舊會掙紮着掀開眼睫,怔怔地望着朦胧光線中郁峥嵘的側臉。他擡手摸她眉心的痣,聲音都發顫,問她:“你是觀音......能.......能救救我嗎?”

玉溪春昏迷那段時間,應該是郁峥嵘最喜歡他的階段,畢竟此子貌美,長發披散,能占半張床鋪。而且病中本就帶着易碎感,偶爾玉溪春被藥嗆到,水蒙潮濕的眼瞳裡沁出一絲可憐的苦楚,簡直看得郁峥嵘想要将他抱到懷裡給捏爆。但可惜了,後來玉溪春清醒過來,便沒有郁峥嵘的好日子過了。養病期間郁老爹大張旗鼓地将玉溪春又從正門擡進了郁府,對外頭隻說是在行商路上撿到的姑娘,瞧着模樣好便買回來給郁長榮當童養媳。

對此郁長榮很是不滿,嚷嚷着童養媳的名頭豈不讓外人誤會他是個病秧子。但此時玉溪春從長廊外剛掀簾邁入内廳,珍珠簾撥開露出一張仙姿玉貌的美人面,廳外還剛好吹來一陣茉莉花的香風。郁長榮紅着臉又坐了回去,低頭灌了一口涼茶沒再說話。而郁峥嵘捧着冰碗坐在最末端,瞥了眼玉溪春,倒是發現他今日穿的這身衣裙,應該是從她衣櫃裡拿的。

玉溪春也擡眼看她,而後溫順地福身朝着郁老爹和郁夫人行禮,兩位長輩體諒他大病初愈,連忙将他扶起,隻說委屈了玉溪春,又牽着她坐到小女兒身旁,笑眯眯道:“一家人何須說兩家話,以後溪春你就是我們的親女兒,阿嵘有的,定不會短了你。”

郁峥嵘端坐着瞧他們親熱,困倦之中倒是品出幾分荒謬,江湖上關于望峽山莊後人的消息向來真真假假衆說紛纭,甚至于連玉溪春是男是女,都有人各執一詞。如今将他借着童養媳的名頭接到府裡,也算是考慮周到了。隻不過,這玉溪春若是真成了郁府的兒媳婦,也不知道日後會不會引來什麼禍端,說不定下一個滿門被滅的就是今日的郁家了。

不過這些對郁峥嵘一個遊魂來說,意義都不大。她原本上一世就是活夠了自己找死,如今再次為人,郁峥嵘依舊融入不了這個世界。甚至于周身的一切人和物對她來說,都像是某種沉浸式的影帶,她隻是一個看客,還是不解風情會在高潮片段睡着的看客。

玉溪春被安排在了郁峥嵘的别院,郁老爹隻說兩個小姑娘相互作伴,彼此也不寂寞。但實際是郁峥嵘白日裡不是睡覺便是看話本聽曲種花,而玉溪春則躲在屋子裡不怎麼露面,兩人隻有晚膳時才會結伴去主廳。夏日的晚霞濃烈,長廊外是一叢一叢的丁香花。郁峥嵘走得慢,落後幾步,玉溪春便站在丁香花叢旁,側身安靜地等着她。秾豔的霞光和搖曳的丁香花叢中間,如霜似雪地立着一個病美人。郁峥嵘剛睡醒的腦子又像吹進一股清涼的晚風,微微睜大眼睛,走到玉溪春身旁時,才沒頭沒尾來了一句:“你應該拿一把油紙傘,那樣就能變成丁香姑娘了。”

玉溪春撐着眼平靜地看着她,今日他穿了一身蝶戲水仙裙衫,倒是郁夫人安排繡娘新給他添置的。原本郁峥嵘的衣裙也被他拿走好幾身,隻不過他們誰都沒提這件事,倒也不在乎還不還的問題。

“小妹隻怕是睡覺睡糊塗了吧,又開始胡言亂語了。”玉溪春的聲音清淩淩的,說話時難總有幾分冷漠。這幅樣子是郁家其他人不曾見過的,郁峥嵘偶爾也懷疑玉溪春是不是讨厭自己,但想來想去,他便是讨厭自己又有什麼關系呢?秉持着絕不内耗的原則,郁峥嵘對待玉溪春倒是一如往常,并不過分熱絡,也不針對他就是了。

“你直接叫我郁峥嵘,别喊小妹,我聽着起雞皮疙瘩。”郁峥嵘搓了搓胳膊,剛好廊下吹來一陣晚風,玉溪春的紗衣拂過她的臉,撲面而來的丁香花的香氣中摻雜了一絲檀香,她止不住打了個噴嚏,後退幾步給玉溪春道歉:“對不起對不起啊,我好像有點聞不得檀香,你又整天在屋子裡燒香拜佛,我還是離你遠些,在後面跟着你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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