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青瑾回頭看了眼正在被押上車的馬平,“那馬平?”
“他是你的一等功。”雲殊意拉着蕭青瑾往外走,“馬平會被判處死刑,為他曾經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十幾年前他就該死了。”
蕭青瑾握緊雲殊意的手,“那王存國他們呢?”
“林炟,就是我大哥,他派人抓到了林段歘的把柄,林段歘包括他的手下全部落網,馬平是最後一個。”雲殊意把他做的一切全部告訴了蕭青瑾。
将一些較為血腥的片段美化,比如王存國被套在了麻袋裡,被人亂棍打死什麼的……
雲殊意自诩自己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也不是什麼好人,他唯一想保護的,就隻有蕭青瑾。
如果有誰傷害了蕭青瑾,就必須付出代價——比如生命。
他看着正在消化這些信息的蕭青瑾,冷硬的心突然化了一塊,柔軟地将蕭青瑾包裹其中。
蕭青瑾不需要知道那些,他們隻要平凡地度過一生就好。
在屈隊長等人的處理下,這次意外消失得悄無聲息,炸彈被拆除,馬平被帶走,咖啡廳老闆得到了賠償,皆大歡喜。
包括蕭青瑾,也得到了補償——為期三天的假期。
學校得知他立了功,在文校長的授意下,蕭青瑾得到了三天寶貴的假期。
得到通知的蕭青瑾高興地抱着雲殊意在客廳轉了一圈又一圈。
雲殊意也被蕭青瑾的笑意感染,他攀在蕭青瑾肩頭,笑着親了親他的唇,“這樣你又可以陪我三天了。”
蕭青瑾屈膝坐在地毯上,背抵着沙發,讓雲殊意跨坐在自己腿上。
沒有更多的話語,兩人擁吻在一起。
蕭青瑾一隻手摟住雲殊意的腰,一隻手探進雲殊意的衣擺,從下往上撫摸青年的脊背,整條手臂貼在雲殊意的背上,火熱的手臂把雲殊意燙得臉頰發紅。
雲殊意的手抵在蕭青瑾的胸膛上,比在咖啡廳更加仔細地□□着男生的肌肉。
客廳的氛圍逐漸變得暧昧起來。
兩人心照不宣地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裡看到了迫切和濃烈的欲/望。
衣服不知道是什麼時候脫掉的,等到反應過來時,他們已經赤/裸相對地躺在了床上。
“寶寶,我可以親親你嗎?”蕭青瑾把人壓在身下,眼睛被欲/望折磨得發紅,但他仍舊彬彬有禮地發問。
雲殊意臉頰绯紅一片,他擡手捂住自己的臉,“随便你。”
蕭青瑾正準備俯身去親,雲殊意突然開口:“拉窗簾。”
但蕭青瑾等不及了,他拿起床頭的遙控器把空調溫度調低,拉過被子往兩人身上一蓋,就鑽了進去。
室内一片明亮,一切都無所遁形,雲殊意眼睛氤氲着水汽,他看着被子裡鼓起的一大團,無措地閉上了眼。
蕭青瑾喜歡親雲殊意,就像小時候粘着雲殊意一樣,長大後他也離不開雲殊意,沒在一起前要牽手,在一起後要接吻。
蕭青瑾有時候都懷疑自己是不是有皮膚饑渴症,不然為什麼總是離不開殊意。
不論是殊意的什麼地方,他都喜歡得不得了。
他親遍了雲殊意的全身,直到雲殊意受不了開口,他才意猶未盡地直起了身。
“寶貝,潤滑劑呢?”
“……床頭櫃。”
蕭青瑾從床頭櫃裡拿出還沒拆封的潤滑劑,看了眼日期,是最近才生産的。
他笑眯眯地把潤滑劑擠在手裡,俯身要去親雲殊意,“最近買的?如果不是今天我回來,你是不是不會說?”
雲殊意偏頭,有些嫌棄,“髒。”
蕭青瑾把潤滑劑放在床頭,趁雲殊意沒反應過來,掐着他的下巴對着雲殊意的臉就是一口。
“如果你不回來,我會去找你。”雲殊意環住蕭青瑾的背,貼在他的胸口,眉眼隐忍,斷斷續續地說,“總有一天,你會有時間。”
準備完後,蕭青瑾去拿T,但他的手在床頭櫃翻了半天也沒找到。
雲殊意抓住蕭青瑾的手臂,聲音沙啞:“沒有。”
“沒有?”蕭青瑾愣住,看了眼已經一片狼藉的床榻和精神奕奕的小蕭。
這次又要和手作伴了?
“不用……”雲殊意抿了抿唇,有些不好意思地開口,“我不喜歡。”
“可是會生病。”蕭青瑾這些年早就已經把那些知識掌握得爐火純青,對于會讓雲殊意受傷的任何事他都不會做。
雲殊意微微擡起腰親了親蕭青瑾的嘴角。
蕭青瑾堅守立場,就算是意意撒嬌也不行!
雲殊意紅着耳朵,軟着嗓音:“……老公,求你了,不會生病的。”
這一求,雲殊意就兩天沒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