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隻是暫時休戰。”毋歸收起吹風機,把室内的溫度調兩度,“我們不希望你為我們費心,所有在你面前我們不會吵架,有什麼問題我們會私下解決。”
“殊意隻需要享受我們的愛就好。”毋言倒了一杯水,笑吟吟地遞給雲殊意,一點也看不出方才的生氣和别扭。
雲殊意把水一飲而盡,舔了舔濕潤的嘴角,“好吧,我也沒什麼辦法了,你們自己磨合吧,如果我找不到讓你們融合的辦法,你們還需要共處一輩子呢。”
趁毋言放水杯的間隙,毋歸眼疾手快搬了把椅子坐在雲殊意身邊,“現在有一個很重要的問題要解決。”
見離雲殊意最近的位置被占了,毋言去衣帽間化作原型,他變成一隻小狼,屁颠屁颠跑到雲殊意腳下,前爪攀在雲殊意的膝蓋上,尾巴瘋狂搖擺,“嗚嗚”地叫着。
雲殊意眼神柔軟下來,俯身把毋言抱在懷裡,示意毋歸繼續說。
“……晚上你和誰睡?”毋歸低着頭,落在那隻狼身上的目光冷的吓人。
毋言“嗷嗚”一聲,害怕地鑽進雲殊意懷裡,把頭抵着雲殊意的小腹,屁股對着毋歸。
“毋歸。”雲殊意摸着毋言毛茸茸的屁股,“你别吓他。”
毋歸收回目光,看着雲殊意的眼睛:“所以寶貝晚上打算和誰睡?”
雲殊意看了眼毋歸,又看着偷偷從自己懷裡探頭的毋言,思忖許久,終于道:“一起睡。”
毋言和毋歸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裡看到了嫌棄。
“你們全都化作原型,不準用人形。”
雲殊意剩下的話說完,一人一狼都呆住了。
“嗷嗚,可是這樣我就不能親你了。”毋言扒拉雲殊意的衣服,爪子抱住雲殊意的手臂,眨了眨水潤的灰色眼睛,試圖讓雲殊意改變主意。
“白天親就好了。”雲殊意現在心硬得和石頭一樣,誰都不能讓他心軟。
要是真讓他們計謀得逞,他再也别想睡一個好覺。
“我想單獨和你一起睡。”毋歸也可憐地看着雲殊意,“毋言晚上肯定會暗殺我的。”
雲殊意心意已決:“不會,晚上要是誰吵醒我,就去門口看門。”
于是到了晚上,雲殊意壓在毋歸的肚子上,懷裡抱着縮小的毋言,很快就睡熟了。兩狼一動不敢動,生怕惹雲殊意生氣被趕出家門。
雲殊意一覺睡到天亮,吃完早飯,他拒絕了兩人的親昵申請,頭也不回地去了實驗室。
家裡和睦的氛圍瞬間冷卻。
中午,毋歸來給雲殊意送飯。
看清毋歸臉上的兩個黑眼圈,雲殊意放下藥劑,好笑地問:“你和毋言打架了?”
“嗯。”毋歸抱住雲殊意尋求安慰,“他下死手,差點把我命根子砍了。”
雲殊意手往下一摸,生龍活虎,“還在,别難過。”
毋歸被雲殊意大膽的動作吓了一跳,他耳朵一紅,抱着雲殊意沒說話,沒有和雲殊意膩歪多久,他就被下了逐客令,隻好帶着盒飯不舍地回家了。
晚上換毋言來送飯。
毋言腫了半邊臉,嘴角還破了皮。
雲殊意無奈:“……你們不知道去療傷?”
毋言心虛地摸了摸鼻子,“毋歸來找你的時候就沒療傷,他肯定在你面前說了我的壞話,我不想你覺得我欺負人。”
“所以你就頂着這個傷等了一天?”雲殊意摸了摸毋言的嘴角,“你真是傻的可愛,拍照留下證據不就好了?”
下一秒,他扯着男生的衣領,把他拉向自己。
“你也想要我的安慰?”雲殊意的唇貼着男生受傷的嘴角,輕聲道,“你也想在這裡玩嗎?”
毋言紅着臉,結巴開口:“不不不——我隻是想要你親……”
毋言的話還沒說完,雲殊意就吻上了他的唇,他靠在桌邊,揪着毋言的衣領,舌尖撬開男生的唇,細細描摹他的口腔。
兩人舌尖糾纏,毋言發出幾聲粗重的喘息,手不由自主地落在了雲殊意的腰上。
最後是雲殊意偏頭躲開還想追上來親的毋言,才結束了這個吻。
“難受。”毋言抱住雲殊意哼哼唧唧,“今晚可以和我一起睡嗎?”
雲殊意清冷的臉上泛着潮紅,久久沒有散去,他解開衣服最上端的兩顆扣子,漏出精緻漂亮的鎖骨,又惹得毋言一陣眼熱。
“可……”想着錯過了毋言的生日,雲殊意心裡計劃着重新買一個項圈給毋言看,但話剛說出口,門外就傳來了敲門聲。
毋言表情不善地開門,見是毋歸,他的表情就更差了,“你來做什麼。”
看了眼雲殊意紅腫的唇,毋歸拳頭又硬了,他冷冷道:“小屁孩,帶你去長長見識。”
“蛟龍查到天佑今晚準備劫持獸都運輸罪犯的飛船,王妩準備即刻出發去偷襲天佑一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