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紀繁和莫賀與講了自己遇到的那兩隻小狗,并且如實講述了自己接觸到了帶有病毒的小狗。
“中途我沒有和任何人接觸,直到現在。”
莫賀我成了和他接觸的第一個人,兩人的命運似乎又緊緊聯系起來。
莫賀與立馬聯系了醫護人員,給顧紀繁回家的路線進行全面消毒,有給倆人做了檢查。
很慶幸,這個通過空氣傳播病毒并沒有對他們造成什麼傷害。
消完毒後,顧紀繁整了整自己的着裝,好讓自己接下來的話顯得認真一些。
“我想幫一下它們,我們安定的時候,它們可以當我們生活裡面的玩伴,可是現在大家好像把它們忘記了,不管是自身難保的人,還是身處安全環境的人,都沒人管。”
“所以你就想救它們,所有的?”
對,所有的。
但,無可否認,他做不到,也沒辦法做到,安定的時候都有人把它們推入火海,更不用說現在了。
“我要,盡我所能。”顧紀繁說。
事情已經發生,莫賀與也再沒話說,更何況,顧小莫和莫汪汪同樣是他心裡無法打開的心結,“可以,但是外面很危險不是嗎?而且目前所有的醫生都投身于病毒研究和人員救助,而獸醫大多數都回家保全自己的安全了,醫護方面,我不敢給你任何保障……”
“我知道,但是總要試試。”
很快,莫賀與借着大家對病毒研究的高度重視這一點,在協會公告上發表了成立動物保護科的想法,呼籲全球各地的獸醫及有一定知識儲備的志願者加入協會,并且希望大家能盡可能帶着沒人管的動物來,并且免費為動物提供體檢。
在公告的末尾,詳細介紹了動物保護科的工作和負責人———顧紀繁。
畢竟是這件事的提出者,顧紀繁成為了協會内部成員。
公告剛發出就被讨論上了熱搜,不少人在贊美協會的做法,還有人在吐槽協會目前連人命都救不了,還要去管一些畜牲,一時間,評論兩極分化,對顧紀繁的評價更是如此,有罵他的人甚至給出了他的一些個人信息,扒出顧紀繁的身份,推測顧紀繁很可能和協會裡的人有不正經關系。
更有人扒出莫賀與的信息,隻因為病毒傳播前期,倆人有幾次同框。
但好在,這些人的操作并沒有影響到這項工作的正常進行,之前的那個門店老闆在得知消息之後,給顧紀繁回了電話,不僅願意幫忙看看自己住所周圍有沒有需要幫忙的動物,還把顧紀繁給的租金退了回去。
更多的門店老闆看到了商機,紛紛出租自己的空房子,場地問題得到解決,剩下的就是人力技術。
“媽媽,媽媽!”小女孩的聲音具有穿透力,而小女孩的母親還在床上呼呼大睡。
聽到女兒叫自己,女人擡起頭來,她下意識的摸了摸手機看時間。
現在是早上五點五十,昨天晚上女人在網上關注關于病毒研究的消息看得太晚了。
“舒舒,你先去找今天要穿的衣服,媽媽現在就起來給你做早飯。”
“不是的媽媽。”
女人還是從被子裡坐起來,女兒已經穿戴整齊了,頭發也紮了起來,隻是不太整齊,有一小撮頭發沒有紮到。
舒舒是女人最愛的人,她很乖,懂得心疼媽媽,又和其他小孩一樣會撒嬌,偶爾也要問問爸爸的下落,隻可惜,舒舒沒有爸爸了。
視線從舒舒身上移開,擡頭便是舒舒在幼兒園拿到的獎項,隻有一張——口算小能手,上面有老師手寫的名字,方舒,然後病毒就來了,方歡不得不把女兒接回家,自己在家裡教她。
換掉睡衣,方歡進了廚房,方舒拿着今天要讀的畫本跟在後面。
“媽媽,我今天早上起得很早,我聽電視上說,有人在幫助小動物,但是現在沒有人願意去。”
“舒舒想說什麼呀?”
“媽媽,小魚會生病嗎?我記得媽媽的工作就是幫小動物,我記得有隻小狗來的時候不能站起來,但是媽媽幫它站起來了,它還可以跑了。”方舒繪聲繪色的描述着媽媽的傳奇故事,似乎連同被治愈的不隻有那隻小狗,還有方舒的共情能力。
方歡也聽明白了女兒的意思,“舒舒是想,讓媽媽也去幫那些小動物對嗎?”
“嗯嗯!還有我也想去,媽媽帶我一起去好不好?”
方歡笑着把一點蛋撻液點在方舒的鼻子上,“先吃飯,然後我們兩個再好好看看可以嗎?”
方舒笑着回答好,“媽媽我去幫你拿蛋撻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