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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第六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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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能抛開個人情緒,顧全大局,本相深感欣慰,不如今夜你們暫且歇在此處,明日清晨我們一起遊說其他州府。”

此時已經是亥時過,幾個人也沒有拒絕左丞相的好意,直接宿在了潞陽。

廣隴那邊,詹平也已回了營帳休息,賀躍塵便也不再讓人枯等,讓他們拿鋪蓋來,都宿在外城。反正地上城樓都打掃得幹幹淨淨,直接墊上點東西便能躺下睡覺,沒啥好嫌棄的。

趙有才見東家睡在城樓,自己不好意思睡在衙門,要來陪他們打地鋪。賀躍塵哭笑不得,“趙工,我們在路上都能睡,這又算不上辛苦,你快快回衙門去,多想想正事。”

聽這話,趙有才也不再堅持,下了城樓。兩方都按兵不動,相安無事地睡了一夜,翌日卯時前便有赭袖軍回信。

詹平立馬問:“徐将軍如何說?”

“徐将軍說撤軍,這是他的小兄弟。”

就這樣撤軍,哈單夫自然不肯,連忙插話,“又不屬于同一陣營,談何兄弟?他們若繼續攻城略地,難道我們次次都要避讓嗎?”

回信的李胖顯得很為難,隻能盯着詹平的臉色看,後者心中亦天人交戰,拿不定主意,隻能再次問李胖,“将軍除了說這個,還說了什麼沒有?”

李胖連忙點頭,“将軍說大帥交代過,在不得不對上這個小兄弟之前,先得幹掉其他對手。”

此話一出,哈單夫臉色驟變,“難道此人有什麼特殊之處麼?值得大帥和将軍如此費心?”

詹平咬咬牙,驅使馬兒上前一段,揚聲喊話,“閣下,不知你們下一步有何打算?”

賀躍塵始終透過洞口觀察着下方,知他應該是接了徐歡的撤退命令,便回答:“如今津中除你們堰州以及運河附近的三個府城之外,其他皆已被我占據,我不願與赭袖軍為敵,亦期待有朝一日合二為一,你們可直接如實彙報給徐将軍,讓他拿主意。”

聽他這話,詹平和哈單夫都是暗暗心驚,這才多久的工夫?竟然就連續奪取了大半個津中...

哈單夫還待勸說,詹平卻是堅持撤離,胳膊擰不過大腿,哈單夫隻能無奈跟着大部隊轉移。但在路上時他仍是忍不住要說動詹平,“詹副将,如今可不是講感情的時候啊!等到對方坐大,到時候隻怕是一場惡戰,何不趁現在将其收服?收服後亦可再談兄弟感情啊!”

詹平何嘗不是如是想?隻是他知徐歡既然把祝廣進一起帶上,肯定不是瞎說,必然是有這麼回事兒。

“行了,你我都不是決策人,如今他們還是箭矢彎刀,而我們已有火器在手,大帥亦收服了十萬人馬,我們不可能輸。”

見他不欲多談,哈單夫隻能識趣地閉了嘴,好在李胖說了一個好消息平複了兩人的心情,“我們昨夜已經占領了樊湫。”

聽聞喜訊,詹平的面上這才浮現出笑意,“我軍能人輩出,必然能蕩平一切阻礙!”

他們撤回了堰州,賀躍塵那邊才算暫時解除危機,趙六卻頗為不甘,“那個蒙古人怎麼不勸主帥開打呢?真沒膽量!”

見趙六這副模樣,狗兒感到十分納罕,“誰給你這麼大的口氣?他們的人數可是我們的兩倍。”

趙六不以為然,“十倍又有何懼?東家以一敵萬,你以一敵千,其他人皆以一敵十都夠全殲敵軍了。”

狗兒哼笑兩聲,“小心東家聽了你自大的話,訓你一頓!”

聞言,趙六才收斂了些,觀望四周,并無賀躍塵的身影才放了心。

當下,堰州暫時取消行動,詹平又迫切希望當面問明徐歡的意思,遂交代了留守的人後,便帶着李胖一行百人趕回綏平。

正巧徐歡也想問那些百姓的後文,詹平不防,面上顯得有些不自然,徐歡立刻嚴厲重複一次問題,他才不得不如實相告。

得知十多萬百姓連同婦孺皆死于大都守軍刀下,徐歡險些一口氣沒提上來,竟跌坐在椅上,“都怪我!怪我...”

正是怕徐歡如此,詹平才選擇隐瞞,此時立刻跪在徐歡身邊勸解:“将軍無需自責,我們總有一日會為這些百姓報仇雪恨!”

徐歡心頭仍是沉痛懊悔,悔自己提議讓這些人去大都申冤,詹平焦急不已,“怎麼也怪不得将軍呀,是長陽軍先不做人,不轉移這些百姓,朝廷驅趕百姓也是不做人,即便不去大都,這群人也活不過半個月...”

為轉移他的注意力,詹平便說起廣隴的事,“那人讓我如實彙報,如今津中除了堰州和運河附近三處府城,其他皆已在他手中。”

徐歡也頗為訝異,“小賀的動作竟這般神速?”

聽他稱呼親切,詹平更加好奇,“将軍怎會識得此人?”

“之前長陽險遭屠城,陳昌跪求我們援助,但巴哈一衆皆精兵強将,我們拼死殺退了一次,本也沒有把握第二戰還能克敵。恰巧長陽範将軍的舊識,也就是小賀,單槍匹馬前來救他,知長陽有難,亦留下助我們克敵,後面也幸得他射殺巴哈,才能一舉殲滅敵軍。”

聞言,詹平心髒突突狂跳,徐歡見他面色有異,便問:“怎的?”

“...将軍,我們除了江餘,還搶不搶奪其他州府?”

“小賀說運河附近的沒有占據,或許是為留出通路,避免朝廷盯上他,想來是要蟄伏。我們雖有火器在手,卻也不能太過冒進,如今先收割江餘,再做他算吧。”

“将軍,你和大帥為何唯獨對那個小賀如此特殊?萬一對方坐大,屆時我們該當如何?”詹平猛地站起身,語速飛快,“若顧及兄弟感情,亦可在收服他們之後再講這些,孰輕孰重,将軍可要分清楚呀!”

徐歡臉色一沉,“你可知你在說什麼?”

詹平見狀又再次跪地,懇切勸道:“将軍,我所言皆是為我軍弟兄着想,如今朝廷為何數日都無法攻克渚州?自是因為長陽軍已經坐大,假若朝廷三個月前便大舉派兵鎮壓,長陽軍如今早已站在奈何橋上排隊投胎了...”

徐歡見他紅着眼眶跪地勸說,句句皆是衷心,也有些動容,彎腰将其扶起。詹平仍是殷切地盼着他作出表态,徐歡起身,負手背立,歎了口氣,“我知你句句忠心,可我是人,不是一把刀,我欣賞小賀為人,他有膽識有能力,亦行事磊落,你若處在我的位置,便知我感受。将來之事,誰又能言準?如今朝廷兵力還未大舉削弱,又有各路起義陣營,此時把刀尖對着友人,恕我徐歡辦不到。”

詹平還待開口,徐歡又猛然轉身,淩厲警告,“你們誰也不準私下搞小動作,壞我赭袖軍的名聲,要戰,我們光明正大地戰。”

“是!屬下謹遵将軍指示。”詹平别無他法,隻能行禮表态。

徐歡的這個原則,恕陳昌不能苟同,他如今可沒有赭袖軍這麼自由。車樂根帶着二十餘萬大軍圍攻嘉郢,又強令長陽蔚桓兩地的五萬人全部集中過來,想待着不動?那車樂根的火炮就得動一動了。

是以,之前耍無賴的那群人也不得不屈服,他們雖來了,但已做好打算消極怠工。車樂根如何猜不到他們的心思?直接命令他們打頭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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