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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桃花水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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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覺到江鏡潭抖得厲害的許行舟松開了手,他松開手在江鏡潭的小腦袋上撫摸了下,輕笑道:“是我寫的,希望你喜歡。”

朝許行舟鞠了一躬,江鏡潭垂頭看着自己鞋面,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知道了,許縣令。”

“如果許哥哥給你當老師的話,你覺得怎麼樣啊?”

“好...很好。”江鏡潭徹底低下了頭。

許行舟這聲許哥哥甫一說出口,徐松溪就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他随即就挨了前者一眼刀。

“啊?”江鏡潭和江月眠幾乎是同時驚訝出聲。

許行舟這是要兌現承諾了?

月眠思量着,并打算不會兒找個合适的時機旁敲側擊一下。

“先去那邊坐下吧,許縣令、徐師爺。”月眠指了指最裡面,既能乘涼又僻靜的一處。

待江鏡潭将許行舟引入座位後,留在原地的徐松溪展開玉骨扇輕晃到,“你這次可是要感謝我了。”

月眠:“?”

“感謝您什麼啊?徐師爺。”

“月眠姑娘,咱們明人不說暗話。”他用眼神指了指正在給許行舟斟茶的江鏡潭,“我辦事可是相當靠譜的。”

“敢情是徐師爺去吹了風?”月眠挑起了細長的柳眉。

徐松溪沒有回答,但是滿帶春風的得以面容已經說明了一切。

他的玉骨扇扇柄在月眠肩頭輕敲了一下,“方才我點的都得上嗷。”撫着肚子朝許行舟走去,他直呼餓壞了。

月眠隻覺無語凝噎。

她每日出攤就兩個目标:多賺錢和早收攤。

通常這兩個目标是并存的。

但遇到徐松溪好白吃的饕餮光顧,兩全難成,隻能其一。

月眠從前都很難想象到,像徐松溪這般玉樹臨風的翩翩公子的胃口竟然這般好。

“對了。”正當月眠一臉愁苦的想着怎麼填補今日的虧損,徐松溪湊了過來。

他在月眠耳邊低聲說道:“你是不是也覺得許狗不一樣。”

一下桃花美眸便亮了起來,月眠點頭如搗蒜。

她險些要激動地和徐松溪擊掌了。

徐松溪冷嘁一聲,“許尋泓的衣櫥可是要比你可以想象到的顔色絢麗多了。”

月眠滿臉不可置信。

畢竟折月縣可以經常刷新出許行舟的地方除了官府便是坊市。

但是他到坊市倒不是享樂,而是為了走訪以及綜合整治。

而許行舟的固定皮膚便是那身青綠色的官服,偶爾他腰間的佩玉或者袖子的繡紋會更換下形制,不過都是很簡潔的圖樣。除此,旁的都很固定。

加之他總是一闆一眼的,月眠總以為像許行舟這般清冷枯燥的人,尋常的衣着除了官服的青綠就應該隻剩玄墨與白了。

月眠一本正緊地将自己的觀察道出,徐松溪卻是絲毫不驚訝并且喜上眉梢地揶揄到,“月眠姑娘倒是觀察地很仔細啊。”他的語氣似乎是刻意地别有意味。

耳朵紅地似要滴出血來,意識到說錯話的月眠這下覺得自己的顴骨都燒得隐隐作痛,而腳下尴尬地似乎要扣出一座阿房宮來了。

她頂着绯紅的面,極力争辯道:“我沒有。”

徐松溪卻是早便走遠了。

做甜水的時候,她有些心神不甯的,總是不自覺地朝許行舟二人的方向看去。

聽到徐松溪的笑聲的時候她更是心頭一縮,下意識地又看了去。

生怕徐松溪沒輕沒重地将她方才說的抖摟在許行舟面前的月眠,似乎隻有通過這樣暗暗的竊視才能暫消心頭的尴尬難堪。

兩人用完餐食,吃了壺熱茶,恰好縣衙裡面傳了事來,便準備回去了。

“月眠姑娘,那我和許縣令便先回去了。”徐松溪說話之際正想打個嗝,卻為了保持他的風度形象,生生給憋了下去。

漲紅着臉,徐松溪悶聲打了個小嗝,喉嚨裡發出的聲直如蛙鳴的咕聲,逗地正在玩草編的小青蛙的江鏡潭直笑。

咳嗽了下清嗓子,徐松溪正聲道:“那我們先走了哦。”他還不忘去摸一下江鏡潭這個可愛的小胡蘿蔔頭。

許行舟雖是沒說話,也是跟着微笑着颔了首。

“想走?”江月眠眼疾手快地握起一隻擀面杖橫在了二人面前。

被攔住去路的二人登時頓住了腳步。

許行舟:“?”

他看了眼與他一般滿面疑惑的徐松溪,又觑了眼挑着柳眉很是嬌蠻的月眠。

月眠攤出手伸到了他倆面前,“還沒給錢呢。”

“錢?什麼錢。” 徐松溪用玉骨扇柄将橫在面前的玉骨扇柄放下,“月眠姑娘,咱都是老食客了,不是說好記許縣令頭上,每月來結一次嗎?”

“話是這麼說沒錯吧。但是...”江月眠從櫃子底下掏出了一本賬簿,她用蔥白似的嫩指點着賬簿說到,“上個月的都還沒結呢,許縣令?”

許行舟:“...”

“現在結可以嗎?”許行舟問到。

“确定要我給嗎?”許行舟又問了一遍。

“可以。”江月眠爽快地回答道。

許行舟點了點頭,“我方才算了下,上個月的飯錢加上今天的飯錢剛好是你的幫縣衙幹活的工錢,就從上面扣吧。”

從上面扣?!

月眠将擀面杖往案闆上一拍,登時便有面粉飛揚,她卻是敢怒不敢言。

盡量保持着比珍珠還真的笑容以及溫緩的态度,月眠克制住說話的氣息,“許縣令算對了嗎?怎麼徐師爺吃飯,到頭來要我給錢了?是不是沒算對啊。”她幾乎咬着牙說到。

“算對了呀,我甚至還換算了。”

換算?這算哪門子換算啊?!月眠的心頭幾近要咆哮了。

“江姑娘私自擺攤設點,屢教不改,是為其一。”許行舟指了指旁邊官府的牌匾,“罰金繳納了嗎?”緊接着他伸出一隻手來,“可是五次,恰好等于你的工錢加飯錢。”

便是這條江月眠便偃旗息鼓了。

自覺理虧的她哀怨地看了一眼徐松溪,“好好好...”

“逗你玩的。”許行舟瞧月眠垂喪着張臉,登時覺得自己是不是有些玩過火了。

“一點都不好笑。”月眠有些生氣地撇起了嘴。

“好了好了。”徐松溪打起了圓場來,“許縣令在路上的時候還說擇日将當屬于你父親的那一分錢還給你呢。他又不是林廬煙紙輩,又怎會存心這般克扣你呢?”

許行舟順着他的話說了下去,“今日的飯錢還有以往的,你都可以到縣衙的戶房支取。有什麼不滿的也可以随時向我提意見。”許行舟遙遙指了下官府門口新挂的一個信箱,“我會看的,也會親自回複。”他的薄唇邊泛起來溫煦的笑意。

“不過...”許行舟話鋒一轉,“這次便算了。”他在案闆上輕點了下,而後與徐松溪準備離開了。

月眠卻在這時叫住了許行舟,“許縣令。”

“何事?”

月眠笑道:“馬上清明将至,這是我做的一些青團,有甜有鹹,個個餡料飽滿。望您笑納。”

“好。”許行舟笑着接過了青團。

看着許行舟二人離去的背影,月眠始終有些不可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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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風如煦的一日午後,許行舟正坐在窗邊看江鏡潭交上來的作業,他卻是眉頭緊鎖。

“你這是一看一個不吱聲啊。”徐松溪将棋盤中的棋子一枚枚撿起後放回棋盒裡面。

許行舟卻是淡淡道:“我喜歡皺眉。”他說話間順便舒展開了眉頭。

故作而言他?

“我看你是話此而意在彼吧。”徐松溪輕笑,“就像那日我問他家長姐見你為何會臉紅,她卻怪是天氣太熱。”

許行舟漫不經心地擡了下眼皮子,香爐裡面的香都已經燃過半柱,他才不疾不徐地問道:“那日?為何?還說什麼沒有?”

“騙你的,我瞎編的。”

許行舟将江鏡潭的本子卷子起來在徐松溪頭上砸了下後,白了他一眼。

徐松溪起身來冷嘁了下,“小爺不與你玩咯。”

“我要出門遛狗去了。”

徐松溪新養了隻細狗,他打算秋日帶去狩獵。

“不好了!不好了!”

着急忙慌的獄卒還未進門便大喊了起來,他一陣風似地跑了進來。

被匆忙來人沖撞了的徐松溪捂住痛處,輕嘶了一聲,“何事如此驚慌。”

哪知前來的兩位獄卒撲通一聲跪了下來,他們先向徐松溪緻了歉,而後言辭急切地說道:“不好了縣令,林廬煙遁走了。”

“屬下該死,未将他看護好,讓他的同夥有了可乘之機。”

“啊?”徐松溪聞言一下子愣住了。

許行舟倒是氣定神閑地,他甚至又替自己斟了盞雨前龍井後才漫不經心地問起事由來。

許行舟聽完二人的叙述後,點點頭,“知道了。此事我不追究,你們也别張揚。不過你們疏忽職守,當罰,晚些時候唐問非會來找你們的。”

“謝縣令。”兩個獄卒似乎還有些不敢相信,不過還是顫巍巍地起了身走了出去。

徐松溪卻是有些急的打轉了,他有些着急地說到,“尋泓你倒是想想辦法啊。”

他兩手一拍後攤開,肩膀聳起來他對許行舟說到,“你可是一點不着急的嗎?要是官家尋着這個由頭将你再下放怎麼辦?”

“随遇而安。”許行舟朝徐松溪的杯盞裡面斟茶後示意他來坐下。

百思不得其解地徐松溪對他現在的反應自是疑惑。

許行舟也不說話,自是從棋盒裡面撚起來了一顆黑子,信手落到了殘局裡面。

黑子頓時呈現左右包圍之态。

天羅地網?

徐松溪便向他說出了自己當下的看法?

“你小子是運籌帷幄,料到了那個老烏龜會逃走?”

“不是。”許行舟輕笑道:“我若是神機妙算,也應當先算到自己有被貶這一劫難。”

許行舟的回到明顯是出乎徐松溪意料的。

“那是什麼。”

“是天局。”

許行舟的食指輕點在桌案上,“你可還記得景德三年,我與你一齊逃學去了藏在問花樓裡面的日間鬼市。”

鬼市,通俗來講便是一些奇物以及難見光的物品流竄的地方,其中不乏有盜墓而得來的。

徐松溪水點點頭,“當時我家老頭子可将我吊起來狠打了一頓。”他撫摸着自己的腚,似乎痛感還記憶猶新。

許松溪繼續說道:“當時裡面出售了一幅畫,被一戶爵爺給買了回去,且開出了天假。可是轉眼過了兩年,他家逐漸破敗的時候,他想将此話拿出去變賣,有意的買家卻說是假的。”

“但是這個爵爺找來了全應天府頂級的畫師以及藏家都說這幅畫是真的,但是偏生隻有買家說是假的。你知道這是為何嗎?”

徐松溪搖搖頭。

“這幅畫的真假,已然無從考究,不過爵爺當時已然拿出了一座城池的天價換取來了這幅畫,無疑是驚動了官家的耳目。而這個爵爺在尋買家後未多久,便遭了滿門禍。大理寺當時給的由頭是造反,而問題便出在這副畫上。”

“也是後頭我進了大理寺供職才曉得,這個爵爺當時隻是聽聞問花樓有珍寶,他不過是熟人引薦去看個珍寶罷了。而未曾想,後面那幅畫出來的時候,他卻是不得不買,并且買畫的錢也是押借的。”

徐松溪摸着後腦勺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說起這爵爺倒黴,咱麼倆也跟着有些呐。”

因官家以謀反為由,派人徹查,二人兩年前花名去問花樓都被查了出來。

當時他倆的父親可是廢了好一番功夫才給兩人洗脫,足足挨了三十棍家法的徐松溪自此長了記性,開始收斂起自己的脾性來。

要不然,照他父親的話來說,他當是應天府有名的二世祖了。

許行舟将茶水一飲而盡,舉起一枚棋子他不禁感慨到,“身處天局中,我也無奈隻能與它一般接受設局者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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