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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第五十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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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就直說啦!”我故作認真地看着傲大子爵,“和用兵器的你交戰,我體會不到以往與兵蟻交戰時的那種疲于招架的狀況,相反,倒是有一種輕松、潇灑出招的快意。尊敬的子爵大蟻,請撿起你的鋼刀,繼續讓我體會快意吧!”

“嗯——?是嗎!”傲大子爵眼珠轉了轉,“把不利于自己的情況告訴對手,這是戰鬥的大忌,而你偏偏就這麼幹了——!但是,我對你的誠意表示懷疑,所以,本子爵決定繼續持着武器和你戰鬥。”

“那就趕快出招吧!”我故作輕松地笑了笑,“謝天謝地——你沒有選擇赤颚跟我戰鬥,這樣我就能繼續懷着快意的心情和你對決了。”

“快意約等于快樂,哼哼,我可不相信那樣的鬼話。角鬥還能讓蟻輕松快樂起來,特别是小小的工蟻迎戰大大的兵蟻的時候,——這簡直就是個笑話!把非死即活的角鬥當作一件快樂的事情,這怎麼可能呢?歡天喜地的迎接死亡,哼哼,除非那樣做的蟻誤判了局面,把丢命當活命看待了。”。說完這話,傲大子爵利索地撿起那把鋼刀,并順勢朝我橫着砍了過來。

我得以一種輕松的姿态對付持武器的傲大,即便和這隻兵蟻交戰我并未真的感覺到輕松,可也得裝出一副輕松的樣子來,顯然,隻有如此才能把它給迷惑住了。這會兒,傲大正持着鋼刀朝我橫砍過來,若是它的這一刀真的命中目标,我的上半身和下半身肯定就分成了兩個部分,隻是它們誰也沒有資格繼承原來的小勇的身份、名譽和能耐,而順應生命的運轉規則成為一具屍體的兩個血淋淋的部分。

我需要放棄躲閃,跟傲大硬碰硬地交鋒。我必須在形式上做到輕松、快捷、潇灑接招,同時,還要設法使它的颚再次和武器分離。顯然,用躲閃的方法應付對手屬于示弱,這對實現目标沒有實質性的幫助,還容易激發其使用武器的自信心。而要使應對的招數有效,出奇制勝非常必要,這就得有先犧牲後制敵的冒險的勇氣。主意早就成于心中,我就用槊尾拄地,使颚夾着杆子迅速躍起身子到達半空而避開橫掃過來的刀鋒。當然,這樣做隻是我的應對招數的第一步,至于第二步就是必要的硬碰硬了。在鋼刀砍到槊杆上之前,我收住六腿并使六腳瞄向傲大子爵的大颚的正面,繼而,再利用身子下落的勢能力腿腳猛蹬。什麼叫做藝高蟻膽大,毫不自矜地說,我就是這麼一個身懷絕技的、膽大的蟻。就這一下,我的六腳是火力齊發狠狠蹬在傲大的颚面上,同時,借着身子的縱躍力上抽槊杆,又使槊頭朝下狠狠搠向傲大子爵夾在兩颚間的鋼刀的刀把子上。

接下來發生的情況就在我的預料之中了。傲大子爵橫掃出去的鋼刀既沒砍着我,也沒有碰到槊杆子上,而是脫颚斜着甩了出去。并且,或許是上帝也在助我,傲大子爵飛出的鋼刀正砍在它身後的一位兵蟻夥伴的颚上,這一下不但砍斷了那個倒黴的兵蟻的颚,而且連同它颚夾的一把短劍也一起砍到了地上。失去颚的螞蟻便沒有了尊嚴,既是這樣,活着也就沒什麼意思了。要是我的颚被敵蟻砍下,那一定是一件比生命還重要的,糟糕得突破了底線的事。如是,首先想到的一定跑到一個蟻迹罕至的地方,尋一個合适坑穴進去,不吃不喝就此了結了自己的生命。噢!算了,不要考慮别蟻的事情了,我還是集中精力應對眼前的局面吧。傲大子爵的兵器再次被我打掉,哈哈,這又是恥辱的一幕,此刻,這家夥直愣愣、兇巴巴的目光告訴我,它的頭腦已經處于非理智的狀況。哈哈,即便它的情緒被惱羞成怒的模式所控制,卻還離窮兇極惡遠着呢。換句話說,隻要這家夥不瘋狂,頭腦的思考力仍舊保持着,那麼,我讓它理智地放下武器的努力就是有希望的。

“啊!啊啊!”傲大子爵臉上的怒氣被它傲慢的持重氣質控制着,“這是怎麼回事?我的刀又掉了,不!我本來是要把它放到小勇的腦袋上,難道又放錯地方了嗎!”

“你沒有把刀放到我的腦袋上,這是事實,至于你真正想把刀放到的那個地方——”。我心裡覺得眼前的這位兵蟻衛隊長虛榮得可笑,而臉上卻裝出一幅誠懇的樣子看着它。“噢!尊敬的子爵,我好像看到你的刀飛向一位皇宮衛隊戰士,而且這會兒它正朝你走過來呢!”

“是嗎?”傲大側臉朝我的目光指引的方向看,“那家夥真的走了過來。說實話,看它現在的這個樣子怪怪的,總覺得它的臉上缺了點什麼,一副泛着喜劇色彩的模樣,看了卻讓蟻的内心很難真正地笑起來。”

“應該是可悲!”我順着傲大的話路說道:“我從一隻失去雙颚的蟻的身上看不到絲毫的可笑之處,反到對其心生厭惡,認為一隻真正的螞蟻不應該缺失了代表尊嚴的颚。丢了颚的責任在它自己而不在别的蟻,連颚都保護不好,又怎能指望它用颚去攻擊敵蟻。叫我看,與其讓它這樣蒙羞地活着,還不如——”。

話語至此,我就沒再繼續往下說,畢竟在我的内心憋着的言語一旦說出來,會對那隻□□受傷的兵蟻造成精神上的傷害。螞蟻斷了颚就等于沒了尊嚴,活着隻會一天天地增添恥辱,與其這般狀态地活着倒不如死掉得好。在我的心裡了充滿對斷颚兵蟻的蔑視,可面子上的同情心又不能缺失,所以,也就沒有把話說到傷蟻自尊心的那種地步。實際上,我沒有說完的那句話是“還不如死掉了好。”,而這種話對處于困難狀況的誰說了,都會傷及到其自尊的核心點。

“我對你忠心耿耿,你居然把鋼刀對向自己蟻,用飛刀偷襲并砍斷了我的颚。”。斷颚的兵蟻疼得多裡哆嗦地走到傲大子爵的身邊,目光中泛着無辜的委屈和受挫的惱怒。“我的一副好端端的、漂亮的大颚,就這樣被你投來的飛刀給切斷了。弄得我走起路來總感覺前輕後重,習慣了的走路姿勢就這樣也被你給颠覆了。尊敬的衛隊長,我對你很有意見,這意見的根源就是你的飛刀砍斷了我的雙颚。你得補償我的損失,我的要求不高,就是今後王國要好吃好喝地供着我。必須坦誠地說,我是在工作中受的傷,這顯然屬于工傷,是典型的為王國的利益颚獻颚,所以,王國不能虧待了像我這樣的蟻。”

“倒黴小窟男爵,對于你的受傷我深表遺憾,至于彌補措施我會想辦法妥善給予解決。”。傲大子爵說出來斷颚兵蟻的名字。哈哈,倒黴自有倒黴運,看來,倒黴小窟男爵被飛刀砍斷雙颚也是命中注定的事了。

倒黴男爵還在持續咧嘴,也不知道它是疼哇還是氣憤的情緒所緻。不管怎樣,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這就是沒有了颚的遮擋,倒黴男爵的嘴巴的活動就能接近充分地顯現,這倒使它變成了一個展示螞蟻嘴巴的結構和運轉方式的活标本。

“我要享受一輩子的工傷待遇,你必須在這一點上給個保證。”倒黴男爵忍痛強調道:“我在三天前才獲封倒黴小窟男爵,誰知今天就斷了颚,要不是這樣我還憧憬着将來能升級到倒黴大窟侯爵呢!”

“先停止你的憧憬吧!”傲大子爵對自己的這位身殘志高的下屬顯出了不耐煩的态度,“你要的待遇我會禀報給蟻皇陛下,現在我請你立刻退離我的身旁,——沒看見我正忙着控制和約束這幫小小的新巢蟻嗎!”

見傲大衛隊長如此發話,倒黴男爵立刻變得順服起來,它朝傲大子爵投了個期待的眼神,随轉過身,兩步一企頭、三步一翹尾地離開了。

說實話,這會兒我都懶得瞥一眼離去的倒黴小窟男爵,生怕看到這樣一個沒出息的家夥的身影會玷污了我的目光,而令之害上瞅到了什麼都嫌髒的潔癖症。實事求是而論,倒黴男爵的确也讓我開了眼界,使我看到一次“好死不如賴活着。”的真實案例的演示,它更是讓我徹底相信,這個世界上還存在一些把生死關系置于榮譽、尊嚴和奉獻之上的螞蟻。恕我自矜,新巢蟻若是在戰鬥中折了颚肯定會與對手拼死搏鬥直到戰殁,于此之故,其蟻的一生必然就具有純潔的榮耀屬性。倒黴小窟男爵秉持自己獨特的蟻生哲學,它并不按照我們的理解方式看待自己的蟻生,它隻認可活着,而且根本就不在乎以什麼樣的方式活着,所以它的蟻生跟尊嚴就完全能斷絕了糾纏關系。内容不能馬虎,否則事物的性質就會發生改變。活着是一件需要認認真真對待的事情,倒黴小窟男爵對待活着是一副實用主義的态度,在今後的日子裡,真不知道這樣的态度對它好好的活着能否有所促進。

“我都懶得再撿起那把刀和你戰鬥了,因為它的表現實在讓我失望,——噢!也許這屬于新生事物不符合現實發展的客觀要求而表現出來的現象吧!”。傲大子爵看也不看它甩出去的、砍斷了夥伴的颚的那把刀,而是擺開颚攻的架勢狠狠地瞪着我。“來吧,粗野、下賤、愚蠢的新巢蟻,現在我要用戰鬥中最好使的兵蟻的大颚和你對角,你小心着點兒,兵蟻的颚可是天下無敵的利器呀!”。

傲大這會兒的反應說明它的行動已經進入到我的套路裡,而在接下來的戰鬥中我就該示弱了,這倒非我懼這位兵蟻衛隊長,而在于我要盡力使它相信一種模式,這就是僅憑一雙大颚就能把工蟻給打得落花流水。哈哈,隻有那樣做方可以發揮我的策略的誘導作用,而眼前的這幫兵蟻才可能會主動放下颚中的武器,如此,我們奪回兵器的目标就有了實現的大概率的可能性。當然,我還有一個小目标,就是讓傲大子爵明白愚蠢應該屬于兵蟻而不是工蟻,它剛剛說過新巢蟻愚蠢,而我倒要以自己的行動向它證明在聰明方面新巢蟻可比老巢蟻強太多了。

傲大子爵抻颚朝我鏟夾了過來,這是兵蟻慣使的一招,将之用在内衛的治安戰上,它的這一招既能威懾對手且也有具體的實戰價值。而我要說的是對付自己蟻的治安戰畢竟是屬于蟻民(人民)内部矛盾,其身臨險惡的程度比之戰場要溫和得多,因而,它的戰術、戰法和格鬥技巧跟實際的戰場上用的那種招招緻命的套路比開,就屬于不折不扣的花拳繡腿式的出招。我是一隻身懷絕技的蟻,掌握着在沙場上磨練出來的最實用的格鬥本領,所以,我根本就不擔心傲大子爵鏟夾過來的颚會給我帶來什麼威脅。但是,我還必須要裝出一副疲于應對的狼狽相,以便使傲大子爵和其身後的那些兵蟻相信,它們赤颚的戰鬥力遠強于持着兵器和敵蟻對抗的能奈。

我用槊杆橫掃着抵擋傲大的颚,并且把這一過程中演示的很是拙劣,而故意使槊杆快速且輕力地打在傲大子爵大颚的側下。我的接招不乏速度,但在力量上卻表現得軟綿綿的,就像一根黃瓜掄到了石頭上。我的槊杆沒有把傲大的大颚檔出去,卻像抽在充滿氣的橡膠輪胎上似的硬生生地被彈了出去。我的身子表現得不能自控,随着被施加了彈力的槊幹朝彈力的方向翻滾了出去。

“哼哼,這家夥這麼不堪一擊,早知道是這樣我就不應該用刀跟它打。”。傲大子爵昂首挺颚,得意地把目光投向它身後的夥伴。“還是颚好使,我再也不用那讨厭的所謂兵器跟敵蟻戰鬥了,那東西(兵器)不但拿着别扭,而且根本就不能用之有效地殺傷敵蟻。我有堅硬、鋒利的大颚,并且習慣的制敵招法也是建立在颚攻的基礎之上,既如此,放棄自己的強項而以短項對敵是多麼愚蠢的行為呀!哼哼!來吧,小小的工蟻,和小小小的小兵器。噢!我記得你叫小勇,也知道你是工蟻中的戰鬥專家,可在我的面前你什麼都不是,因為我是戰鬥的火焰,能夠燃燒所有的□□的戰鬥機器。當然,我希望你來跟我拼命,因為隻有這樣你才會使出真本事,如此的話,我每一次把你打趴在地上才能真正顯現出本子爵格鬥的技術水平,而其戰果也是含金量大大地!”。

瞧這家夥僅僅是取得了一次我為它制造的所謂勝利就開始飄飄然了,究竟是不知自己如何暫時得勝的底細,竟還以為它真的就能視敵如蚤、勇猛蓋世了。哈哈,不管它,任它這樣飄飄然下去吧,這不正是我想要的狀況嗎!我需要再接再厲,繼續刺激傲大子爵驕傲的神經,讓它自信心的泡沫膨脹的再大一些。當然,我還必須得讓身後的夥伴們弄清楚我的意圖,就在這個時候多嘴那家夥快竟跑到我的身旁,真是想什麼就來什麼,我在以故作畏懼的眼神盯着傲大子爵的同時,悄悄對多嘴說道:“等到兵蟻把颚持的九十九件兵器都放到地上後,你迅速組織蟻沖過去将它們搶回來。”

“為什麼?”多嘴一臉懵懂地瞅着我,“兵蟻們會放下兵器嗎?”

“别問我為什麼!”。我的話語說的隐蔽,但言辭的威力卻一點都不含蓄。“這是命令,照着我說的執行去,否者,你就要為此承擔後果。”

“好吧!别指望我承擔什麼後果,它的味道我知道,可我更知道芒果是甜甜酸酸的。”。多嘴似乎是弄明白了我的意思,也用我說話的方式做了答複。

“那家夥來找你幹嘛!”。多嘴退離我的身旁後,傲大中窟子爵輕蔑地笑了笑。說:“連你的夥伴都看出目前的局勢對你不利,我想它一定是來勸導你向我服軟的。小小小的小工蟻,我真為你的智商擔心,明明白白擺着的一些事情是能夠輕松想明白的呀!”

“必須承認我不是你的對手,即便如此,我還得把自己戰士的一面展示出來,直到光榮、堅毅、勇敢地敗在你的颚下。”。我這番話語既不短自己的志氣,又進一步刺激了傲大子爵驕傲的情緒。

“哼哼,你是枉費心機、白費體力,拿着蟻卵往恐龍蛋上碰,站到黃鼠狼的臀部放屁。不過,我倒是贊賞你的拼搏精神,明知必敗無疑還硬要堅持完成失敗的過程,這是什麼精神?是傻冒加敬業的精神,是身體倒下而意志不屈的精神。哼哼!就這一點我就可以高看你一眼,吝啬地施舍給你兩到三道贊賞的目光。——那就再接我一颚吧!”

傲大子爵真把自己當作一個武功蓋世的高手了,竟然毫不顧忌地舉颚向我砸了下來。我是格鬥方面的專家,行家就應該說行家的話,我微微瞥了一眼便知這位兵蟻衛隊長出招的分量。就傲大子爵的這一下子,老實說,真的是太有失專業水準了。要放在平常的時間它在我面前這樣出招無疑是在找死,因為我完全可以利用它擡颚暴露出的身位的空檔攻擊它的脖頸,要知道細細的脖頸可是螞蟻身體的一個薄弱部位,而把這一部位暴露給對手就等于在尋求挨刀,屬于典型的找死行為。然而,我絕不能利用傲大子爵的這個出招漏洞給它一記緻命的重擊,非但不能這麼幹,我還得延續之前弱勢的表現,把自己疲于招架的戲演到不需要再演為止。我期望傲大子爵給它後面的夥伴,在不使用武器戰鬥力反而更強的示範展示上,進行和實施的更能深入觀者的骨髓一些。付出與收獲成正比。所以,我還得要費些精力配合着傲大子爵(盡管我覺得這樣做實在是可笑。),制造它赤颚的戰鬥力比持武器的戰鬥力要強勁得多的假象,期望這家夥把它的持九十八件兵器的夥伴也“全軍覆沒”性地給欺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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