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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第八十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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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滑頭一起來到老巢的穴口,在這裡滑頭沒有受到任何的阻攔,是順順當當地鑽入穴口進到了巢穴當中。而我可沒有這隻明明白白的外蟻,往老巢裡面進的那個潇灑勁頭,真實的情況是,在老巢穴口把守的衛兵竟把我當作了個外蟻看待,阻擋并拒絕我跟着滑頭一起往裡面進。

衛兵們也都認得我,知道我是新巢的第一行政官,可問題恰恰出在它們認得我,若我是一隻形貌上陌生的蟻,哈哈,僅憑着我身上散發的聯合王國的蟻的識别氣味,或許我就能以比滑頭這隻外蟻更潇灑的姿态步入到老巢裡面去。然而,假設是假設現實是現實,二者很少會如願以償地重合在一起。正在發生的情況是我和滑頭已經内外分開,它成了地下世界的一隻蟻,而我卻被衛兵阻攔而無奈地滞留在了地面上。

這簡直是個笑話,真正的聯合王國的蟻被拒之門外,相反,一隻非聯合王國的蟻卻堂而皇之地步入老巢。當然,我對自己遭遇是理解的,誰叫我是一隻新巢蟻呢,若換個角度思考同一個問題,又有哪一隻老巢蟻從地面的穴口能夠輕輕松松、随随便便地進入到新巢的裡面去呢!國有國法,家有家規。即便是老虎、獅子、狼群也懂得給自己習慣性活動的區域,留下氣味的記号,并以此作為警告别的同類進入其領地的依據。新巢、老巢同屬一個聯合王國,但它們畢竟是兩個巢穴,這樣,就造成了無論新巢蟻還是老巢蟻往對方的巢穴裡都得有一個正當的理由,而且該理由還必須要轉換成為被兩方的權力機構所共同認可的官方的形式。

此刻的我僅僅是以私蟻的身份站在老巢的穴口,這就難怪把守穴口的衛兵硬是攔着我不許往裡進了。值守老巢穴口的衛兵隻是按規矩來,屬于公事公辦。得不到老巢最高行政機關首腦的批示,放行無論什麼身份的非老巢蟻進入老巢就都是失職,而失職是要擔責任的。平心而論,把守穴口的老巢衛兵不讓我進老巢的做法倒沒錯,可它們哪裡清楚自己嚴肅履職的行為,也是在向水手蟻艦隊攻擊我們這塊大陸做戰術準備施舍時間。

再急也不能把自己心中的秘密說給普通的蟻,我隻想讓固化一隻蟻知道我所掌握的水手蟻艦隊的機密情報,那位平庸的篡者蟻皇都不能是我這個情報的傳輸目标。平心而論,若是我真的蠻橫起來,不由分說地往穴口裡闖,憑着我的依舊兇悍的格鬥底子和退化有限的奔跑速度,像泥鳅一般既難纏又油滑地鑽入穴口進到老巢裡面也非難事。但是,我得考慮那樣做的影響,如是的話,定會在老巢引發轟動效應,對我達到目的而言,隻能引發更為麻煩的拖延,而且還有可能引發滑頭那家夥的疑心。基于以上的顧慮,我必須讓自己的行為依照典型的穩妥特征實施,絕不能被性急帶亂了節奏,以不慌不忙的态度和眼前的這幾個鐵石心腸的穴口衛兵進行溝通。哈哈,我就是個鐵石心腸,可沒想到卻被一群的鐵石心腸的家夥給克住了。

當兵的都是操作者,它們的第一要務是執行,至于在重要性上排序第二、第三的事務,哈哈,依舊還是讓操作變為現實情況的執行。也就是說,凡是在執行公務或是集體行動的時候,操作者都不需要做和自身擔負的職責無關的思考。隻有遇到突發情況且又是必須得進行自保的關鍵時刻,才允許它們的思想機器運轉開來應付瞬間降臨的危機。我也做過普通工蟻,而且是那種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工蟻,如此,自然也理解那樣的角色的擔當者們的現實心态。既然是這樣,我就不能再把心思用在說服眼前的老巢穴口衛兵,對我實施放行的這件在規則上根本就行不通的事情上,這就是說我需要另辟蹊徑以求實現見到固化的那個願望。

我想到了一隻蟻,它就是按部就班小窟男爵。哈哈,我可知道那家夥如今已向上進步了一個台階,它由按部就班小窟男爵晉級為了按部就班準中窟子爵,并且我更清楚它之所以能獲得晉升的機會倒要感謝我,因為,當初我在篡者蟻皇面前的那番美言對它仕途的通暢起到了關鍵性的作用。

哈哈,要說開,按部就班準中窟子爵現在的職位和與之對應的權力,可比我在皇宮見到它的時候大多了,——子爵現在可是聯合王國的衛兵總司令。按部就班準中窟子爵的現在的職位對應的權力分為三大塊,具體說開就是:蟻皇的衛隊繼續由它領導,老巢通向地面的所有穴口守衛部隊的領導者是它,另外,它還是兩巢的三個洞道口老巢側的把守衛隊的最高領導者。也可以說,按部就班準中窟子爵目前是老巢的第三号蟻物(人物),除了蟻皇和固化之外,它就是老巢最有權力的那隻蟻了。

我是按部就班子爵的朋友,所以,我有理由也有資格和它對話。基于此,我告訴領頭的那隻老巢穴口衛兵,說我要見按部就班準中窟子爵。衛兵倒是很重視我的這一要求,畢竟這家夥也認得我,知道我的關系網真的能夠得着掌握老巢最高權力的那幫蟻。于是,那個衛兵就轉身掉頭就鑽入穴口,自覺地當起了我的傳話使者。

又過了半個時辰的一半的時間,那個為我傳話的衛兵就再次現形了,和進到巢穴裡的情況一樣,這家夥依舊是孤身一蟻走出的穴口。對于此我的心裡是清楚的,未經蟻皇陛下的批準任何的兵蟻都不能到巢穴的外面活動,所以,按部就班準中窟子爵不可能會在巢穴口以外和我見面,因而,它沒有和衛兵一起出現在我面前的可解釋理由充分且也必要。基于此,就讓我的期望和現實聯系的更緊密一些,看看衛兵怎麼說,而不是質疑按部就班子爵為何沒來。哈哈,這會兒我能不能見到那位生物屬性上的衛兵總司令,與其說取決于我的眼睛,倒不如說取決于為我傳話的這個老巢穴口衛兵捎過來的口信。

老巢穴口衛兵給我捎的口信不能令我滿意,但卻直接聯系着我想要實現的願望。衛兵告訴我說,按部就班子爵沒時間在老巢穴口的近内側見我,但它可以抽時間在兩巢的洞道口老巢側和我會面。我壓制住内心焦急的情緒,面色平靜地對衛兵說要是有那個時間在到兩巢的洞道口和子爵會面,我就不會站在這個穴口等它了。為了讓它理解我的的難處,我專門描述了一番我回新巢的時間耗費。由現在的這個老巢穴口往新巢距離此處最近的一個穴口走,即便是一路飛奔,在趕到新巢的那個最近穴口的時候也肯定是天黑了。我可不想在天黑的時候回到新巢,更不願把時間都耗費在路途上,所以,我非常需要從自己現在置身的這個老巢穴口進入老巢,繼而,再借路兩巢間的洞道口回到新巢去。最後,我還專門向衛兵強調:讓我從它們把守的這個兩巢穴口進去,這無論對老巢還是新巢都是有好處的,并且強調在将來的某一時點,它們一定能看到我所描述的好處。哈哈,但願這幫穴口衛兵能明白我的話,哪怕是一星半點的明白,都算是在為聯合王國做貢獻。

我的話得到衛兵換位思考狀況的理解,但這也隻停留在意識的層面,它們并沒有立刻或是快些放我通行的行為迹象。哈哈,衛兵們也像我一樣強調:在未得到固化首相批準的情況下,是絕對不能放行我從這個穴口進入老巢的。衛兵的話說的絕對,卻也給了我希望。那位為我捎話的衛兵囑咐我要耐心等待,它說按部就班準中窟子爵已經向固化首相彙報了我的情況,基于此,一旦首相府的批準通行的命令傳達到穴口,它們立刻就放行我進入老巢。

哈哈,說到底按部就班準中窟子爵還是在用自己的行動為我幫忙,這說明它領我的蟻(人)情,現在,它所做的事情就是在還當初我在蟻皇面前為它美言的蟻情債。然而,讓首相批示我從眼下的這個穴口進入老巢的特權,雖說緊密聯系上了固化,而使它順然地成為放我通行這個過程中絕對重要的一環。可那畢竟是官僚主義特征濃厚的一個過程,指望在短暫的時間内,就如願以償地和固化會面還是脫離不了幻想的境界。眼下,我隻希望盡快見到固化,而不是在這個老巢的出入穴口等待,更何況我又非常擔心早就進入老巢的滑頭并未返回它的使館,而是跑到固化的跟前去扮演一個攪屎棍子的角色。情況緊迫,為了盡快見到固化,我得強迫自己給眼前的這幫穴口衛兵留一個登鼻子上臉的深刻印象,或者說我得讓自己表現的給臉不要臉一些。

我看着衛兵态度嚴厲告訴對方,我沒太多的時間等待,必須立刻就從這個穴口進到老巢裡面,若是它們再不放行我就準備往裡硬闖了。我也覺得自己是在威脅老巢穴口的衛兵,但是我真控制不住自己不這麼說,在心急如焚的時刻還要表現得不慌不忙,這我可做不到。再看我的對立面——老巢穴口的衛兵,它們開始以實際行動來應付我的言語威脅,二十隻蟻都朝穴口集中,瞬間就拼湊成了一堵以螞蟻的身體為磚石的牆蓋兒。

老老實實地說,二十隻螞蟻用自己的身體鑄成的這面血肉之牆,雖在物理意義上沒有土石的壁壘堅固,但它卻在心理層面給了我壓力,引發我的頭腦中道德能量對思想意志力的抵觸和抗拒。要是真如我說的那樣,我用行動兌現自己的話語,硬是和這二個把守老巢穴口的衛兵對抗往老巢裡面闖,如是,引發諸多的負面影響就不可避免了。或如我之前預料的那樣,有可能會造成滑頭那家夥的狐疑,哈哈,暫且不論它到底狐疑什麼,我想着重說說其造成的另一個我非常在乎的後果,這就是順然地給我添加了一個不守規矩的小勇的名号。

用牢騷話說,“柔弱殺手”就夠我受了,若再來個“不守規矩的小勇”,如此,豈是我這個向來都視自己的名聲如生命的蟻所能承受得了的?哈哈,為了自己的名聲,我可不能讓自己成為沖擊這堵規矩之牆的破壞分子,所以,就得選擇用那種我不擅長的耐心溝通的方式力求它們盡快放行。

眼前這幫守衛老巢穴口的工蟻都很敬業,它們表現在工作上的态度認真、素養一流,這說明固化對老巢蟻的管理、調教、訓練是有方、有度且有效的。眼前這二十隻老巢蟻作風務實、不卑不亢、勇敢無畏、配合默契……,僅僅是如上一系列的正能量的表現,就讓我對之的敬意變多而怒目也相應減少了。哈哈,同樣的情況若是發生在不正做王國首相的那個時代,隻須大方地放棄一些好處給老巢穴口值守的衛兵,如此,通行的概率不能說百分之百也,起碼也應該是百分之九十九點九九。固化當首相的老巢跟不正當首相時期的确是不同了,這就是事實,所以我就推論老巢蟻軍如今的戰鬥力一定也強于過去,如此,倒使我對聯合固化對付入侵的水手蟻艦隊的信心增強了不少。

我壓制住了欲将激情變為行動的沖動,站在原地用敬佩中夾雜着不耐煩的眼神看着老巢穴口的衛兵,同時,又以商量的口吻請求它們立刻就放我進去。見我的态度變軟了,衛兵們組合成的牆蓋子也開始出現松動,但是牆蓋兒的輪廓還是清晰地存在着,顯然,它們對我保持着行動上的戒備。哈哈,眼下的狀況是,從牆蓋上撤下來了一半的蟻,而另一半的衛兵依然緊貼環繞在穴口的周圍。從旁觀者的角度看,老巢穴口衛兵配合的非常默契,若是将它們的這種行動轉換成打仗層面的戰術協同,其表現出來的團體的戰鬥力就絕對不弱于新巢蟻。但願我看到的情況不是形式上的兇悍,而是真正意義的戰之能勝的實力。

在我既焦急又無可奈何之際,從巢穴裡竄出來了一隻蟻,它讓我看得并無驚訝卻把背朝它的衛兵們給下了一跳。哈哈,竄出來的這個家夥是口無遮攔,我不知道它為何這麼精神飽滿,出巢穴就出巢穴吧,竟還是這麼一副興高采烈的樣子。

在此之前我跟陌生蟻打交到的時間已經夠長了,口無遮攔到底是個熟蟻,看到它我内心的希望竟也莫名其妙地增大不少。說實話,我可不知道口無遮攔是要從這個穴口過路出巢呀,還是專門為了我的事情而奔波到此。但是不管怎麼說,它的出現對我而言終究還是利大于弊,而我對它也持完完全全的歡迎态度。

“一絲不苟夥伴,哈哈,我是來向你們傳達首相的命令的。”。口無遮攔站在穴口的正中央,對那個為我跑路傳遞信息的衛兵說道:“固化首相已經同意小勇閣下由你們把守的這個穴口進入老巢,我來就是向你們傳達首相府的這個命令,哈哈,從現在開始小勇閣下就可以自由通過這個穴口進入老巢了。”

“好吧,那就讓我聞一聞你的身上有沒有代表固化首相同意放行的那方面的氣味信息,若是沒有,呵呵,我就隻能繼續堅持自己的原則了。”一絲不苟将臉對着口無遮攔的颚上聞了一聞,“祝賀你,我的口無遮攔朋友,跟以往你嗜好誇大其詞和以假充真的話語風格不同,這回你的确是說了實話,固化首相同意的氣味還存留在你的颚上,所以,從現在開始我和我的夥伴們就不再阻攔新巢的小勇從這個穴口往老巢裡面進了。”

“我什麼時候不說真話了,任何時間、任何地點的我都是一隻抵觸說假話的蟻。”口無遮攔說這話的同時突然向後扭頭看着我,“喂!小勇閣下,你怎麼一點都不顧及風度了,像是搶白糖粒的強盜一般以閃電一般的速度往穴口裡竄,為了要弄到盡量多的甜甜的硬通貨,就一點吃相都不在乎了嗎!——噢瞧,這隻新巢蟻一點都不在乎我對它告誡的話語,還是一味地往巢穴裡鑽,我想它一定是有什麼緊急的事情要辦,不然——哈哈,它肯定會規規矩矩、安安穩穩、平平靜靜地像個紳士一般步伐優雅地往穴口裡面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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