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是傻瓜,不跑才怪!”
李弘剛出涼意院,沈長絕就帶着一大群人來堵他。
縛靈網飛出,李弘渾身無力,癱在了地上。
将李弘結結實實捆住,沈長絕才讓人修複院子。
甯遠皇宮
地動消失,玉蘭婷和林金奕火速趕往太霄殿,他們到時,李金琪已經收拾好了包袱。
“你們來的正好,清風笛被攻擊了,對方靈力不弱,我過去看看。”
“哥,到了那邊多陪陪弘兒,順便養一養你的身體。”
“我會注意,你們去忙吧,有小涵陪我就夠了。”
李金琪身體不适,玉蘭婷懷有身孕,向映月遠在利州,林金奕既要處理國事,還得兼顧天音閣,李剛留在了甯遠,安排科考複試。
長時間的服藥取血降低了李金琪的抵抗力,飛到北國上空,風寒未愈的他就感到頭疼,為了李弘還是繼續趕路。
到達水月山莊,李金琪坐在地上歇息片刻,才置身過去。
畫面閃過,李金琪看到了一顆寶藍色的光點。
這種顔色的光點很多,有這樣實力的卻很少,結合前一世的記憶,李金琪猜測這隻光點是桦桦。
這一世的桦桦選擇了李弘。
李金琪出現,感受到靈力波動的沈長絕帶着影子部隊前來請罪。
桦桦實力不弱,李金琪怪不得他們,詢問起罪魁禍首。
“李弘在哪!”
“君上,這邊。”
水月山莊毀壞嚴重,李弘被關在臨時搭建的棚子裡。
掀開棚子,李金琪看到了被五花大綁扔在地上的李弘,他口裡還塞了塊布。
“君上,殿下罵的太難聽,屬下…”
“全都出去,送兩根藤條進來。”
棚子裡隻剩他們父子,李金琪收回縛靈網,拿掉李弘口中的布,一腳踢在他屁股上。
“睡的還好嗎!”
看到李金琪,李弘沒有說話,掙紮着想坐起來。
“你認了靈識?”
李弘還是沒出聲,李金琪繼續道,“那個靈識是不是叫桦桦?”
“回話!”
“關你屁事!”
“你!”
李金琪捂住胸口,緩緩蹲在地上,重活一世,他還是會被這混賬氣的胸口疼。
見李金琪蹲下,李弘皺了皺眉,山莊的人都說李金琪病了,他起初不信,現在有點信了。
“君上。”
無五的聲音響起,李金琪站了起來,“進來。”
無五捧着藤條進棚子,李弘有些怕了,“桦桦!快出來!”
“爹爹,我在療傷,等一下。”
“等不了了,那個男人要打我。”
“誰敢打我爹爹?”
桦桦飛出李弘的意識,看到李金琪又躲了回去,“爹爹,他很厲害,我打不過。”
“打不過就解開我身上的繩子。”
桦桦看着繩子上亮閃閃的結界,委屈道,“爹爹,繩子有禁制,我解不了。”
“要你有什麼用!”
埋怨完桦桦,李弘的手臂就被強勁的力道按住,還沒反應過來,他的褲子就被人褪到膝彎,雪白的兩團肉暴露在空氣中。
破風的藤條抽下,李弘疼得慘叫一聲。
“混賬!”
“疼…啊!”
李金琪用足了勁,不到十下李弘的雪臀就被血染紅。
“我不敢了!不要打了!”
“你知不知道你害了多少人!”
啪!啪!
兩組藤條重疊在一處,疼痛翻倍,李弘被死死按住,隻能大口出氣來緩解疼痛。
“不…要…打,我…錯了…啊!”
“每次都是這句話,你哪次改了!還認錯,你認錯那些被你害死的人就能活過來嗎!”
“我…沒害人。”
“你引起的地動險些塌了橫絕山,甯遠皇宮的瓦片都搖掉了大半,若不是天音閣及時援救,水月境内的三座城全都得變成廢墟!”
聽了李金琪的話,李弘心裡狠狠地顫了一下,他隻想着能離開,絲毫沒想過地動會帶來如此大的傷害。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地動會害死人…”
李金琪揚起藤條的手定在半空,心髒像是被人揪了一把,李弘确實不知道,他年幼失蹤,被救後卧病在床,他連最基本的生活都無法自理,回了家也沒人教他怎樣用靈力。
“弘兒,是爹爹對不住你。”
解了李弘的束縛,李金琪替他提上褲子,将他攬進懷裡,“不怕,任何事爹爹都替你頂着。”
推開李金琪,李弘忍痛穿好褲子,一瘸一拐向外走。
李金琪什麼都沒教過他,憑什麼打他。
李弘走出棚子,外邊的人都垂着頭,目視他走遠。
“君上?”
“君上?”
沈長絕接連喊了幾聲,沒得到回應,掀開棚子一看,李金琪躺在地上,他手邊還有帶血的藤條。
“君上!”
快步跑向李金琪,見他失去意識,立刻讓人去叫大夫。
李弘走到棧道口,發現路沒了,想回屋休息,屋子也塌了。
更糟糕的是,天空落雨了。
在樹下躲雨的李弘看到了房未那群人,他正想着用什麼法子在四周擋一擋,那群人卻隻是看了他一眼就拎着藥箱快步跑開。
“爹爹,他們不理你哎。”
“桦桦,靈力會引起地動,下次不要再打架了。”
“知道了。”
霧蒙蒙的天,雨水偶爾被風吹到身上,李弘穿的不厚,凍的瑟瑟發抖。
“桦桦,你的靈力能不能帶我離開這裡。”
“能。”
“那我們走吧,去找賽亞和朵茵,你這麼強,我們以後的生活不會太差。”
“那個人要是追上來怎麼辦?他會不會…再打你?”
“不會的,他們根本不需要我,沒有我,一切都會回到正軌。”
“那我們走吧。”
“棧道毀了,怎麼走?”
“你跳下去,我帶你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