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宣顫顫巍巍問道:“你是誰?”
穆衛祈聽此不由得冷笑道:“你是真得了失心瘋,連我都不認識了?你倒是瘋了也挺好的。”
呂宣聽此,不敢說什麼,甚至連動彈都不敢。連懇求的話都不敢說。
穆衛祈是想安慰她的,但是什麼都說不出口,他抱着她,褪去她的衣服,不斷纏綿占有,肌膚相擁,他想在床笫之間給她溫柔和快樂。又或者因為,南玉錦的拒絕接觸,這個血氣方剛的男人,也難忍寂寞。他來找呂宣宣洩欲望,反正她不會拒絕。
床下垂下來的淡紫色床幔不停的晃蕩,她身子也被搞得直晃悠,呂宣毫不在意,臉側在一旁,眼神空洞着看着窗外明亮圓月。欲歡巅峰之際,穆衛祈捧着她的臉,在她耳邊說了一聲“對不起”。
他看着她的眼神,像丢了魂的将死之人,麻木空洞。
“你瘋了,傻了,怎麼連歡愉聲都發不出來了,怎麼哭也不會哭了。如此這般就像個人偶。不過好在你身體還是有反應的。我就當你是喜歡的。那兩個廢物兒子死就死了,再生一個就是了,朕還沒有女兒呢。你給朕生一個小公主,朕一定像你哥哥寵你一樣寵她。”他把她壓在身下,貼着她的臉道。
第二天一早等皇上走了,若蘭幫她擦身子,看她身上的痕迹,她一邊哭一邊罵道:“身子骨這樣了,還要被這麼糟蹋。”
接下來幾天,若蘭發現自己家娘娘不說話了,頭兩天她還以為娘娘心情不好,不想說。等到第三天,她才意識到不對勁,娘娘之前發燒做夢都會忍不住嘀咕說夢話胡話的,哪裡像這樣一句話都不說。
若蘭故意捧着之前打碎的琉璃盞碎片,對着呂宣哭訴,讓她說話,可呂宣再也沒有像之前那樣安慰她,跟她說“”沒關系”。
以前在小姐房裡,打碎東西,或者偷懶。隻要哭一哭,随便找個理由,她都不會生氣,還會主動安慰她們這些小丫鬟别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