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楚秋池意料之中沒吃完碗裡的東西,剩下的被鐘未期解決了。
至于飯桌上沒動的菜,全被楚秋池吩咐拿去給了還沒吃飯的下人。
“以後不許一口氣弄這麼多吃的”楚秋池靠在貴妃椅,拿起桌面的扇子抵上鐘未期的額頭。
扇柄很冷,把溫熱的額頭弄出了一小塊冰冷的地,鐘未期看見扇子被拿過來時好像有機關。
手不老實的放在扇柄,往下滑摸到一處凸起,察覺到他要做什麼,楚秋池趕在扇子裡的刀片紮破鐘未期額頭時趕忙收回。
把扇子放在桌面,楚秋池腳在鐘未期大腿磨蹭,說話像是帶着勾子“嫌自己死的不夠快?”
亂蹭的腳停下,細長的腳踝被抓住,鐘未期把楚秋池的腳往一處帶。
眼神先是放在楚秋池的腳,之後又移到了自己下身。
那裡被衣服遮擋看不出什麼,但鐘未期加重紊亂的呼吸出賣了自己。
望着那處挑了挑眉,楚秋池很确信自己從這動作讀出了點什麼。
像是鐘未期在詢問自己,怎麼辦。
表達出的是在征求自己的意見,但做的事卻毫不沾邊。
楚秋池的腳,被鐘未期帶着貼了上去。
…………
兩隻手上下揉搓,确定水将那些液體都沖洗幹淨後楚秋池才拿起旁邊的帕子。
原本透明的水現在渾濁不堪,鐘未期站在旁邊等楚秋池洗完。
那盆水沒有被下人端走倒掉,鐘未期換了件衣服後主動銷毀了髒水。
回屋子推門卻發現被鎖上,挑眉自然的走到另一邊,那裡的窗戶關着,但并沒鎖。
吱呀一聲,鐘未期毫無羞恥心翻窗進屋,内室傳來衣物互相摩擦的聲音。
勾唇走進,站在屏風旁看見楚秋池背對着自己褪下了上面的裡衣。
楚秋池的背很好看,平時穿着衣服看不出來,沒了遮擋倒是将所有優勢展現出來。
頭發被放在了前面,楚秋池回頭垂眸像是要對自己的背做些什麼,隻是不怎麼方便。
聽到動靜擡眼看到了站在屏風處的鐘未期。
也不知道是怎麼進的屋,手伸出拿起旁邊幹淨的裡衣穿上,手指随意把繩子系好。
鐘未期收起腦子裡的東西走上前接過楚秋池裡衣的繩子幫人系。
做完後手放在楚秋池的背,他摸的地方有幾顆痣“剛剛在做什麼”
身前的人僵了一瞬沒有開口,看出他不想說,鐘未期沒有強求。
放下亂動的手轉身打算去院子适應一下覆君的手感,但手腕被楚秋池抓住了。
他以為鐘未期在生氣。
内心沒有掙紮多久,畢竟自己以前也想過說隻是一直沒付諸行動,遲早會知道的,瞞着好像意義不大。
“遮胎記”聲音很小,鐘未期要不是耳力比常人好或許就聽不到了。
他還真不知道楚秋池有胎記,并且他很确信,自己失憶前肯定也不知道。
畢竟他們兩個早就說開,自己要是以前知道這事,楚秋池剛剛就不會猶豫坦白。
轉身把人拉到懷裡,鐘未期兩手锢住他的腰,說話的聲音很沉,是屬于成熟男人的嗓音“為什麼要遮”
鐘未期直覺這事不簡單,楚秋池的反應跟自己當初摸他傷疤時一樣。
一樣的不自在。
長睫毛遮住了楚秋池的瞳孔,嘴上下動起來淡淡開口“他們說很醜”
說完後自顧自扯開了裡衣帶子,衣服被褪下一半,手上沾水的手帕在背上擦了一下。
左肩下方差不多兩寸的位置有個胎記,微微轉動上身,胎記被鐘未期毫無保留的看見。
粉紅胎記,像是墨水滴上去的形狀,落在楚秋池的背上是白紙染上被水稀釋的紅墨。
手從腰間移開,鐘未期的手指在胎記處沿着輪廓遊走,他在描摹。
“他們眼瞎,很好看”鐘未期這話安慰的成分不多,他的确覺得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