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過年還有十天左右,各行各業都在準備簡單收拾收拾,放年假。
就在這個時候,他們等待許久的青山報社終于行動了。
季嶽拿着報紙進來,而聽到風聲的衆人已經在辦公室裡等着他了。
報紙被他狠狠地摔到桌上:“這群狗東西,又要搞哪一家報社啊!”
古永祥拿過報紙,宋辭和紀玲玲都起身圍到古永祥身後。
青山報社還專門把頭版給讓了出來,裡面是一個不願透露姓名的員工的自訴。
大抵的意思是把三年前抄襲的事情又提了起來,然後暗諷他們...阿不,是某報社又開始抄襲了。
念在大家都是為鎮民而服務,所以希望某報社能夠自己自覺停刊下架相關内容,并且向青山報社中被抄襲的員工道歉。
整篇新聞沒有一點兒證據,也沒有一個字在指名道姓。
但宋辭和古永祥對視一眼,眼中透露的都是同一個意思:他們行動了。
“看看有沒有哪份原稿不見了,都找找。”古永祥邊說邊檢查其他桌上的東西。
宋辭也回到自己的工位上檢查起來。
“怎...怎麼突然間要檢查原稿?”季嶽滿臉疑惑,卻沒有人回應他。
紀玲玲也是滿臉疑惑,但還是聽話回去檢查了一遍自己手上負責的稿件有沒有缺失。
一通翻找下來,一份稿件也沒丢。
宋辭和古永祥同時抱胸,一臉沉思:“不應該啊...”
紀玲玲和季嶽對視一眼,兩人站在一起,叉着腰,一副老實交代的模樣:“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反正事情也瞞不下去了,宋辭把她和古永祥的計劃等等都一口氣說了出來。
“所以,你們認為罪魁禍首是楊智文,而且你們覺得在我們持續碾壓他們的情況下,他們會再一次抄襲我們再回踩,故技重施,所以你們打算将計就計。不鎖門也不關門,但是把所有的原稿角落都寫了求實二字。”
季嶽冷靜地總結了剛剛聽到的一切,擡眼就看到宋辭奇怪的眼神。
配合古永祥“诶呦,少見哦”的眼神,一下子就明白了,季嶽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我雖然很沖動,但也沒那麼沖動。”
他當然想要跑去青山報社狠狠地打一頓楊智文,可現在更重要的事情當然是這篇報道。
“按照我以前對楊智文的理解,你們這個将計就計說不定還真有可能能成功。但是他背後還有一個青山報社,青山報社是不會選擇故技重施的。”
季嶽毫不留情地戳穿兩個人的想當然。
望着兩顆越來越低的頭,紀玲玲用肩膀撞了一下季嶽,示意他趕緊找補找補。
“咳咳,不過呢,我們也不知道他們會耍什麼招,所以你們這樣做已經很好了。”
兩個“小孩”頭一下子就擡了起來,還煞有介事地點了點頭。
紀玲玲敲了敲桌子,把衆人的注意力拉回來:“現在的問題是,青山報社他們為什麼要寫這麼一篇報道?他們到底想幹嘛?”
說到這裡,衆人紛紛提出自己的思考。
“我覺得這個肯定是針對我們的,畢竟現在的報紙銷量,我們是第一,他們是第二。他們沒道理放着第一不管,跑去攻擊第三。”宋辭表達道,衆人也表示贊成。
“可是他們這個報道不輕不重的,有沒有證據說我們抄襲,也沒有直言我們抄襲了什麼。含糊不清的,奇奇怪怪。”季嶽抓了抓腦袋。
紀玲玲扶了一下眼睛:“我總覺得他們接下來還會再發一篇,而且時間間隔不會太久。”
她指着報紙上的一行字:“你們看這個員工這裡寫的自訴‘我曾經以為我們是一輩子的家人,沒想到你不但離我而去,還奪走了我的夢想。’從這一句話來看,我總感覺他想把抄襲的罪名扣到某個人的頭上。”
“可是能扣在誰頭上,你的事情鎮民們都人盡皆知了,我和老大,兩個青山鎮知名光棍,而小辭才剛成年沒多久,而且還和小然那家夥是一對。能扣在誰頭上呢?”季嶽不贊成紀玲玲的看法。
古永祥意味不明地看向宋辭,紀玲玲和季嶽順勢看向宋辭。
宋辭抿了抿嘴,有些心虛地舉起了手:“那個...剛剛還有事情沒和你們說。”
紀玲玲和季嶽異口同聲:“說。”
“其實在半年多之前,我和楊智文有着娃娃親。”宋辭簡單講述了一下事情經過,把落水還有張巧的事情都告訴了他們。
紀玲玲皺着眉:“所以楊智文在有婚約的情況下還和别的女人有勾搭?”
“真是個不要臉的,沒有擔當的男人。我們求實當時為什麼會招他進來啊!”
古永祥挑了挑眉,目光中滿滿都是詫異:“這是重點嗎?重點不應該是現在楊智文要歪曲事實,污蔑小辭成名了就抛棄了他,還偷了他的稿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