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之前他抱着斑和泉奈,小心翼翼的問:“尼桑,我會回來嗎?”他害怕自己和他上面的三個哥哥一樣,隻是出了一趟門就回不來了。
斑聽的眼睛一酸,他也不想這個年幼的弟弟做危險的任務,千手一族對他們虎視眈眈,但他也改變不了父親的決定,忍住悲傷裝作樂觀的樣子拍了拍幽憐的肩:“絕對沒問題的!幽憐很厲害!”
“嗯!幽憐一定可以的,回來後我請幽憐吃三色丸子哦。”泉奈也安慰他。
宇智波田島也無可奈何,身為族長作為表率他不能縱容自己的兒子,隻能在平時對他們嚴厲一點提高一些在戰場上存活的幾率。
帶着忍具包幽憐跟着兩個前輩一步三回頭的走了。
他磕磕絆絆地在危險的任務中活到了九歲,還是不幸在一次任務中出了意外。
在一個被炸的滿是殘肢斷臂的坑中,一些肉塊慢慢的組合起來。
宇智波幽憐在被炸出的坑中醒來,黑色的眼睛睜開,望到了灰蒙蒙的天空,他的身邊躺着兩個前輩和一個千手族人的屍體。
星星點點的雨水從灰蒙蒙的天空落了下來,天空也會哭泣嗎?
他迷茫的從坑中爬出來,身上的痛感還沒有消失,整個身體都在顫抖,站都站不穩,身上細細小小的傷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他顯然還沒有意識到發生了什麼,迷茫的黑色眼睛看着坑裡族人的屍體和自己傷口漸漸愈合的身體。
一把劍忽然從身後刺了過來,刺穿了他的身體,劇烈的痛感讓他吐出一口鮮血,身體裡的劍又被抽了出來,大量鮮血湧出。
他感到劇痛,生命又在流逝的感覺。
忽然的疼痛讓他動作都遲緩了,幽憐緩慢地扭頭看過去,是一個千手族的忍者,他的同伴用起爆符想要和這些宇智波族的同歸于盡,他卻在一旁親眼看到其中宇智波族長的兒子死而複生。
好像被什麼虛無的物質補充了一般,宇智波幽憐雖然還是很虛弱,但胸口的傷又在自動愈合了,千手族人被震驚的說不出話來,下意識想要補刀。
被疼痛刺激的宇智波幽憐不給他這個機會,根據以往的訓練的記憶瞬身到他身後,用力用手中鋒利的苦無劃開他脖子上的血管。
鮮血噴湧而出,千手族人捂着噴血的脖子反擊,甩出的苦無幽憐躲避不及時被劃傷了臉頰,他快速分開距離後展開分身術和兩個分身沖向他。
雨越來越大,大雨傾盆,沖刷他們身上的血液,宇智波幽憐瞳孔放大,和他的兩個分身不斷的刺着地上早就失去氣息的千手族人的脖頸和胸口,血液濺到他的臉上,把純潔白皙的漂亮的臉染髒,又被雨水淋花,紅紅粉粉的一片。
一道雷把他驚醒,查克拉不足兩個分身消失了,他手中的苦無也掉落在地上,看着眼前血淋淋的場面,他的身體顫抖起來,眼睛慢慢變紅,眼淚落了下來和雨水分不清你我,一勾玉在他眼睛裡悠悠轉。
他忽的起身,在瓢潑大雨中朝族地的方向跑去。
宇智波田島和兩個兒子在屋檐下等待着,始終不見那個幼小身影。
按理說幽憐和另外兩個族人早就該到家了,這個時候還不回來大概是出了意外。
斑攥緊了拳頭,看着遠處雨中的那一抹霧色。
泉奈每天為弟弟準備了三色丸子,和他承諾安全回家後就可以吃,今天的那一份在寒氣陣陣的天氣裡放得冰涼。
一個從遠處由小變大的身影朝這個方向跑來了,裹挾着雨水和寒氣,不知跑了多久的宇智波幽憐一頭紮進了哥哥的懷抱。
“幽憐?!”斑激動的摟着懷裡從任務中完完整整回來了的弟弟。
宇智波幽憐擡頭,露出臉上被雨水滴的到處都是的血和紅色的一勾玉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