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格蘭芬多的級長珀西·韋斯萊看着少了一百多分的寶石沙漏臉色比吃了鼻屎味的比比多味豆還難看。哈利、羅恩、赫敏三人将頭埋得低低的,生怕被人發現。
我暗暗觀察法利學姐的神情,她神情沒有任何不同,也許是二十分不太明顯,也許是有了格蘭芬多的襯托,她沒有責怪我的意思。斯萊特林的大部分人都觊觎我是馬爾福的教女沒有發表任何意見,甚至還有幾個拍馬屁的說我誘敵深入用二十分換來格蘭芬多一百五十分。
沒人稀罕這麼傻的計謀,希望這番說辭沒被哈利他們聽見。
我們在吃午餐的時候收到了禁閉的書信,今晚八點去費爾奇先生哪進行勞動服務。
費爾奇先生,他頭頂頭發稀疏,兩圈的頭發留得長長的看起來像枯草一樣,臉上的皺紋像刀刻上去的,在他臉上我沒看見過一絲愉悅或者是平和的表情,還有一口蠟黃的龅牙。是一個相貌極為醜陋的啞炮,啞炮就是那些生于巫師家庭而不會魔法的人,所以他厭惡學生,厭惡明明有學習魔法的能力卻要去觸犯校規不聽話的學生。久而久之這種厭惡成了常态,刻進他的神經,他變得有些偏激和殘忍。他養了一隻叫洛麗絲夫人的貓,那是他在霍格沃茲唯一的朋友和依托。
毋庸置疑,我是讨厭他的不僅僅是他可怖的外貌。我看着那幾個英文字母就不禁打個寒顫,懊悔的揉了揉眼眶。
“為什麼是費爾奇,我甯可去幫海格喂那些蜘蛛或者幫斯内普教授處理鼻涕蟲。”
我和德拉科結伴去找費爾奇先生,一路上我止不住的顫抖,德拉科看笑話似的,笃定的說道。
“放心,那個老啞炮不敢把我們怎麼樣,我可是馬爾福,你是馬爾福的教女。”
雖然我不喜歡費爾奇,但是啞炮這個詞也紮了一下我的心,對于東方魔法而言我無異是一個東方魔法的啞炮。
“德拉科,别這麼說。”
我阻止了德拉科,看到格蘭芬多三人組已經到了,費爾奇舉着古老的煤油燈,神情詭異,說話聲也虛無飄渺。
“看來需要給辦公室那些鎖鍊應該上些油了,以前那些不聽話我學生會給我拷起來,用鞭子打,真懷念啊。”
說着表情變得猙獰,吓得我往德拉科身後縮了縮。德拉科察覺到我的害怕,擋在我的身前。
“别怕,小鬼。鄧布利多不允許體罰,這真是個錯誤的決定。”
他帶着我們來到海格小屋前面,海格蔫得像霜打的茄子擺弄着弓箭。看到我們來了才稍微恢複了一點神情,費爾奇将煤油燈提在臉旁邊,泛黃的牙齒露出來,抱怨海格。
“打起精神,今晚得讓這些小鬼在禁林好好吃吃苦頭。”
“禁林?!”德拉科震驚的皺起眉,有些語無倫次。
“不我不去,我們是學生不能去禁林。而且,我爸爸……說禁林裡有狼人。”
費爾奇朝着德拉科陰險的笑了笑,說出的話讓人毛骨悚然。
“可不至有狼人,你必須去如果你還想在霍格沃茲繼續讀書的話,就該知道規矩要好好遵守。”
“好了阿格斯,我得帶他們走了。”
費爾奇離開了,海格帶我們去了禁林。他一路絮絮叨叨,說着諾伯和禁林發生的事情。
“諾伯被送走了。”
“這很好,他回歸了他的族群。”赫敏說
“萬一别人欺負它呢?他還那麼小。”
“它可一點也不小。”羅恩說
“我原本以為馬爾福會告密的,他居然沒有真是讓我意外。”海格說
“哼告密,我才不屑。”其實他内心也渴望有一條自己的龍,哪個男巫師小時候不想擁有一條龍呢?即使那很危險,但是足夠酷。
“哦哦,好吧。最近禁林裡有些怪事,看就在哪……”我們順着海格手指的方向看去,地上有一灘銀亮色的液體,在夜色中還閃着光,看起來很誘人。
“那是獨角獸的血,最近禁林裡的獨角獸莫名消失了,也是我們今天來這的目的。”
“我們分頭去找,找到就用魔杖發射藍色火焰,遇到危險發射紅色火焰,來吧拿出魔杖練習一下。”
我從袍子裡取出我的魔杖,魔杖的尾端挂了一個劍穗,是從爸爸送我的木劍上卸下來的。不出我所料,我一拿出魔杖他們眼光逗被這陌生的東西吸引。
赫敏看着這從沒見過的東西,好奇的發問。
“這是什麼?”
“劍穗,嗯,一種東方裝飾物。”
“可以增強魔力?”
“不能。”
“可以更好的施魔法?”
“不能赫敏,它隻是好看,要說有什麼用可能就是保平安吧 。”
“保平安,是守護魔法嗎?看來我得好好翻翻書,我從沒聽說過。”
“好吧你赢了。”
我被學霸的好學精神打敗了,小女孩的讨論過後,海格将我們分成了兩組。我、德拉科和哈利一組,海格、羅恩、赫敏一組。德拉科還問海格要了牙牙,即使海格提醒了牙牙很膽小。
是夜,禁林籠罩一層薄薄的煙霧稍不留神就會被盤根錯節的樹根絆倒,唯一的光源是德拉科手裡提着的煤油燈。
德拉科提着重重的煤油燈,牙牙在前面探路,德拉科厭惡的皺皺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