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雷斯這次不會動真心了吧!”
“他暑假三句不離康奈利,誰知道呢!”
潘西和她小聲嘀咕,高蒂爾低眸輕蔑的看了一眼沉浸八卦的姑娘們,冷淡的繞過她們來到溫室。
六點鐘是斯萊特林球隊選拔隊長和新球員的時間,即使天空飄着細雨也無法阻擋隊員對魁地奇的熱情。
我從換衣帳篷裡走出來,正巧撞上西奧多。我不明白他怎麼會在女士換衣帳篷附近,他總是讓人琢磨不透。
他湛藍的眼睛望着已經換好魁地奇球服的我,上下打量着,我以為我那裡不對。我摸摸紮起來的頭發,又檢查龍皮手套裡的纏好的繃帶。
“怎麼了嗎,西奧多?”
“沒什麼,祝你好運。”
他并不像其他男巫一樣鐘愛魁地奇,而是更喜歡對弈厮殺的巫師棋,可他并不會缺席任何一場魁地奇球賽。
他漸漸走遠了,冷風裡還有一股清冽的薄荷味讓人瞬間清醒。
蒙太也從禮堂的勞動中脫身準時到達球場,他眼神光銳利的盯着我。我正用一塊幹淨的帕子擦我的火弩箭,對上他的眼神我毫不示弱的展示我的火弩箭。
經過比賽,克拉布憑借龐大的體型得到了守門員的位置,擊球手則是高爾他犯起規來和蒙太一樣野蠻。
“看來當上隊長,我們需要天天訓練,省得被格蘭芬多嘲笑了。”
我和蒙太都準備好了,我騎上掃帚。特倫希吹響哨子,我們同時飛上賽場。火弩箭的速度優勢讓我比蒙太更先打到第一個球,而他更是緊追不舍甚至不惜用掃帚尾撞我。
我極力躲着他,也在試圖打中第二個遊走球。我捕捉到遊走球正在球環飛來飛去,我握緊球棍加速沖去。
蒙太也追上來,水珠挂在我的隔雨眼鏡上我看不清前面,我慢慢減速而蒙太卻加速出現在我面前,他搶走了本屬于我的那一球。
該死,我們現在一比一平局了。
我摘下眼鏡,将眼鏡丢給地面的德拉科。沖着發球的特倫希,大聲喊出來。
“再來一局。”
雨漸漸大起來,打在我臉上像一把把冷刀子一樣。德拉科騎着掃帚飛上來,他霸道的阻斷了蒙太拆封我的姿态。
“行了,辛西娅。下去,别鬧了。魁地奇球隊隊長而已,你讓給他,你一樣能打魁地奇。我給你買最好的掃帚,還不行嗎?”
“閃開,這是唯一能堂堂正正獲得斯萊特林尊敬的唯一途徑。隊長,隻能是我。”
特倫希又放了兩枚遊走球,這次我打的尤為賣力,我化被動為主動。在蒙太還為靠近我時,我就用掃帚尾不斷的撞他,他重心不穩時我拉住他避免他從幾百英尺的高空墜下。
遊走球出現在我們面前,我們握緊球棒準備出擊,他的棒子輪了個空,而我的球棒正好打在他的掃帚尾。
“你這是犯規……”
蒙太氣急敗壞的朝我喊着,我加速追上遊走球奮力一擊。我赢了,蒙太追在我後面大喊。
“她犯規了!特倫希,你不管嗎?”
特倫希是我們的追球手,他曾在二年級訓練時被弗林特犯規搶走了追球手的位置,他是斯萊特林球隊中最痛恨犯規的人。
“我完全沒看見,雨太大了。但我相信張,她不會犯規的。”
“特倫希,你瘋了嗎?相信這個瘋女人,她滿嘴謊言。”
蒙太發瘋的朝我撲過來,卻給德拉科一個昏昏倒地擊飛。
“蒙太,我再對你說一次,對我的未婚妻尊敬一點。”
“辛西娅·張,斯萊特林球隊的新隊長,她完全有這個能力。”
德拉科為我戴上隊長的徽章,他一臉驕傲的向所有人宣布。球隊中也有人不滿意這個決定,但迫于我的實力确實很強,他們也沒有說其他的。
我作為斯萊特林魁地奇球隊的第一位女隊長,我既激動又興奮,在我眼裡這可比女級長有派頭多了。
回到城堡我還在和德拉科講着蒙太吃癟的樣子,閃亮的隊長徽章被我卧在手心把玩。
斯内普教授已經回來了,德拉科像個乖孩子一樣跟他問好。
“斯内普教授夜安。”
“作為級長,馬爾福。渾身濕漉漉的不像樣子,難道簡單的烘幹咒還需要我教你嗎?”
他聲線冷冽,不帶一絲感情。他用魔杖翻開我緊握的手心,那枚徽章在昏暗的地下室也閃着光輝。他皺皺眉頭,又打量我。
“就為了這個。”
“是的,魁地奇球隊隊長徽章。我是隊長了,不比級長差,對吧?”
斯内普發出一聲冷笑,他視線迅速移開我的掌心。
“你企圖在我這裡讨到誇獎嗎?”
我們都垂下頭沉默下來,頭發上綁着的黑天鵝絨繃帶濕漉漉往下滴水,順着脖頸流進襯衣裡。
“我不需要誇獎,教授。我隻是……”
他無聲施展了一個烘幹咒,我和德拉科的球服頭發都變得幹爽。
“有時間不如去思考月長石的用法,看看你的論文啊,一塌糊塗甚至得不了p。”
“看來下個學期的課堂,張小姐要和我說再見了。”
“下個禮拜開始,周五晚上五點來我這裡關禁閉,兩個小時,每周。”
他一字一頓咬的極重,眼刀狠狠刮過德拉科後甩袍離開。
“辛西娅,你有沒有覺得斯内普教授對我有敵意?”
德拉科幫我摘下發帶理順頭發,他疑惑的問我。
“沒有啊,他一向這樣。”
深夜,我們臨時抱佛腳的熬到了深夜才把所有作業寫完。
日子一天天過着,哈利被關禁閉的第三天,我被烏姆裡奇傳召周五五點去她的辦公室談話。她私下在我的黑魔法防禦課本裡塞了一張羊皮紙,我看到後這張羊皮紙就自己燒毀了。
這麼謹慎小心,果然是烏姆裡奇的作風。我在魔法庭審上駁斥她,給她下套,看來周五沒那麼好蒙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