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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宮侑|舞台與花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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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何時都沒關系,這世界是一個巨大的歌舞廳。

對我而言,你隻需要保持原樣就好。

不知道大家上高中的時候有沒有經曆過什麼稱得上詭異的事情。

我是有的,且當時有很長一段時間不得其解。

比如在某次社團活動去我校最厲害的社團排球部拍過一次照片後,我的桌子上就開始頻繁出現莫名其妙的花和莫名其妙的字條。

說實在的,如果不是這些花都鮮豔欲滴且用精美的包裝紙包着,我真的會以為為人溫和的自己遭受了一場惡劣的校園霸淩。

畢竟,誰會匿名往同學的桌子上放花啊。

在我不知道的角落,有一位金毛池面偷偷躲在門口看我把花放到桌子旁邊,像受了極大的委屈一樣拽着自己的袖子,以及旁邊的隊友和雙胞胎兄弟。

“啊啊啊啊啊她為什麼把花放地上了啊!”

“你傻嗎,誰會把花一直放到桌子上。”

這是宮治的回答。

“侑就應該幹得出來這種事吧,暗戀送花搞得像校園霸淩。”角名倫太郎補充道。

如果不是宮治攔着,宮侑掐角名脖子的動作就要從模拟變為真實行動,可惜宮治欄得快,角名腰一彎躲得更快。

“你們根本不懂我青春期悸動的心,呸。”

“阿侑,你好惡心。”

宮治那張與宮侑極為相似的臉上率先露出了嫌棄的表情,下一刻,他用力甩開了被自己拉着的胳膊,招呼角名進班。

角名倫太郎則是先掏出手機,及時拍下宮侑想打人卻不能暴露自己的複雜表情,而後快步邁進教室。

最後,我經曆的詭異故事的始作俑者在門口扭得像招來了什麼不幹淨的東西。

我正在整理自己的桌面,擡頭的一瞬間看見早訓結束的後桌宮治和高一就是同班同學的角名一起走進了教室。

嗯,早上看見帥哥果然心情會好。

我一邊整理剛洗好的排球部的照片一邊跟他們打招呼:“早上好,宮君,角名君。”

“早——”

“在整理我們的照片嗎?”角名舉起手機問是否可以拍一下備份,在得到我的應允後便行動了起來。

宮治則是繞到我的桌前,翻着那一沓照片,指着照片裡那個金黃色頭發的少年笑:“角名你看,這張阿侑被拍的人模狗樣的。”

角名順着他的手指看過去,也笑了。

我記得宮侑,宮治君的雙胞胎兄弟,排球部那個“高中第一二傳手”。

很可惜的是,我和另一位宮君在上次的拍攝之前從未打過照面。

意外的,上次在體育館給他們拍照的時候,即使不看發色我也能在第一時間分清楚宮兄弟之間的區别。

尤其是宮侑舉起雙臂起跳傳球的時候,相機快門在那一瞬間被按得起飛——對着他的臉。張揚的,肆意的,遊刃有餘的燦爛笑容,讓他在一群有着青春氣息的男高中生中顯得最為突出。

給我的感覺就像,這片并不算大的運動場地是他人生的舞台一樣。

“宮君……啊我是說宮侑君,平時不是照片裡那樣嗎?”

我順着這兩個人的話題發出疑問。

而兩位少年對視一眼後竟然都露出了一副我讀不太懂的笑容。角名沒有回答我的疑問,而是生硬地把話題轉移:

“要聯系方式嗎?”

“啊?”

“阿侑的。”

沒來得及拒絕,好友推送名片和宮侑的郵箱賬号就已經出現在我和角名倫太郎的對話框裡。

随後,站在我旁邊的宮治順手拿過手機一通操作,等物歸原主的時候,我的手機列表已然多了一條内容為“你好!”的消息。

來自“Atsumu”。

我甚至都能想象出那個深眼窩大眼睛青春洋溢的男高中生帶着微笑在屏幕那邊打字的樣子——雖然很帥氣,但總感覺有些輕浮。

于是禮貌性回了“你好”和加他的原因後我就以要上課了為理由結束了對話。在我看不到的屏幕,宮侑宮治和角名倫太郎三個人的小群裡是宮侑對這兩個人的贊美,以及宮治“我要三個高級布丁”的要求。

宮侑長了一張談過很多女朋友的臉。

可惜事實是這個人從小就和自己生命中的另一半排球結識,差點就要邀請排球加入他們的四口之家。

算上排球是四口人,沒算宮治那種。

但上周在體育館的那次“邂逅”讓他覺得一切都不一樣了。

排球部平日很少開放旁觀,究其原因,也就是帥哥太多而招惹的禍端。從一年級到三年級,一群人打球厲害的同時還長了一張張動人心弦的臉。尤其是宮家雙子兩個人,能引得許多人隻哇亂叫,就差拿兩個應援手燈為他們喝彩。

新聞部拍攝那天,那個以前在學校從沒見過的女孩拿着相機進來的時候,他第一次沒有出現被打斷發球的煩躁,而是主動規矩了自己的動作,特意找角度給對方拍。

可惜對方眼睛一直追着球和燈光跑,眼睛也一直盯着取景器和液晶屏,甚至沒多分一個眼神到宮侑身上。

她好酷——宮侑這樣想着。

“北前輩,一會兒你們方便這樣……讓我拍一下嗎?”

休息的時候,宮侑聽到了那個新奇而吸引人的聲音在和隊長交談,偷偷舉起運動飲料,而後把瓶身舉起的方向對着他們,借用喝水而産生的餘光偷偷打量。

他看見女孩和每一個排球部的成員确認拍攝和是否滿意之類的話。心跳開始加速,覺得下一個就是自己,并時刻準備好勾起嘴角。

可惜事與願違,她并沒有來找自己。

新聞部離開以後宮侑才得知,剛剛女孩和宮治交談的時候,自己的雙胞胎兄弟擅自決定了自己的照片,并向對方傳達了“宮侑不喜歡和人說話”的謠言。

“哈?阿治你和她認識嗎憑什麼替我決定!”

角名倫太郎在旁邊時刻準備着拍攝亂鬥現場,好心地為宮侑答疑解惑:“我們三個同班,她是治的前桌。”

阿侑小朋友當然是一副不高興的樣子,他繼續追問:“那我以前去找你們的時候為什麼從來沒有見過她。”

“你是笨蛋嗎,我昨天剛和你說我們換了座位。”宮治像看笨蛋一樣把目光放到自己的兄弟身上,甚至用“真是可惜了”的眼神對他上下打量。

被羞辱到是宮侑選手久違地産生了所謂憤怒的情緒,站在原地把水瓶放好後開始跺腳,伴随着揮舞的手臂,音量逐漸加大:

“我不管!給我她的聯系方式!”

後續的故事也就明了了,聽到對話全程的北信介認為擅自把女生的聯系方式給人很不禮貌,建議宮侑主動去要。善解人意的尾白阿蘭則是建議創造一些偶遇,比如從朋友做起,再送一些小禮物。

于是宮侑聽取了這兩個人的話,并自主取其糟粕去其精華,在第二天早上開始給往暗戀對象的桌子上放花。

——以上事情都是後來阿治在飯團宮告訴我的,現在暫且不提。

回到自己座位的宮治拍拍我的右肩,“新聞部下周還去體育館拍排球部的練習嗎?”

我收起手機,拿出下節課要用的書本,思考了一下社團行程表的安排,回答他:

“去的吧,怎麼了?”

宮治和角名倫太郎對視一眼,臉上又挂起了我讀不懂的詭異微笑。

可惜新聞部的活動因為一些原因需要大部分人手出校活動,相機也都跟着夥伴們出了外勤。我這邊則是因為上次拍排球部完成了大部分的工作,被前輩們勒令休息和負責後期的照片篩選。

所以告知了班裡那兩位排球部成員後,我就收拾東西準備回家,準備享受一下久違的歸家部生活。

在離開教室的那一刹那,負責社團活動的老師在門口喊住我,問我能不能幫忙去排球部送一份資料。

我答應了。

在夕陽從窗戶一絲一縷透過的傍晚,我再次走近那個充滿了青春氣息的地方。

其實那天在排球部第一次看到宮侑本人的時候我就覺得他和所有人都不一樣。

體育館于其他人而言,像是一個巨大的活動空間,他們受它的恩惠,也被它控制。一切行動都以這個空曠的場地為主。

但宮侑不屬于這部分人。

前往拍攝之前,我查了不少關于排球的資料。有人說,隊伍的二傳手比起攻手并不顯眼,也不像自由人一樣能在危急時刻讓比賽的風向有巨大變化,但二傳手是隊伍的指揮官,是所有人的司令塔。

宮侑在場上的時候我能明顯感受到這樣的氛圍:球從他手上傳向網的另一端,于是一個又一個攻手跟了過去,對面的攔網同樣像被逗貓棒吸引的小貓,前仆後繼地撲向他希望的地方。

像精明的獵人逗弄着獵物,又像領頭的獸王指揮着手下。

支配着球場上其他人的場地和場館變成了他的道具,這篇比人類大了許多的空曠場地屬于二傳手。

更是屬于宮侑。

我想拿出相機記錄下他的身影,尋找的時候才想起今天并沒把它拿來。幸虧身上還有手機,趁着沒有人看到我來了,我抓緊時間,在宮侑還在前排的時候鬼使神差地點了錄像,記錄下了他“支配”所有人的樣子。

無與倫比的,耀眼的,宮侑。

沒想到第一個發現我來了的人也是他。

一段練習結束後,宮侑像發現骨頭的小狗一樣向我所在的方向跑來:“你來啦!”

“是,宮君你好,北前輩在嗎?”

雖然我不知道為什麼宮侑對我這麼熟絡,像相識已久的老朋友一樣。但我把一切都歸結于關西人的普遍性格,馬上接受了沒再懷疑,而是把話引到我來排球部的正題上。

宮侑二話不說,帶我走向北信介所在的方向。

等我把老師囑咐轉交的文件送到北前輩手上的時候,宮侑見機插嘴:

“要留下看我們練習嗎?”

說完,他向不遠處裝瞎的宮治和角名使眼色,試圖讓那兩個和我更熟一點的人當他的說客,企圖達到自己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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