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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驚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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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A會所開在市中心黃金地段,背靠金越建工集團。

這金越建工早年是“地頭蛇”,在房地産熱的時代憑借拆遷發家,後來參與搞施工,兼帶經營這娛樂業,野路子不少。

也正是因為這背景才能控得住這種黑不黑灰不灰的生意。

會所的老闆往上是金越的老闆,金越的老闆安靖宇現在保障房産業比娛樂做得大,本來并不是天天都在會所駐紮,有時十天半個月才露一面,過問的一般也就是大客戶或賬務的事兒。

今天很湊巧,君騰的合作方來了幾個老外高層,柳副總在陪他們玩。

吃過晚餐,就近轉戰了DIVA搞第二場。

安總和宋雲開是拜把兄弟,宋雲開不能來,他的客人來了,這種場合當然要露個面喝兩杯酒給足兄弟面子。

這會兒,氣氛正鬧到頂峰,服務生們領着一串陪酒小姐去讓客人挑,先進了一波模特範兒的,似乎沒踩在客人興趣點上,又換了一波。

安靖宇給柳逢青使個眼色:“去通風口抽一根。”

老外們扯着領帶拉着小姑娘跳舞,沒注意他們出門。

安靖宇出來才說:“你又玩不開,正襟危坐在裡面怪掃興的,像個風紀監查。”

柳逢青笑起來,接火也把煙點了:“我們搞技術的,能玩多開。”

安靖宇暗自吐槽宋雲開怎麼把個i人派來搞接待,轉念想大概這就是特地打電話叫他來陪的原因,是啊,他說不來英文,柳副總搞不來娛樂。

正琢磨着,會所經理帶着幾個人匆匆從眼前路過,跟安靖宇點頭了打個招呼,沒停下。

安靖宇把人叫停:“慌慌張張的,在忙什麼?”

會所這個黑胖經理搓着手換出苦瓜臉:“周公子包間在弄兩個女的,怕出事,又不好闖進去幹預。小弟進去兩次送果盤都被罵出來了,隻能調個醫生過來等着。”

安靖宇吐出一口煙圈,蹙眉:“弄什麼?”

“灌酒。”會所經理從身旁小弟手裡拿來一個ipad轉向安靖宇,把監控錄屏給他看。

安靖宇叼着煙,漫不經心觑眼一看,視頻裡有個女孩被兩三個男人抓着摁坐在地上,身上衣服都澆濕了。周子軒親自動手拿了瓶威士忌在對嘴灌,茶幾上已經撂了幾個空瓶。雖說粗魯了點,但也不稀奇,這幫二世祖喝多了拿人腦袋開瓢都是輕的。

安靖宇見怪不怪,把目光移開:“灌酒而已,沒見過灌酒啊?”

會所經理的臉又皺巴了一點:“關鍵這倆女的不是我們這兒的,看着不是學生就是白領,一點酒量都不像有。”

安靖宇微怔,也想不出更好的解決辦法:“那行,準備好醫護,盯緊他們不能帶不幹淨的東西進去。”

“哎哎。”經理答應着。

“穩重點,别跑來跑去吵到别的客人。”安靖宇又說。

經理離開的步伐立刻緩下來。

安靖宇回頭撿八卦找柳逢青打聽:“那個周子軒,前陣是被你們做了局麼?”

柳逢青倚着牆,笑着搖頭:“我不知道。但是就算做局,也沒法把槍和粉塞他手裡啊。”

“那槍不錯。”安靖宇感慨,“這麼愛玩就幹脆在國外别回了,回來幹嘛?害爹媽害自己。”

“我聽說是他媽把他叫回來的,想給他物色對象安定下來,不過這也不是一兩天能成事的,他名聲在外,哪有正經人家的女人敢找他。”

安靖宇淡笑:“他這種,适合找個網紅,安心給他帶孩子又管不住他。”

正說着,一個服務生又匆匆從面前反向跑過去,許是因為安柳兩人沒站在兩處,沒看見他們,被安靖宇突然伸出的一隻胳膊拽住,才回頭認出來。

安靖宇眉宇間有些不滿:“虎哥沒跟你們說不許在走廊跑嗎?”

“宇哥,”那小弟一臉惶恐,又遞了個ipad給安靖宇,“得再多叫點人,晚了要出事了。”

安靖宇把ipad接過來轉向自己,這回是實時監控。奇怪了!聚在一堆的人散成了兩叢,剛才被摁倒那個濕衣服女孩和周子軒自成一派,兩個人前後貼着不知道在幹什麼。

安靖宇把屏幕湊近點才看清,女孩手裡拿了個敲碎的酒瓶直怼周子軒頸動脈,頓時啞然失笑。

聽見笑聲,柳逢青也好奇,把頭伸過來看。

安靖宇索性把iPad送到他面前去:“你看,這人是不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一個小丫頭都搞不定。”

柳逢青推了推近視鏡,确定自己應該沒認錯人:“哦,這個女的是我們公司公關總監,她還是老宋的女朋友。”

安靖宇險些沒拿住ipad,狐疑的視線擺到柳逢青臉上:“真的假的?”

“真的,”柳副總一臉誠實,“叫姜近,不信你打電話問老宋。”

安靖宇聽了名字,眉毛不受控的緊緊擰起來,把煙摁滅在垃圾桶頂上,“操。這不給我找事麼?”

說着把ipad扔給柳逢青,大步流星朝鬧事包間走去。

柳逢青猶豫不決,又看看屏幕,好像很激烈的戰鬥場景,自己手無縛雞之力,不太應該跟去湊熱鬧。

.

柳副總對自己的身手頗有自知之明,這份明智,周子軒卻沒有。

從剛意識到被姜近反制劫持的瞬間,他就咽不下這口氣,一邊掙紮一邊嘶吼,但除了噪聲污染什麼成效也沒有。

姜近退到背靠牆壁,更好借上力,單手就足夠鉗住周子軒。

周子軒平日酒色虧虛得厲害,力量無法和姜近抗衡,扭動半晌,隻把自己脖子往玻璃間撞。

他皮膚是那種不見天日陰濕的白,擦傷流下一道血迹格外鮮明,直把一群跟班吓得快要齊齊給姜近跪下。

姜近本還頭疼周子軒一點不服軟,要按什麼節奏談判交換人質,這下一勞永逸,十幾個跟班分了神又六神無主,早把秋朗自動松開了。

姜近給驚魂未定的閨蜜使眼色:“拿鑰匙下樓開車,鎖好車門報警。”

“不能報警!”沒話語權的周子軒硬刷存在,“不許放她走!”

一下提兩個要求,也不掂量輕重緩急。

有個跟班也像是哪家不成氣候的二世祖,紫西裝尖頭鞋又閃又貴,腦子倒是比周子軒好一點,馬上梳理出主要矛盾,向姜近求饒:“姐,有話好說。秋朗可以走,我們夾道恭送都行,但不能報警,子軒剛出來沒幾天,要再進去了,他爸饒不了他。您高擡貴手。”

“你放屁!你别跟這賤女人講條件!我今天非扒她一層皮!”周子軒叫嚣。

“哎你悠着點少說兩句,一會兒就不是皮外傷了!”紫西裝嫌棄地規勸。

周子軒剛想反擊,姜近馬上把酒瓶抵緊些,又一股血湧出來,讓他那不聰明的小念頭收了回去。

局面又僵持兩秒,對在場各位像兩個事迹那麼漫長。

紫西裝把攤開的雙手往下按了按,意在平息,試探着輕言細語:“好麼,姐?各退一步,退一步海闊天空。”

姜近朝秋朗一偏臉:“先走。”

“我送她。”紫西裝想确保秋朗出門後不會報警,至少要“送”到車邊。

且不說這條件姜近答不答應,周子軒先無能狂怒:“不許放人!”

正插在鬧僵的當口上,有人推門進。

姜近警惕身後,靠牆拖着周子軒往包廂内挪了挪,看清來者樣貌。

那男人身形高大,黑襯衫開個深V領,Versace的花西裝,背挺胸大,氣度相當壓迫。

估計是周子軒的救兵。

他那邊人越來越多,姜近胃裡灼燒,握着破酒瓶的手心滲出汗。

男人掃一圈包間,對局面心裡有了數,向姜近這邊踱步靠近:“怎麼玩得這麼刺激啊周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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