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初說完就趁着靳望洲不注意攥住他的衣領,然後輕輕一推,靳望洲順着這個力道躺下,迷茫的看着景初。
景初俯下身,說:“你要是穿黑色襯衫就好了,最好把眼鏡戴上。”
景初的手放在靳望洲身上,感受着他的心跳,不知道是不是景初突然表現出這樣一面,靳望洲雖然反應過來了,但一直沒有動作。
過了一會兒,景初低低地笑出聲來:“我說靳望洲,你能不能有點反應,我都做到這份兒上了,你還這麼平靜?”
做到什麼份兒上了?
靳望洲呆滞地眨眨眼,不就是把他推倒然後……
靳望洲猛的意識到這個姿勢不太對,他怎麼是躺着的那個?
靳望洲眯起眼睛,拉住景初的胳膊,借着他的力道坐起身,等他站穩後伸手一拽就把景初攔腰抱起。
景初早就有所準備,手很自然的圈住靳望洲的脖頸。
靳望洲用隻有他們倆才能聽清楚的音量在景初耳邊低語:“我怎麼不知道你還有這癖好?希望我穿就早說啊。”
景初把頭撇過去,他被靳望洲放在了床上。
靳望洲去翻衣櫃,景初就側身躺着。
靳望洲動作很快,換完衣服就飛速拉上窗簾。
他扣子隻扣了兩顆,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襯衫衣擺順着他的動作拂過景初的身體,引得景初陣陣顫栗。
再次拉開的時候,天色黑沉。
“誰家晚上把窗簾拉開呀。”景初支着腦袋看靳望洲的動作。
“也是啊。”靳望洲笑了聲,又拉上,走到景初身邊問他餓不餓。
景初确實是有點餓,他伸手讓靳望洲把他拉起來,然後又成了靳望洲的小尾巴,跟着他忙。
“真是可惜了,”景初一邊看靳望洲攪雞蛋,一邊說,“你幹嘛不把衣服脫下來洗澡?好好一件襯衫弄成這樣。”
靳望洲抵着景初的額頭,輕聲問:“你好意思說我?”
“我又怎麼了?我……”景初剛要為自己鳴不平就猛的想到平整的襯衫被他弄得皺皺巴巴,“那我再給你買。”
靳望洲親了下景初的臉:“話說你今天是怎麼了?怎麼突然這麼反常?”
“我……”景初實在不好意思說自己是一時腦熱,隻得岔開話題,“對了,等放長假的時候咱們去别的城市轉轉吧,你不是說相機還沒用過。”
“小初,話題轉移的太明顯了。”靳望洲笑了景初一會兒。
景初抿了下唇,氣道:“笑笑笑,再笑把你牙掰下來!”
“呦呵?脾氣還挺大。”
“哼!”景初傲嬌地轉過頭,到沙發上躺着去了。
景初剛才睡了一會兒,但也就十多分鐘,現在困得兩眼一閉就能進入夢鄉。
靳望洲把東西準備出來,先給景初炖湯。
趁着這個間隙,他拿過毯子蓋在了景初身上。
他最喜歡看景初困得直打哈欠還撐着不睡的樣,明明眼睛都睜不開了卻還在嘴硬,最後上下眼皮打架。
景初現在已經不會做噩夢了,靳望洲也不知道景初到底是不是心理作用。如果白天沒發生什麼事,他就會一夜無夢,如果白天發生了什麼影響他的事,當晚他就能做有關這件事的夢,就好像是在夢裡重複這個過程,不斷折磨自己。
等景初醒的時候,靳望洲也做好了飯。
景初去洗了臉,然後順手摸了下荷包蛋和布丁,問:“靳望洲,你怎麼什麼都會啊?”
靳望洲也學着景初那樣得意的哼了一聲:“我什麼不會。”
景初感覺靳望洲身後要是有條尾巴能直接揺上天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