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算什麼關系,暧昧對象。
那暧昧對象應該可以親吧?
“我再說一遍,起開。”左慈秋生氣了。
何江言吓得一抖,她才不管那麼多了,有些使勁的抓住左慈秋的脖子,不管不顧的親上去了。
何江言扣住她的後頸,近乎兇狠地吻下去,仿佛要将所有未說出口的話碾碎在唇齒間,笨拙卻熾熱。
她嘗到一絲血腥味,分不清是誰咬破了誰的舌尖。手滑進她發間,指尖用力到發白,像是要把她揉進骨血裡。喘息聲混着挨罵聲。
左慈秋咬住她的下唇,呼吸灼燙,吻得何江言脊背發麻。
是自己的嘴巴流血了,還好不是左慈秋的。
左慈秋推開她,何江言也被疼痛感染恢複了理智。
現在氣氛有些尴尬,自己這是沒有經過左慈秋的同意強吻了她。
自己的好日子也算是到頭了。
“我….”何江言想解釋什麼,但是好像也解釋不了什麼,事已至此,還能說什麼“對不起,對不起,我會搬走的,對不起。”
用為數不多的理智,說完何江言跑出房間。
左慈秋氣的胸口一陣痛,問道“這麼晚了你去哪裡?”
她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左慈秋了,也不知道怎麼回答。
自顧自的穿鞋,離開。
“我問你去哪裡。”左慈秋走出房間。
“回學校。”何江言回答道。
“我送你。”左慈秋扯過一旁的鑰匙。
何江言愣在原地,她搞不懂自己都這樣對她了,為什麼還要對自己這麼好?
左慈秋剛剛被人按住的時候,就發現何江言手上帶着手套,她又看了看玄關的鏡子沒有了。
“手套取了。”左慈秋低頭冷聲說道,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這種聲音冷的不行,何江言将手背在後面“新手套,不想取。”
理由也是蠢的沒邊。
左慈秋也不強迫她,冷聲說道“随便你。”
兩人坐到車上一言不發直到下車。
左慈秋才再次開口說道“你要明白你自己在做什麼,下不為例。”
說完,左慈秋一踩油門就走。
這話把何江言說的暈頭轉向,她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
當然是想做你。這話何江言不敢對着左慈秋說出來。
“下不為例。”何江言撇撇嘴模仿她說道。
大晚上的寝室早關了,何江言也沒有帶身份證,酒店也去不了。
她随便走進一家咖啡館。
這麼晚竟然還有咖啡館開着門。
“你好,有人嘛。”何江言東看看西看看也沒有人來。
“下班了嗎。”何江言自言自語道,還好她膽子大,要不然這有點黑的咖啡館她才不會來。
她坐了一會,看了看門口,确實有點詭異了,這咖啡館又沒有人,又開着門呢,坐了老半天也不見門口有人過。
不好的預感瞬間湧上心頭。
她拉開去拉門。
卻發現這門怎麼也打不開。
不對,她剛剛死盯着門口,這麼可能會有人把門鎖了。
她拿出手機想打電話,手機黑屏,怎麼也打不到。
“你好,何江言。”
一道男聲,在後背給何江言打招呼。
何江言寒毛倒立,這種聲音像死了幾百年然後從墓裡爬出來的聲音。
何江言扭頭。
一個高大的男人從工作間走出來,他對何江言微笑道“不用害怕,我不會傷害你的。”
“你的讀心術,可是我給你的,不要用這種小把戲在我身上。”男人繼續說着。
被識破的何江言,她拿出随身攜帶的刀,問道“你是誰,為什麼要給我讀心術。”
男人泡着咖啡,笑道“你不是想知道左慈秋在想什麼嘛,我給你讀心術,你讀到了嗎?”
何江言一愣,這個人到底是誰,為什麼會知道這麼多關于自己的事情。
“我當然沒有讀道,這和你有什麼關系。”何江言問道。
“當然有關系。”男人将咖啡遞出去“你的想法不是讓左慈秋愛上你嘛,這很難的,但是我有辦法讓你讀到她的心,願不願意試一試。”
何江言有些猶豫,“你為什麼這麼幫我,對你有什麼好處。”
“不是對我有好處,是對你有好處,你知道她真正的身份嘛?”
何江言一愣,這男人都這麼說了,那代表左慈秋的身份都是騙自己的。
那左慈秋究竟有什麼身份?
好像關于左慈秋的謎團得從這個男人下手了。
“好,我給你做交易,你告訴我她是什麼身份?”何江言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