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假兩個月的工資:38000
生活費:一個月2w
江煙一口氣給了24萬,一年的生活費。
之前壓歲錢七七八八:30000
想到這裡,何江言發現湊不齊35萬。
還得打工啊!
何江言默默放下,尴尬的說道“謝了劉姐,我過段時間再來買。”
處理完這些事情,何江言給白祁語打了一個電話。
“喂,幹嘛何江言,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白祁語道。
“你手上有沒有什麼工作,給我推薦一下吧。”
“你缺錢了?”
“對啊,我缺錢了,給我兩個崗位,我把陸安笙拉着一起去,工資要高點。”
白祁語沉默了一下道“酒吧,調酒師去嗎,工資高,而且接受你這種學生。”
為了錢,何江答應下來了。
她得攢錢。
“OK,我把資料發給你,明天晚上去面試,報我的名号包過的。”白祁語笑着說道。
白祁語雖然平時大大咧咧的,沒想到幹起事情來這麼靠譜,何江言都有點對她刮目相看了。
在酒吧工作唯一的弊端就是工作時間晚,而且如果被左慈秋發現那更是平地起驚雷。
兩人人都不得安生了。
何江言不僅要賺錢,還得要悄悄瞞住左慈秋自己酒吧工作。
兩難。
身邊的資源應該還有可以賺錢的地方,何江言必須得利用好每一個資源。
何江言列了一個一天計劃。
8:00-12:00早課
14:00-16:00綜合課
16:30-18:00訓練結束。
19:00-00:00酒吧工作。
一天天的比狗都忙。
和左慈秋約會的時間都沒有了。
———
左慈秋在公司裡面,閑來無事的打開小鬼的朋友圈。
何江言平常也不愛發朋友圈,就算發朋友圈也是棒球,遊戲。
今天小鬼難的發了一條。
—沒事的,沒事的,工作幾個月累不死(哭泣)—
左慈秋皺眉,怎麼又要工作了。
上次暑假就經曆過,何江言工作一個月,自己一個月都沒有見到過人。
如今在上學,又接了什麼工作?
這人忙起來,比她這個總裁都要忙,見一面都難的很。
左慈秋有些焦慮。
她主動給何江言發去消息。
【最近要工作】
【對,最近比較忙,回來會比較晚,别擔心,對了,我今晚回家。】
左慈秋不回了她消息了
什麼叫回來的比較晚?
12點以後就别回來了。
左慈秋心裡話,她沒有給何江言講。
和這個人講多了,她不愛聽。
心中湧動的焦慮,如同一群聒噪的蚊子,不斷侵擾着左慈秋心緒。
青時映在門口突然閃現出來。
“嘻嘻,我回來了,累死我了。”青時映說着說着就躺在沙發上去,整個人看着疲憊的行。
左慈秋扶額,有些煩躁的說道“累就回去睡覺,别在這裡煩我。”
“幹嘛這麼生氣。”青時映白了一眼她,疲憊的說道“我給你帶來了一個你絕對感興趣的消息。”
青時映從包裡拿出一個黑色的信封,在她面前晃來晃。
左慈秋現在沒有心情給她開玩笑,手指一擡。
黑色信封乖乖的飛到手中。
左慈秋沒少接觸這種黑色信封。
黑色代表着不幸,代表着死亡。
左慈秋握住信封的手,突然手抖,讓其信封落在了地上。
雨珠砸在地面的聲音忽然變得震耳欲聾。
随後心上一緊。
她撿起信封打開。
上面寫着的字,讓她瞳孔一震。
上面赫然寫着。
何江言的死亡通知。
左慈秋的指甲掐進掌心,那張薄紙在指間簌簌作響。何江言的名字被朱砂洇成血痂般的暗紅。
地獄使者的死亡通知素來分毫不差。黃信報喜,黑信催命,從來都是閻王要人三更死,誰敢留人到五更。可此刻這張紙明明道道的寫着何江言的死亡訊息,在20日後。
這張紙上的名字在她手中發燙發熱。
她最害怕的事情要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