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事情,就是擔心你留不住那個女人。”地獄使者笑着說道。
他知道何江言這幾天都把左慈秋關在别墅裡的。
她要讓何江言明白,左慈秋一輩子都不可能留在她身邊的。
而如今他手中有了對付左慈秋的底牌。
但是他還需要馴化這張底牌。
他可以拿着何江言的性命去和左慈秋做協商。
但是身邊養着一隻不聽話的狗,始終是不安心。
地獄使者從包裡拿出一枚藥,白白的像是一顆感冒藥。
但是何江言的看着那藥的瞬間頭皮發麻,她的第六感是準的。
“讓她吃下這顆藥,她一輩子都會需要你。”地獄使者将藥遞給她。
何江言遲遲不肯接受,她需要用這種方式來留住左慈秋嗎?
比起強制,她更希望左慈秋心甘情願的留在自己的身邊。
但是她心裡沒底。
“放心,她死不了,她會一輩子都需要你,她離不開你,這不就是你想要的嗎,否則你有什麼辦法留住她,她又憑什麼留在你身邊。”
每一個字都字字誅心。
這些都是何江言所顧慮的,而現在解決的辦法就在眼前,她怎麼可能拒絕。
“隻要你讓她吃下,她離開你之後就會心如蟻爬,痛不欲生。”地獄使者繼續說道。
何江言伸出手,接過那顆藥。
若是這樣可以讓左慈秋留在自己的身邊,何嘗不好了。
這是她所希望的事情啊。
這是她七年以來日思夜想的事情啊。
“有副作用嗎。”何江言問道。
“沒有啊,讓她吃下之後,她會對你敞開心扉,你也會讀到她的心的。”地獄使者說道。
但是何江言不再是以前那個小孩子了,她心思多,她不可能在不确定的基礎上讓左慈秋去吃這藥冒險的。
她笑着攤手“再給我一顆,她讓要她一步都離不開我。”
地獄使者冷笑一聲,他實在是低估何江言這個人了,她擺手又在何江言手上放了一顆“你可真是出乎我意料。”
“彼此彼此,說完了嗎,說完了我要走了。”何江言不想在這裡和他多浪費一分一秒的時間。
少在左慈秋身邊呆一秒,她的心都難受。
她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時,都和左慈秋呆在一起。
“沒有事了,你去吧。”地獄使者說完消失在何江言的眼前。
何江言也沒心思在這裡呆下去了。
這個地方的信号差的離譜,什麼軟件都打不開。
何江言無奈的上電梯,反正她就和地獄使者聊了幾分鐘,她不相信左慈秋還能跑了不成。
直到坐上車,手機上的頁面依舊轉不出來,何江言又搗鼓了半天。
直到聲音頁面都可以正常開啟,唯獨監控的那一頁打不開。
何江言終于意識到了不對勁,手機沒出問題。
問題出在家裡,家中的監控全部失聯了。
何江言憤怒的一腳油門下去,眼神氣的發紅。
她在心裡不斷的祈禱着,左慈秋還在家中。
一路上心中像是被車碾過般無助,她都不敢想象家中萬一沒有了左慈秋自己該怎麼辦。
她明明出發之前才和左慈秋說好了。
一路上風馳電閃的,何江言終于到了别墅的位置,她看着家中的大門依舊是處于關閉的狀态。
心中閃過一點點的希望。
她快速的推門跑到主卧裡面。
碩大的房間裡,沒有左慈秋的身影,隻有那鐵鍊孤獨的躺在地上。
何江言一瞬間氣都喘不上來了,她甚至能感覺到自己全身的力量一瞬間都被抽走了,她無力的跪在地上。
撿起地上那破碎的鐵鍊。
她早該想到,區區一根鐵鍊怎麼可能困得住神。
何江言緊握着手中的鐵鍊碎片,力度大到将她的手掌劃破,鮮血不斷的溢出來。
此刻她恨透左慈秋這個不守信用的人了。
她恨不得立刻把左慈秋抓回來碎屍萬段一遍。
然後咬着她的脖頸問她:為什麼要離開自己。
何江言發狠,将桌面上所有的東西全部憤怒的踹翻,桌上的水杯,書記,化妝品全部落在地上砸的稀碎。
但是這些發洩都不足以平息她心中的對左慈秋的恨意。
她緊緊的握着地獄使者給自己那兩顆藥。
她恨不得将藥直接灌倒左慈秋的嘴裡,讓她生生世世都離不開自己。
她還是小瞧了左慈秋。
世界上最會騙人的嘴,也算是讓她遇上了。
何江言拿出手機立刻打電話給地獄使者。
她現在唯一可以指望的人就是地獄使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