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想想通了,左慈秋也随着心意走。
她不想再為了以後不确定的事情,而放棄現在。
無論未來有多少的困難,她都想陪着何江言走下去。
她也不想再孤零零的一個人了。
當一個孤單的神,笨拙的打開戀愛的門。
那個人一直站在原地等她。
大家都說這個世界上沒有真誠的人,特别是在感情裡面。
等到物是人非的時候,人才開始變得懷念。
錯過了,便沒有了,再多的記憶都一去不複還。
左慈秋得回去找她,她不願意看到何江言為了自己迷失在感情裡。
她推開青時映,發了瘋的朝着家的方向跑去。
對于她來說,何江言在哪裡她的家就在哪裡。
等她再一次回到别墅裡已經是三天後了,祁靈廟的時候與人間有巨大的時差。
左慈秋站在密碼鎖前面。
她不知道密碼是多少,但是人工智能先一步識别了她的面容。
然後門開了。
何江言早就把她視為這裡的主人,在左慈秋睡着的時候,她早就悄悄的錄入人臉。
對于何江言來說,沒有什麼比左慈秋更重要了。
左慈秋踏進門,眼前一片狼藉像是被強盜洗劫一空了一樣。
地上的玻璃,酒杯碎一地。
左慈秋咬着紅唇,眼裡有着淚。
但是她隻是簡單的抹掉眼淚,她不想在何江言面前哭了。
她哭過太多次了,她不想讓何江言覺得自己是一個愛哭柔弱的人。
她踏進房間,她知道何江言一定在房間裡。
看到房間裡的一瞬間,左慈秋愣在原地了她一步也不敢再向前走了。
眼前所看到的這一幕,讓她心的心狠狠的被抓起來,然後被人扔在地上踩踏。
何江言四肢都被拷上了鐵鍊,包括脖子上,鐵鍊上連接着房間的角落。
那裡有定制化的專門鎖人的機關。
何江言就坐在椅子上,頭也懶得擡一下。
她以為自己又出現了幻覺,這幾天以來她都不知道出現了多少次幻覺。
她分不清了,最開始她幻覺出一個左慈秋站在廚房陪着自己做飯。
然後自己眨眼的一瞬間,那人就消失不見了。
這種幻覺源源不斷的出現了好多次,好多次。
短的話幾十秒,長的話幾十分鐘都可以看到那人。
但是她心裡明白這些都是假的,都是自己幻想出來陪自己的。
等到真正的左慈秋站在自己面前,我都懶得去應付這些幻想了。
她索性閉上眼,坐在沙發上閉目養神。
她朝着左慈秋擺擺手,冷淡無力的說道“你走吧,别讓我再看到你了。”
這話是她對自己幻覺說的。
但是本尊站在面前,幾個字像刀一樣刺穿了她的心。
不斷顫抖的身體,她邁着有些無力的步子一步步的靠近何江言。
最後她一把抱住何江言,她能聞到對方身上的酒味混雜着淡淡的煙草味。
她不敢想自己走的這幾天,何江言究竟是怎麼折磨自己的。
她不知道說些什麼隻是抱着的那人依舊一點反應都不給她,左慈秋害怕極了。
她哽咽的聲音微弱的喊道“何江言,你看..看我....我回來了。”
何江言擡了一下眼皮,她吃了好多好多的藥,身體現在一點力氣都使不上,她能感覺到懷中那人的溫度。
以及滴落在自己臉上的眼淚。
她不喜,反倒是冷笑了一聲“你回來了。”
何江言發狠箍住那截細腰,指節隔着衣服烙進皮肉,像是要把這具溫軟軀體揉碎在自己掌紋裡。
窗外閃電劈開昏暗時,她正将臉深埋進對方頸窩——那裡還殘留着熟悉的味道,冷淡高潔的香味得她太陽穴突突直跳。
她要讓自己記住這個味道,她恨透了自己面前的這個女人。
江言突然發難咬住那段雪色脖頸。不再是往日調情時的輕吻,而是困獸撕開獵物咽喉的狠絕。
血腥氣在舌尖炸開的瞬間,左慈秋壓抑的悶哼像盆冰水澆醒了她。
而是帶着恨意的撕咬。
直到嘴巴裡血味湧現的時候。
何江言的理智才慢慢的清醒過來。
她看着左慈秋脖頸處的血迹,何江言顫抖着抹去唇上血珠,才發現對方始終保持着擁抱的姿勢,連衣襟滑落肩頭都未伸手整理。
何江言舔舐着嘴角上的血迹,顫抖的聲音響起“你該痛的,你活該。”
左慈秋摸上她的臉,嘴角上卻湧出淡淡的笑意,含笑的說道“沒事,你做的好。”
這些痛苦左慈秋早就該承擔了,她給何江言帶來的痛苦,她需要用一生去償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