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寅月間的門在打開的瞬間又被迅速關上,封臨晚捂着鼻子掉頭就跑,信息素的味道,是omega的。
發熱期的omega還敢跑出來,那一定是有什麼倚仗的,要麼那個O的A就在裡面,要麼那個O想算計裡面的哪個A。
總之,她這個已婚A還是不要進去比較妙,她晃了晃手腕搖出智腦屏幕報備給蔣随舟,畢竟這是他的店,還是報備下,别鬧出什麼大事比較好。
蔣随舟的回複随之而來:“那你還繼續待那?”
封臨晚回複:“你給我開個能看見他們幹嘛的包廂,我來都來了,我去吃飯,順便看戲。”
蔣随舟敲擊着桌面,單手打字回複:“來我辦公室,作為我的伴侶,雖然不參與直接管理和經營,但也算共同經營者,你可以來看監控。”
是的,蔣随舟的萬德股份刨除他婚前繼承的之外剩餘部分是婚後取得的,婚後封家送給他當結婚禮物的,封臨晚覺得拿着燙手轉送他的,爺爺手上的,再加上蔣随川和蔣随風繼承的,從而緻使蔣随舟家還是牢牢的控制着萬德。
監控是為了預防和調查犯罪活動,萬德是有在公共場所包括包廂裡安裝監控的,也已在包廂門上和包廂内張貼“您已進入監控區域”的提示标識。
為了萬德的管理和經營,他們把一切都做的很到位,盡可能的去規避可能産生的風險。
封臨晚輕車熟路的去蔣随舟辦公室,她決定不通知齊霁雲和盛萱兩個人包廂有問題,因為無論是他們兩個人當中的誰被算計,她都是會開心的多點一個菜的。
即使齊霁雲是被她糊弄來的,但她對齊霁雲沒有絲毫的良心不安。
封臨晚直接刷臉進了蔣随舟辦公室,蔣随舟隻看了一眼又低下頭。
智腦屏幕上切了另外一個屏已經是寅月間的監控視頻,監控視頻離蔣随舟太近了,封臨晚不願意離他那麼近,她問:“可以幫忙把切屏挪沙發這邊來嗎?”
蔣随舟睨了封臨晚一眼目光又回到自己手頭上的工作上,這話不好聽,他聽着心裡怪不舒服的。
“自己切。”
什麼意思?他,給她開了權限嗎?
智腦是現代人的重要辦公、通訊、娛樂、購物的工具,基本上現在人人都離不開智腦,他們在上面辦公、聊天、視頻、娛樂、購物等,那上面有其主人的所有隐私。
更高級的智腦是可以搭載智能管家的,智能管家可以由智腦主人在智腦商城裡自己挑選搭配出自己想要的再下單付款後安裝。
你喜歡的形象、你喜歡的聲音、你喜歡的風格,一切自定義,隻要它是你的需求,隻要你有要求,那麼你的智能管家可以一切随你生成。
而智能管家不單單隻是在智腦上陪伴你,它甚至可以是你現實生活裡的管家,隻要你的家裡配備有智能家居,它都可以控制。
它不需要你去手動操作連接未鍊接上的智能家居,隻要你有需求,隻需要語言吩咐一切它都能辦到。
而智能管家,就是巨懶無比的封臨晚在15歲剛分化後帶着她的團隊研發出來的。
封臨晚走到蔣随舟旁,她試探性的點了一下懸浮屏幕。
“您好,主人,我是蔣随舟先生的智能管家,聽候您的吩咐。”
“它叫諾亞。”蔣随舟隻關注自己手頭上的事也不擡頭,隻語氣淡漠的好像一切都是理所應當的。
如果封臨晚可以使用蔣随舟的智腦和智能管家,那說明是蔣随舟對封臨晚開放了權限。
她不明白,她對蔣随舟開放權限是因為蔣随舟跑她家去住了,她不希望蔣随舟一有事就煩她,什麼都找她不如找飒飒幹,給他開放權限純粹是為了以後少見面少聯系。
那蔣随舟呢,他為什麼?
在此之前,她進出蔣随舟家整九年近十年,他從未對她開放過這樣的權限。
“你不是要去沙發上,待這幹嘛?”
封臨晚乖乖聽話去了沙發,她在思考,總有一種莫名的感覺,感覺蔣随舟的态度怪怪的。
“點菜吧。”蔣随舟又給封臨晚切出一個屏,是和今天中午一樣的點餐渠道。
封臨晚蹙眉:“你為什麼突然對我這麼好?”
蔣随舟走到封臨晚旁邊坐下,“那你希望我怎麼對你,疾言厲色嗎?還是如何?”
不知道為什麼,總之現在,離封臨晚近點,他總是會覺得身體輕盈心情愉悅,那淺淡到幾乎聞不到的信息素味道就是莫名的勾着他。
“我就是覺得奇怪,我今天見你的次數太多了,多得太離譜,我很難不懷疑你是不是在利用我什麼,畢竟一朝被蛇咬過。”
蔣随舟挑起封臨晚的下巴,他悶悶地淺笑:“封總膽子這麼小的嗎?”
封臨晚扭開頭:“畢竟上次被你算計到現在,可是快十年了,我很難不怕,我可沒有下一個十年可讓你算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