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
“噓……”
開口就是借口和謊話他不想聽了,厲文謙低頭咬住崔明躍的下唇,齒間殘忍又親昵地摩挲,他寸寸攻城略地,親得人憋紅了臉,雙眼濕漉漉地瞪他。
厲文謙一把将人抱起,餘光找了個寬敞地将人放下。
崔明躍當下心道不好,用力推他,語氣也放軟了。
“厲文謙……”
“厲文謙……那我先不去了……”
崔二還是太傻了,人闆正了二十多年,片兒都沒看過,他不知道床笫間全名是助興,求饒又求得不徹底不中厲文謙的意。
雙臂被拉高摁在頭頂,厲文謙攥住崔明躍受傷的腿拉開,居高臨下地審視他。
“厲文謙,我腿疼……你碰到我傷口了。”
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崔二一邊鼓勵自己,一邊硬着頭皮軟身段。
“碰沒碰到,我還不知道嗎。”
厲文謙松開他的腿,幾乎整個人的重量壓在崔明躍的上半身。
作戰服被拉開,内襯上推,作惡的手大有往下走的趨勢,在這随時有可能進來人觀摩他衣衫不整的地方,崔明躍真真慫了。
“我留在這兒,我不走了,我也不去找祁漾了!”
晚了。
沒有人會對崔明躍秀色可餐的模樣停下手,厲文謙磊落承認自己是個俗人。
脆弱處被攥住,快/感像不受控的潮水,一波又一波地沖刷着他,偏偏厲文謙還像個看客,懸在上方不肯錯過他一絲一毫的神态顫動。
崔明躍掩耳盜鈴地閉上眼。
厲文謙不放過他,又咬又親,俯下身聽崔明躍齒間壓不住的輕哼。
場景太誘人,激出alpha蠻橫不講理的占有欲。
厲文謙咬着崔明躍的耳垂邊吻邊問:“Eric看了你多少?”
崔明躍不說話,他先前撒的謊被自己視為不能言說的自尊心,好像維持一個他更偏愛Eric的假象能讓自己在厲文謙這裡多赢兩分。
他不想厲文謙得意。
厲文謙掃過崔明躍的眼睛,慢慢悠悠親了一下他的鼻尖又問:“他碰過這嗎?”
他伏在崔明躍耳邊,輕佻地說了兩種工具,問崔明躍選了什麼。
崔明躍心說我選了你大爺,他掌心抽了抽沒抽動,睜開眼半放棄地瞥了一眼厲文謙:“你玩夠了沒有,從我身上滾下去。”
“一次怎麼夠,”厲文謙笑崔明躍呆,拉着他一隻手往自己身上摸,“更何況,我還沒爽……”
崔明躍咻地抽回手,咬牙切齒地蹦出兩個字:“切、了。”
“你也是這麼跟Eric說的?”
Eric是厲文謙繞不過的坎,他鐵了心要從崔明躍嘴裡逼出答案。
跟情/事一弄三哼的崔明躍比起來,厲文謙那半面牆的碟片和小說到顯得身經百戰,他變着花樣的作弄人,直到崔明躍耐不住開口承認當晚沒見Eric。
厲文謙“啧”一聲,喜笑顔開地攥住崔明躍的手十指扣攏。
“你果然是去找我的。”
他志得意滿,一副你怎麼可能逃出我手心的模樣,崔明躍看得牙癢,屈膝頂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