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像是一條靈活在蛇,攀上虞琢滑嫩的皮膚……
虞琢下意識躲避,被宋遲牢牢抓回。
宋遲貼進他的耳邊,咬着耳朵,低聲追問道:“怎麼,你的床宋硯辭能上,我就不能?”
虞琢弓腰,試圖躲避那雙溫熱的手掌:“那,那是一次意外……”
“也給我一次這樣的意外。”
宋遲突然叼住他腺體,犬齒厮磨着緻命處:“或者現在就讓意外變成故、意。”
宋遲猛的握住虞琢的腰,輕松将人擡起,兩人之間距離縮短,幾乎是貼在一起,呼吸都纏綿在一起。
不等虞琢回答,宋遲偏頭湊近,吻上虞琢的唇,這次的吻不似平常,滿滿的霸道和不留餘地。
這簡直就不像是接吻,簡直就是報複!
虞琢呼吸不上來,想推開宋遲,手卻被牢牢抓住舉過頭頂,摁在床上,帶有侵略性的沉聲問道:“怎麼,和我接吻這麼多次,連換氣都沒學會嗎?”
虞琢紅着臉喘息着。
“你對宋硯辭也是這樣的嗎?”
宋遲突然的一句話,差點讓虞琢吸岔氣。
虞琢錯愕看着宋遲,由于夜色太暗,他根本看不清對方臉上的表情,隻能透着淡淡的月光依稀看清楚一點對方的輪廓。
宋遲道:“是不是。”
虞琢回憶一番,如實道:“是。”
宋遲被氣笑,另一隻手松開虞琢的腰,轉而捏住虞琢的臉頰兩側,帶有報複性地在虞琢唇上重重咬上一口:“你倒是誠實,還敢去回味?”
虞琢吃痛,倒吸一口涼氣。
宋遲又問虞琢:“我吻技好,還是宋硯辭吻技好。”
經曆過上次的教訓,虞琢不敢回憶,隻能快速回答道:“都一樣。”
他想,這麼中肯的回答宋遲應該不會生氣了。
畢竟都一樣。
恰恰就是這個回答,宋遲更加生氣,又是對着虞琢的唇重重咬上一口。
虞琢眼角露出生理淚水,漂亮的眼眸染上一層濕潤的霧氣,顫聲道:“你這人好不講理。”
都一樣了,還要咬人。
宋遲道:“我能和宋硯辭一樣嗎?我隻能比宋硯辭更好。”
“重新說,你說,我更厲害。”
虞琢被氣的腮幫子鼓鼓的,咬着牙道:“你更厲害,行了吧。”
“不要加後面這三個字。”
“你、更、厲、害!”
雖然把人欺負的帶着那麼幾分不情願,但宋遲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明顯多出幾分得意洋洋的成就感:“這還差不多。”
話音剛落,宋硯辭手掌滑入被子中,又碰上虞琢一個敏感的地方,他明顯感覺手中的人都在輕微發顫。
灼熱的呼吸噴灑在虞琢的脖頸上,有些癢癢的。
他聽到宋遲低沉着聲音問他:“這裡宋硯辭碰過嗎?”
虞琢咬着自己的下唇,讓自己不發出什麼奇怪的聲音,閉着眼睛搖頭。
他以為這樣宋遲就能放過他。
他又想錯了,宋遲不僅沒有放過他,反而更加變本加厲。
一晚上,隻要是宋硯辭碰過的,宋遲一樣都不會落下,還要讓虞琢忍着不适去誇他比宋硯辭厲害,不誇就不會停下。
而宋硯辭沒有碰過的,他也要碰,沒過一會,就把床上的人折磨的眼尾泛紅,說話都帶上了哭腔。
宋遲見把人欺負狠了,便收手吻去虞琢眼角的淚水,溫聲哄道:“别哭。”
“我錯了。”
但,下次還敢。
虞琢想踢走宋遲,可渾身一點力氣都沒有了,無力的躺在床上,瞳孔渙散,低低喘息,有氣無力罵道:“混蛋……”
夜還很長,宋遲攬過虞琢輕吻他的額頭:“對,我就是混蛋。”
或許是因為太累,虞琢沒過一會便不知不覺睡着,二人相擁而眠。
……
晨光刺入,虞琢是被敲門聲吵醒的。
腰間桎梏如鐵,他在一個溫暖的懷抱驚喜,龍舌蘭的味道萦繞着他,讓他的身上都沾染上這微弱的信息素。
虞琢猛然從床上坐起。
宋遲睜眼,對虞琢露出得意餍足的笑容。
虞琢的大腦幾乎宕機,昨晚的場景一點點被他回憶起來,臉頰染上绯紅,他想鑽進地縫的心都有了。
門外再次響起敲門聲。
一道清冷的聲音傳來:“虞琢睡醒沒有?”
“何老讓我給你送藥,再晚一點就過服藥時間了。”
見房間内沒人回應,宋硯辭又輕輕叩門:“我可以進來嗎?”
虞琢立馬回應:“等,等等!”
他抓住被子将宋遲嚴嚴實實藏進被子中,這家夥可不能被宋硯辭發現,不然這兩人在這種時候見面,能把他這個房間都炸掉!
宋遲猝不及防被摁進被子中,根本沒有給他反應的時間,就聽到外面虞琢警告他。
“别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