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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第 3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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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霄塵沒想到得了個這種答案,不禁訝道:“剿魔?”

這侍女面露難過之色,點點頭:“這是我們城大家都知道的事。起因便是,空蟬山莊大弟子——空雪公子叛逃魔域,攜帶我城至寶北上,城主他為了追回至寶,不惜以身犯險深入北疆魔域。可那魔窟豈是什麼良善之地,便是有皇城派遣使者跟去助陣,城主他依舊受了很重的傷,便成公子昨日瞧見那般了。”

空雪公子?空蟬山莊大弟子?

這又是誰?

不過白霄塵又想起來那位守城将軍說他所尋之人是叛徒什麼的,而又和這位空雪公子是什麼關系?

白霄塵心裡暗暗诽謗那城主給個信息還半遮半掩的,對方似乎是不想讓他知道這人太多身份,隻以那隻玉蟬為依據找人就行了。

而那位侍女憂心忡忡說完,雙手合十仰頭對着庭院上空也能瞧見的那隻氣運金鸢,阖目喃喃:“天道保佑,我們城主可要快些好起來……”

梳洗完畢後,白霄塵師徒二人離開城主府,出去溜達了。按照長溯的話來說,那位城主對他們以禮相待,也是指望他們好好幹活,在找人方面費點兒心思,而不是讓他在城主府呼呼睡大覺的。

況且,小崽子說他對找人此事還隐隐不太放心,總感覺有坑,得提前出來探聽探聽消息,謀定而後動,他才放心。

聽得白霄塵十分感慨,心道自己這個師尊之位要不讓給他當得了。

鸢落城是個極為繁華的大城,尤其最近鬥靈大比日期将近,城裡來往仙凡比往常都要密集。

店鋪琳琅密集,熱鬧喧天,街道上來來往往穿着不同門派服飾的男男女女,或嬉鬧結伴或肅嚴列隊經過,有的恭雅守禮,有的輕松活潑,有的狂妄傲慢,各門派風格盡然彰顯。

還随處可見形态各異、或兇猛或乖巧的靈獸,天上飛的,地上跑的,水裡遊的基本都在丹田裡沒放出來。由于近日發生了若幹起行走在街道上靈獸之間發生摩擦乃至鬥毆至死的事件,于是鸢落城放出通告,但凡放出來行走的靈獸必須要用靈力索牽着,否則靈獸主人将被嚴厲處置,逐出鸢落城,取消本次大比資格。

而街上往來修士的所修之道也大多可以看得出來,滿手機油的是器修,一身苦草味兒的是藥修,小臉熏得黢黑的是丹修,最狂的是劍修……

長溯被白霄塵牽着走在寬闊街道上,看得眼花缭亂。而不知走到哪一截兒路,越走人越多,還越走越擠,最後長溯視野裡隻能看見周圍人的腿。

他仰起頭拉拉白霄塵的手,想叫對方把他抱起來。

可白霄塵這時人不知在哪兒看着呢。他踮着腳尖頭轉了轉,鼻尖吸了兩吸,口中道:“溯兒,那邊好香,似乎是有家很有名的酒樓,排隊的人好多,都在門口堵成大片了。你不是餓了嗎,我們就去那邊吃吧。”

長溯其實不太理解為何已經堵成這般,他們偏還要去擠着排隊的邏輯。還有什麼叫他餓了,瞧這人此刻激動的神情,隻怕應該是他自己想吃才對。

但他出口的考量更加實際:“這地方許多修士都趨之若鹜,瞧上去可不便宜,你最後的錢不是都給那家客棧了嗎,如今還有錢吃嗎?”

白霄塵低下頭:“你不是有錢嗎?”

長溯:“???”

白霄塵将他從地上抱起,大笑道:“休想騙我,我可知道你偷偷攢了私房錢,來,貢獻點兒出來,我倆去看看這家裡面究竟有什麼山珍海味,竟引得這麼多人苦苦排着。”說着就抱着孩子随人潮大流朝酒樓大門擠去。

長溯:“……”不是,他能拒絕嗎?

自己錢嚯嚯光了,反過來花自己徒弟的錢,這家夥究竟是怎麼好意思說出口的?

但事實證明,個子小就是沒有人權。

他兩隻小手拼命推着白霄塵的臉,試圖跑路,結果還是被對方拎着後頸脖給拎了過來。

這确實是家很不錯的酒樓,裝潢典雅别緻,随處可見種植的靈草靈植,一進樓靈氣都濃郁了不少,所用食材也不錯,飯菜不但飄香,還飄靈氣。

但在長溯的觀念裡,再不錯,也不值得他為此排了整整兩個時辰的長隊。更何況到時候結賬還得花他自己的錢。

而更過分的是,在他于極度擁擠渾濁不堪的人群中排了足足兩個時辰之後,他們也僅僅是得到了兩個桌位。至于點菜上菜,那便又是很久之後的事兒了。

長溯一張小臉都黑了。

而白霄塵一個瞎子自然看不見他的表情,這道士反而依舊很興奮。看來最近确實是因着鬥靈大比,城内人流量激增,這家酒樓明顯也沒應付過這種情況,人手極度不夠,跑堂的小二忙得暈頭轉向,便是一人分作三四人也不夠忙的。

于是二人等了半天根本沒人搭理他倆的。

白霄塵眼下也有點兒急了,他把腿上的小崽子放在旁邊椅子上,拎起茶壺倒了杯水放在他面前桌上:“溯兒,我去看看,你坐這等會兒,别亂跑啊。”

長溯沒說話,白霄塵便當他默認,笑着摸摸他頭頂,起身呼呼如風地走開了。

于是小長溯便對着面前的水杯,盯着裡面漂浮的花瓣,饑腸辘辘地生悶氣。

而氣着氣着,突然他對面發出椅子挪移的聲音,他一擡眼,兩個陌生男人在他對面坐下了。

這是兩個很奇怪的人,他們穿着從左肩到右胯的半邊衣服,露出的粗壯胳膊紋滿了圖案猙獰的花紋,和胸口濃密體毛,身上還挂着各種奇形怪狀的牙齒骨頭,有的甚至血迹未幹,像是剛被拔下不久似的。

而不止是衣着奇怪,他們看來的眼神更加奇怪。黏濘滑膩,像暗處陰溝裡的蛇,帶着赤|裸裸的欲望,和一種他說不上來的意味。

長溯被看得莫名有些反胃。

其中一人牢牢盯着他,咧開嘴笑了下:“小兄弟,我二人能坐這嗎?拼個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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