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霖眨眼,不知道這有什麼關系。
謝惜何見他不懂,善解人意地為他解釋,“他們會說你沒入得了岑家長輩的眼,隻能陪岑哥出來見人。”
“除非是岑伯伯親自把你介紹出來,他們才會真的把你當成岑哥的未婚妻。”
白霖被說得一愣一愣,原來還有這些彎彎繞繞,但是岑嶼遠的爸爸并不喜歡自己,不可能把他介紹出去的。
他皺起眉,未婚夫妻不應該雙方滿意就可以了嗎?哪些人憑什麼不認同呢?
謝惜何拍拍他的肩膀,“所以在你們婚約公布出來之前,不出席也挺好的。”
說完他又強調一遍,“宴會真的很無聊。”
白霖點點頭,跟随他走出影音室。
“惜何,這是哪家的少爺啊,怎麼之前沒見過?還能跟岑少爺一起來!”
有人在朋友的擠眉弄眼下問出來。
謝惜何給白霖倒了一杯葡萄汁,放在他面前,淡淡掃了下那人,“是你惹不起的少爺。”
原先說話的人一頓,有人擔心廠子冷了,主動插話。
“你叫什麼名字?既然是惜何的朋友那就是我們的朋友。我叫任靖西,我爸是博遠科技董事長。”
白霖看着他端起的酒杯,朋友……岑嶼遠說交朋友之前需要報備,他不能随便認朋友。
他抿着唇,不知道怎麼回答。
但還是碰了碰他的酒杯,腼腆地笑了下。
雖然沒回應,但對方被他的笑晃了眼,并沒有說什麼。
出于禮貌,白霖還是自我介紹了,用手語。
【你們好,我叫白霖。】
其他人并沒想到這樣漂亮完美的omega竟然不會說話,也不太明白他在比劃什麼,隻能求助于謝惜何。
謝惜何坐在白霖身側,想着岑嶼遠怎麼舍得讓白霖出來的,也不怕被盯上。“他說你們好,他叫白霖。”
不過岑嶼遠也有權勢,鎮得住外人。
除非是亡命之徒,但也未必近得了白霖的身。
午飯十分豐盛,岑嶼遠和何勿言的參與讓一群年輕人顯得沒那麼熱鬧。
因為晚上有正式晚宴,所以中午與其說是午宴不如說是謝惜何組織的一場生日派對,吃完飯大家走的走散的散。
很多人都告别,和謝惜何約定晚上見。
一時間隻剩下四人。
岑嶼遠把白霖帶走,用眼神示意好友去溝通,不知道何勿言會不會照做。
總歸是他們之間的事情,自己也不便多插手。
上車後白霖打了個哈欠,眼睛垂着不知道是困還是在想事情。
岑嶼遠給他扣上安全帶,“寶寶晚宴想去嗎?”
白霖擡起眼睛,比劃着手語,【我不去會有别人陪你嗎?】
得到否認後他有些動搖,本來宴會就無聊,岑嶼遠還沒有人陪,但是謝惜何的話還落在耳邊提醒着他。
讓他一時間難以抉擇。
最後艱難地問【你父親會去的,對不對?】
岑嶼遠看到他臉上的為難,“寶寶不想見他,我也有辦法讓他不參加晚宴。”
不希望因為自己傷害到他們父子關系,白霖最近因為柳阿姨看了些電視劇,現在有些被荼毒了。
下意識拒絕了。
【我在家等你回來。】
這句話對岑嶼遠有着緻命的吸引力,證明白霖的心已經完全歸屬于這裡,願意和他有一個家。
光是想想,尚且年輕的alpha就有些燥熱,又一次俯下身,親吻白霖。
在接吻時白霖從來不會躲,除非是被逼得太過,吻得太深讓他難受了才會用沒什麼力氣的手推着高大的男人。
其實很多時候都沒什麼用,隻想讓人更暴虐地對他。
隻是岑嶼遠舍不得他難受。
白霖紅潤的唇上翻着亮晶晶的光,分不清是誰的津液粘在上面,恍惚間白霖還以為有涎水流出,舌尖掃過唇瓣。
岑嶼遠靠在他額頭處,鼻息間都是對方的氣味和溫度,親密得不像話。
還沒等氣喘籲籲的白霖绯紅的小臉降下溫度,就聽見歎息聲。
“寶寶,你喉嚨好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