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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歸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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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景的話,以後想做什麼呢?」

面對黑發男孩興緻勃勃的提問,小景光眨了眨眼睛。他有很多憧憬的對象:航行于宇宙之中的無敵戰艦、舉着奇怪的設備呼喚外星朋友的軍人、身着彩色奇裝異服的蒙面戰士還有騎着摩托奔赴戰場的騎士。

他仔細掰了掰手指,在小夥伴期待的目光裡,景光雙手一拍恍然大悟:「我想做……正義的夥伴!」

但現實裡沒有從天而降的巨大機器人,也沒有穿着披風身懷怪力的外星人,甚至沒有可以保護英雄的假面。偉大也好、平凡也罷,每個人都需要平等承擔維護“正義”的風險。

蘇格蘭沉默地拉下衛衣的帽兜,帶着貝斯包快步走入夜色之中。

當正義的夥伴失去可以保護他們的假面時會怎樣?

諸伏景光見過太多暴露之後卧底和他們親友同事的慘狀。在取得代号之初,為了敲打那些新來的以及可能有二心的代号成員,組織總會時不時選一部分人來觀摩對叛徒的審訊。

那次被抓到的是一位不知是來自哪個組織的瘦小的男人。他的雙手被束在背後,跪在審訊室的一邊。不多時,一位與他面容相似的年輕男子被帶了進去,他打着哆嗦,顫抖着發出兩個疑惑地音節:“哥?”

被束縛的男子毫無反應,但對審訊人來說早已足夠。黑衣的打手往下一按,那位弟弟就被薅到地上與男人四目相對。打手抽出一把小刀,從手臂到大腿來回比劃着,刀刃每掠過皮膚便激起年輕男子驚恐地吸氣。

待看得滿意了,打手随便選了個位置捅了進去,末了一旋刀尖。年輕男子發出了凄厲地慘叫,但打手連看都沒看他一眼,隻是漫不經心地向被束縛的男人提問着:

「誰派你來的?」

「來這裡幹什麼?」

「還有誰?」

年輕男子一邊搖頭一邊含糊不清地哭喊,而另一邊的男人沉默地看着年輕男子的哭喊從強變弱再轉為虛弱地啜泣。審訊室外的代号成員們或是一臉冷漠無趣地走神或是嘻嘻哈哈對着裡面年輕男子濕了的褲子嘲笑,被裡面的打手一瞪才安靜了下來。

打手彎腰看着年輕男子,語氣親切地哄騙對方,隻要乖乖配合就能結束,于是渾身是血的年輕男子向着另一邊抖着腿爬過去。然而就在他即将觸到被束縛的男人時,一柄小刀從後面準确地插入脖子。他伸着手瞪大眼睛,沖着被束縛的男人發出了“咯咯”的聲音,便倒在地上了無生息。

還沒等打手搖搖頭發表點什麼見解,隻見先前安靜的男人突然掙脫部分束縛,嚎叫着沖上去奪下刀子,用全身的力氣把刀刃送進打手的身子,随即調轉刀口,毫不猶豫地撞了上去。

代号成員們很快被其他資深成員黑着臉帶離現場,蘇格蘭跟着其他人一樣對着叛徒的屍體露出了厭惡的表情,諸伏景光卻隻想撇過頭不忍再看。

沉默無效,求饒無果。如果今天被綁在審訊室的是他而被帶來的是高明哥和Zero,那他們也會被這樣對待嗎?

蘇格蘭沉默着,不再細想。

如果真的有這麼一天,那他一定會在陷入這個局面之前解決,不管是解決對方,亦或是解決自己。

諸伏景光在這個問題上無疑是幸運的,來追擊的萊伊選擇對他說些不知真假的話而不是就地擊殺,再趕來的是他分享了一半人生的發小,最後似乎又等到了公安的接應。隻是爆炸造成的傷害讓諸伏不得不多在醫院待了幾個月才開始進行針對歸來卧底的審查,但比起當場死亡或者牽連到親友,這樣的結局他還是可以接受的,更何況每個人都是這樣過來的。

「我們接應到你的時候已經晚了,中村警官不幸殉職。」

接應的公安隻留下這句話就離開了,任諸伏一人消化這一壞消息在心裡掀起的驚濤駭浪。他的聯絡人殉職了,聽對方的意思是在接應的過程中出了差錯。那後來趕到的Zero呢?他有沒有碰到自己的聯絡人,萊伊又是怎麼處理的?哥哥呢?

可公安不會解答這些疑問,至少現在不會。

待細雪已經變成落櫻,諸伏景光的身體才算是達到了能進行審查的标準。面對醫生的擔憂,諸伏本人倒是非常豁達。如果快點結束審查,他就能離開這裡親自去确認哥哥、幼馴染和同期們的安危,而不是隻能坐在病床上盯着一成不變的景色猜測現狀。

“早啊諸伏君!”

公安的前輩左手抓着一袋水果右手朝他一揮,把手裡東西随便一放就拉了把椅子坐到了病床到出口的過道處。遲來一步的另一位公安看了看這随意的布局,二話不說抓起水果袋子就丢到了一旁,然後在病床旁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負責審核的是兩名諸伏以前不認識的公安前輩,打過招呼留着幹脆利索的闆寸一看就是體育社團出身的前輩加藤健太,後來的那位則是留着黑色短發戴着眼鏡怎麼看都隻是普通上班族的小林湊。

“……總之流程就是這樣,希望你積極配合”小林說着,擡手推了推眼鏡。諸伏點點頭,在卧底培訓結束的時候,他的教官曾經語氣兇狠地警告他别做不該做的,不然審查有大苦頭吃。但從小林的說明和加藤的姿态來看,至少氣氛上是相對溫和的,他從來不知道原來卧底審查還有這麼輕松的時候。

先是問卷,接着來一波心理咨詢,再是兩位前輩輪流對一些他過去的彙報進行審問。正是因為現實與想象中以及教官嘴裡的審查對比起來都反差過大,諸伏反而對接下來的發展感到一絲緊張。

接下來是什麼,先讓自己放松警惕再突擊審問還是要質疑蘇格蘭的人際關系?又或許是要追究他與降谷零的橫向聯系?

直到出院後被蒙住眼睛塞上車徑直被投放到公安的某個審訊室,諸伏這才暗自松了一口氣。隻要正常的流程會來,大概就說明問題不大。

說是對卧底的審查,其實很多時候要審查的不僅僅是卧底本人,還有其親友和卧底期間發展的線人等等。諸伏毫不意外自己的哥哥與同期都在公安的視線範圍内,也對他們有着絕對的自信不會被公安找麻煩。

他真正擔心的是降谷零。

兩名被派去同一組織的卧底是幼馴染,這是一件概率低得實在不能更低的事情了。按理來說,負責提出這一行動的高層應該會對卧底人員進行審理,以保證卧底之間不會有過于親密或者沖突的關系。一則是出于保密,一則是防止策反或叛逃。

可這件事本質上并不能算是他們的問題,實際上他和降谷零都有對此事進行了一定程度的上報,卻心照不宣地隐瞞了實際進度。畢竟兩個人都沒說各自的任務,誰知道報上去以後會不會對另一個人有什麼不必要的影響?

但出乎意料的是,針對降谷零,或者說針對他那位明明資料上提過現在卻消失的童年玩伴的問題并不多。更多的提問來自于他和聯絡人的關系、聯絡的頻率、情報上交的情況。

“你跟中村警官有彙報以外的來往嗎?”小林坐在桌邊記錄着,加藤抱着手臂站在一旁。

“除了定期聯絡以外,就是暴露時的應急預案了。”諸伏眨眨眼睛回答道。審訊室的燈光有點太亮了,十幾個小時照下來他感覺實在有點晃眼。

“應急預案是什麼時間制定的?”

“是第一次聯絡後,每個季度或者是重大改動後會進行更改。”

“好的。”

從問話來看,自家聯絡人的死似乎有些什麼不對勁。諸伏試圖分出一點精力去梳理這次的審查,公安不知為何對自己是否會背叛這點的執着沒有對聯絡人是否盡職的執着深,甚至都沒有讓蘇格蘭的一些收編線人來對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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