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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朱鬼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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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城濕熱天氣導緻的愛喝水,或者大部分飲食都是流食的餐飲習慣,是朱鬼柳人生中一大特性,她從小也是被家裡人這麼養大過來的--是以理間深秀這麼一說,她的眼就蓦地冰冷起來了--因為她覺得他在輕視她。

她的下颌骨一緊,眼神一凜,抿了抿唇,卻是沒說什麼,也沒喝果汁了,隻是低着頭輕輕地晃着玻璃杯子。

好半會,就在理間深秀好不容易,想第一次低頭,而出口補救的時候,朱鬼柳就說了,“理間王子,我今天還有研究報告沒寫,所以……”--理間深秀知道她是想趕他走了。

他也不知道為什麼事情就變成了這樣子,以往他的“外交辭令”都是不錯的。無論和誰,他都任意交談,可不知道為什麼對她,卻是竟有如此的區别。

他知道她是真的在認真研究的。

光憑華國大使館就處在市區這麼繁華的地段,可她身上卻沒有任何一件西國原産的東西就知道,她根本沒出去玩過。

可她如此追求高效率地,好像整個人生都隻在做一件很有意義的事情,卻不帶他玩,又跟他客套的樣子,讓他感覺被深深地抛棄了。

不是冷漠無言的對你,而且由思想境界高水平向下的那種難以理解,這點尤其讓理間深秀覺得覺得虧慌。

于是他忍不住說道,“你為什麼就不能像别的女人一樣參加一些晚會或者是單純的交流會就好了,這樣你也能學習到西國的司法啊,為什麼……”,理間深秀抿了抿嘴唇,沒說出的是為什麼要跑去郊區,問那些沒有文化的農民和商販呢?

朱鬼柳一聽,眉頭皺得更深了,“我為什麼要像其他人一樣?你是覺得我不和别的人一樣很丢人的話,那我不找你就是了”,朱鬼柳很認真的說,端的無辜與不解。

很多人說朱鬼柳和人不一樣。

當然這話很有可能是指她是清流,或者獨特,但在大多數的時候并不是和好的詞彙。因為這代表着你和别人不一樣,代表着你反叛、不合群、不服從管理。

這種感覺就很像一種說法,就好比到最後,如果整個社會如果都覺得,在夏天吹風扇是不對的事的話,就算你一個人覺得想吹風扇,而且這也屬于正常欲望,卻也還是難以奏效的。相反的,就算你最後成功了,勢必也要忍受那些異樣的的評價排擠,和内心的痛苦。

當然這隻是非常病态的一種社會文化。其實大多數時候,倒沒有衍生出像夏天不準吹風扇這種不良風化,但就算是其他,也已經複雜、高級得夠讓人心煩了。

理間深秀就不解了,為什麼她就這麼不開化呢?

可他知道如果直接命令她--你就照着别的上層女人怎麼做就好了,那又會激起她的反骨之心。畢竟她并不是這裡的下屬和仆從,倒像狻猊一樣可以橫沖直撞到你失去耐心,而這也是他最不想看到的。

“你可以多嘗試和别人了解,或許她們也有你不曾了解東西,可以幫你更加了解這個世界上你不曾體會過的美好……”,他說。

朱鬼柳皺眉,“為什麼一定要和她們交流,我才可以體會這世界上刷分美好?我已經做過甄選了,我并不想那樣做”

“其實就這樣他們那樣過那樣的,我過我的,有什麼事的時候再一起解決,也沒有别的沖突啊!為什麼我的人生就一定要分出時間,去做我一開始就并不想做的事啊?”,朱鬼柳仍是不解。

“你這麼說是嫌棄她們,還是嫌棄我的國家,你……”,理間深秀剛想說,你不是來這裡交流的那你為什麼還來,可他陡然想到,她是他叫來見習西國司法的,也隻有這點,才能說服她願意過來的時候,他就不好意思說出口。

隻好轉而說道,“你來這裡不說和她們交往一下也就算了,可你為什麼連出去玩一下也不,這樣你不就隻是換了個地方工作嗎?你也沒必要要拼命到這樣子吧?”

朱鬼柳直接就想一句,我做我的事和她們有什麼關系--這樣回過去給理間深秀。可後來又想到他的身份,也覺得自己似乎有些太矯情了。所以換了個說法。

“我聽不懂他們說的什麼話呀,我隻學過國際語,總不能還拿着個手機翻譯吧!而且……你的母親他們好像說的還是你們本國的話吧?”,朱鬼柳一下子像是抓住了什麼非常有理的理由,突然又理直氣壯起來了。

這點倒不是理間深秀能反駁的。因為他們宮裡的确說的,是更加久遠的皇族留下的古語,尋常人就算高層官員如路克,也根本不可能知道。而他媽媽也隻會說西國語,怎麼和她交流呢?

不過理間深秀也不是傻子,看出這是個借口的幌子而已,隻得好聲好氣地勸說。

“這樣吧,你為什麼不換個角度來看呢?以你現在的能力,你可以做其他更重要的事,為你的司法公正事業做出更大的貢獻啊,你可以出去和别人讨論這些事情……”

“或者在其他的地方告訴人們,而後完善你自己的思想,提高你自己的能力,也更容易和人交際,不是更一舉兩得嗎,你這樣天天隻埋頭苦幹是書呆子才會做的事,會變成傻子的!”,理間深秀語氣誠懇。

朱鬼柳見理間深秀是真關心自己的樣子,也沒好意思大小聲,但還是堅持道。

“可對我來說更重要的事就是這個啊。雖然我知道政治家們聚在一起,或者是女人們聚在一起讨論,能帶來很多無形的東西,可能促進發展,甚至給我的國家帶來錢财,可我不是政治家,我也沒想成為那樣的人啊!我隻想抓住實際我們夠的到的東西,就是我的研究啊,你說的那個對我來說太缥缈了,而且我也做不來的”,朱鬼柳一臉誠摯。

理間深秀雖然也明白是這樣,但也不禁扶額,“你難道從小到大,就沒有哪一刻想要變得更好一點嗎?就就沖那個,這種想法就是你的不對了,不想交際既然是你的短闆,那你努力克服了,不就少了一個能令你害怕的事嗎?”

“如果你改了,那不覺得也是另一種成就了嗎,這個世界上少了一種夢到打敗你的東西啊!”

理間深秀也不知道為什麼,竟然站在這裡像是一個爸爸在苦口婆心勸告女兒的架勢說着。就隻是為了讓事情能按照他的設想來發展一下,而不是像一塊加了酵母卻發不起來的蛋糕一樣--他都已經給她搭好舞台,也向衆人鄭重地介紹了她。按道理說,她應該此時在他們圈子裡如魚得水,受人追捧的,怎麼就成了這個樣子呢!啧。

朱鬼柳一聽那話,就不由地放下了果汁杯,看了一眼自己被動過了的辦公桌面,正色看他。

“那你應該不知道,從以前到現在,每次有人靠近我的時候,比如我在看書,我就會把書本合起來--”

“因為我從來都不想讓别人知道我在做什麼,或是想什麼--不然我會非常難受--因為有種被監視的感覺。每個人有每個人缺點,如果說我的缺點就是不想出現在别人的眼前,這算是我的私欲,我為什麼不能滿足?”

“而如果我改了這一點,暫時變得高尚了,可現在的我并不開心--因為我的想法一直都是如此。再加上如果我改的這一點又并沒有對别人有太大影響,隻是沒改的話會對我的形象有所影響而已,而我又并不需要别人對我的印象有多好--那麼我不怕承認我的固執,我就是這樣的人”

“隻有像掌控所有人的人,才會想學習這世界上所有的技能,我沒有那個想法所以,也不想去改變自己;而且我又沒傷害過别人,我不希望别人對我做的事我也從來都沒有對别人做過,這應該也不能算我自私吧?”

朱鬼柳挺直了身體,“這個世界上的語言有很多種,但并不是學了就可以真正明白對方的意思的;因為每個人的思想也不同,這樣算來我也有自己的語言,你也有自己的語言,如果不是想去深入了解的人的話,那麼我可以不用花費那個時間,而且可以去做我更重要的事情”

“我的人生并不長,在西國未來見習的時間也隻有不到八個月了,還有那麼多地方沒走訪過,我不想留下遺憾”,朱鬼柳說着,倒是很真誠的真心真意。

因為她肯定,未來她是絕對不會離開自己的舒适的國家,跑到别的地方每天失眠,日子過得像流浪似的,所以她當然得在這短短的十個月裡把有關西國司法的研究做好才是--當然也顧不得理間深秀和其他人的晚宴邀請,隻是一一推拒了。

理間深秀不知能繼續說些什麼。他早就知道她很固執,就像郵輪上那次她的臉被海風傷到的那樣,隻要塗藥就能好些的,她卻偏偏不要--因為她說,她不會随便長期讓莫名其妙她不懂得的東西,塗上她的臉--就像打疫苗針的事也是那樣,然後她就那樣,一臉黑黑地在到達西國的時候和他一起參加了晚宴。

可他沒想到她竟然會是這麼固執,竟然一絲顔面都不給。即使他的邀請函也都全給推脫了,還沒給機會讓他說出,“你為什麼不接受我的邀請”這種蠢話--畢竟她都已經表現得那麼理所當然的無所謂了。

還真是,讓人挫敗!

但沒關系,理間深秀自己說服不了朱鬼柳這種人,自然他有别的擅長“刻薄、堵人”的作家好友,可以“攻破”她,所以他體貼地告了别,囑咐她好好休息,暗地裡則下了決心另約時間會面。

這次,理間深秀是讓劉鳳瑤出面,令朱鬼柳來見缪辰的。還美其名曰,是缪辰想要見識見識華國人的文化,所以令她前來交流的。

理間深秀知道,這種如此随意地冠以交流名義的見面,實在有些強人所難,隻不過情勢如此,也顧不得了--他總得有所進展才是。

華國人約會向來是會提前半個小時到的。

缪辰作為理間深秀的好友,受理間深秀的囑咐,但也是身份有别。加上又是在他的咖啡館裡見面,所以盡早地前來了。卻沒想到直到理間深秀也來的時候,兩人空等到快到約定的時候,還是不見朱鬼柳的影子。

理間深秀不禁就有些惱火了,覺得她下了自己的面子,正是路過前台,要出門尋她問清楚指責的時候。

朱鬼柳卻從露天座位旁的花叢隐匿處站了起來,似乎坐在地闆上太久,還一個不小心一下子起來踉跄了一下--她罕見地戴了她的眼鏡,手裡提着單肩包的帶子,還夾雜着筆和稿紙,非常不同以往的打扮。

看了他們要出門的動作,朱鬼柳扶了扶眼鏡,不禁疑惑道,“你們這就要走啦?”。

他們這才記起,西國本身的約會見面文化是晚些到的,尤其是身份更高些的人更是。而現在時間也才剛好到約定的時間,看她的情形,倒是剛剛他們想錯了,錯怪了她的。

于是一行人重新回到座位。

缪辰倒也不失水準開場話就說得挺得體動聽的。

“朱小姐,我是缪辰;我可是有很多問題想向你請教的,希望你可别厭煩才是。嗯,當然啦,如果你在西國有什麼問題的,或者有什麼事,如果可以的話,也可以找我幫忙……”。

缪辰一邊給她倒了咖啡,一邊道。

卻是眼尖地發現朱鬼柳的眼睛一亮,卻又看到旁邊的侍者似乎不太方便說出口就頓時暗淡。然後他的心裡就不由地有些輕視起來了。

其實他看人的話,在未見面的時候,倒還是平等沒有偏見的,這段時間,别人說她如何不識擡舉他倒是沒有多想--隻是他們畢竟第一次見面說的客氣話,她就當真,加上剛剛那匆匆一瞥,倒是讓他對她的好感下降了很多。

卻待送咖啡的侍者走後,缪辰一如既往地翹起二郎腿,看到她眼裡閃過的一絲不悅卻還強忍住,他就覺得好笑然後輕蔑地等着。

果真朱鬼柳就迫不及待的開口了。

“那現在就有一個事情我想請你幫忙,這麼說雖然很唐突……但你可不可以幫我找一首歌的原碟呢?”,朱鬼柳目光灼灼地看着他。

“哈?”,缪辰還以為是什麼,做了各種心裡準備,和如何推脫的推辭後,卻沒成想聽到的竟是這個。

朱鬼柳看他一臉不可思議,還以為不行,就有些氣餒,便自顧自地擺了擺手,道還是算了。

理間深秀就看不慣她這副要說不說的樣子,“說啊,又不會怎樣”。

朱鬼柳得了鼓勵,看了還沒回複的缪辰一眼,拿出手機,把一段有些嘈雜的弱弱的輕音樂放了出來。

邊有些羞愧地解釋了一下,“我剛剛進門的時候聽了這首歌很喜歡的,可是問他們要這首歌的名字,他們都說不知道,我要完整的錄一遍又不肯……我剛剛在外面聽了很久,還是覺得實在想聽原版的碟片……”。

朱鬼柳的眼神有些受傷,想來是好不容易問了的,卻被打擊了,有些難以說出口吧。

而缪辰直到純音樂的歌曲放完了,才回過神來,倒是恢複了以往一貫風度翩翩,彬彬有禮的模樣。理間深秀甚至覺得他的笑容更真實了些似的。

缪辰神情飛揚地招手讓咖啡館的領班來,讓他翻出那盤碟子找下原歌名。

那領班卻是說,“那首歌也不知道誰刻進去的,我們都把那段放到中午最沒人在的時候播的,找不到名字了……”。

那個年紀頗大的領班這麼一解釋,不知是不是刻意,朱鬼柳總覺得他的意思是自己的品味檔次很低的感覺一樣。不就是剛剛叫他重放一遍碟嘛,他也沒照做啊,在不高興什麼!

朱鬼柳的眉眼就不由地有些不平起來,就算那侍者今天心情不好,也不能這樣把火隐晦地撒在她身上吧!

朱鬼柳剛想傲氣地跟缪辰說不用忙了,她自己去别的地方找好了。卻是這句話沒說出口,缪辰突然轉頭就和她說,“不用擔心,這首歌叫rhapsody--沒有地方下,不過我那裡有,我到時候找給你”。

說完這句,竟是不理那個有些打扮整齊、欠着身回答的年老領班,就仍舊和他們說話,向朱鬼柳攀談介紹起了西國有哪些好玩的地方可以。似乎把那個侍者遺忘了似的。

那個老人梳的大背頭,紅領結紮地齊整地穿着背心西服,站的久了,不停地在偷偷換腿,盡力保持恭敬的站姿。

朱鬼柳看了心有不忍,大概猜到可能是因為缪辰也挺喜歡那首歌的,不然也不可能直接說出那首歌的名字,雖然并不知道他為什麼之前不說……那個男人想說她不好,卻不小心觸怒了缪辰,也或是在客人面前這樣做令他丢面子所緻,實在有些活該,和可憐,但這又是缪辰的店鋪和下人,朱鬼柳有心想說什麼卻是不好說,隻是有些心不在焉起來。

理間深秀倒是看了她一眼,發話讓那個領班下去了,朱鬼柳暗暗舒了一口氣,不由地看了理間深秀一眼,卻沒料到他也灼灼地看着她,朱鬼柳一愣,然後看向缪辰,不由地想起今天的目的來了。

尋了個時機打斷了,“我們劉部長說你想了解華國的文化,那麼不知你想了解那個方面的?”。

缪辰聽言就笑着問了一句,“那你能背得出華國史嗎?”。

朱鬼柳搖搖頭,“嗯,我不行,講個大概還行……但郭斯嘉,就是我的好朋友可以,他很厲害的”,朱鬼柳一副信誓旦旦地說,她的國際語水平日漸提高,但有的時候還是常常卡殼就是。

“我如果要看教科書的話自己看就是了,主要是個人的理解問題”,缪辰說着。

“我想也許你能和我說說,華國赴會的時候不是也可以根據服裝來定義約會的類型嗎,不過看你的衣服,我可看不出來你如何定義這次的邀約的”。

缪辰講話是很需要注意力的,不隻因為他有時候字字珠玑,還因為他的腦部太活躍話題很快,一下子會令人摸不着頭腦所緻。

但朱鬼柳卻沒卻沒什麼困難。他們在某種程度上很像同一種人,談某些共同話題時可以自然地談笑風生,但前提是不涉及私人。

朱鬼柳倒是很樂意和他解釋,“對啊,我們華國的邀約一般不說約會的,這是在你們這裡常用說法,在我們那裡隻算情人間的采用這種說法……”。

“噢,那我剛剛不是說話太随便?”,缪辰說了一句,在她對面坐的挺直,盈盈笑着。

朱鬼柳被打斷,也沒接口,而且一笑繼續說道,“也還好。我們那裡常說的是見面,比如說,我要和某某某見面,那麼就是一個邀約了。見面的,也就是約會的類型和西國相差無幾,不過在我看來,隻有分想去的和不想去的,必要去的,和不必要去的……”。

缪辰就不由插嘴一句,“那你覺得這個這個見面是那種呢?”。

“還有最後一種,就是都可以的”,朱鬼柳加了一句,缪辰也沒再說話。

朱鬼柳就道,“我想本來我還穿正裝的,因為我對這次的見面還是很重視的,所以我還是準備了一下的,畢竟還有理間王子也在”。

朱鬼柳見理間就一人坐在旁邊聽他們說話,怪尴尬的,于是就順便提了一句。理間深秀看着她笑了一下,但朱鬼柳卻是看了一眼後,卻沒有什麼表示,就低下了頭,攪拌着咖啡。

“哈!”,卻沒想到缪辰突然就震驚了似的奇怪道。

“你,你告訴我這樣就是你準備過得樣子,那你平時得是什麼樣子啊?”,他的語氣很是誇張,有些冒犯,但卻并不明顯的樣子。

朱鬼柳一聽這話就不高興了,“我這樣怎麼了!怎麼就不行了?”。

“不是不行,隻是在這裡不行”,缪辰說道,一邊好笑地看着朱鬼柳那沒有一絲一毫修飾過的面孔,和看起來很随意一件牛仔外套,紮得整潔的頭發--沒什麼特殊,就像她曾和郭斯嘉說過的關于痣的理論一樣,她也隻是和其他人同樣的器官一樣,隻不過胖瘦不同。

要不是看她堅毅的方形面孔和褐色般沉靜的眼,還真是分辨不出,是以他并不刻薄,“在我們這裡,隻有精緻打扮,手臂要圓潤白皙的才算美女喲!”。

朱鬼柳本來還認真聽着,聽到這裡卻是不由地好笑。

“我又不需要别人覺得我漂亮,隻要不失禮就好了......”。

“可是為什麼呀?你就這麼不要形象和漂亮!”,缪辰仍是奇異道,好看的眉挑起一個不羁的弧度。

“呵”,朱鬼柳不禁一笑,眼睛泛着點點笑意,“你不覺得一個人長得漂不漂亮其實不是很重要嗎?重要的你是什麼身份而已。其實人對人是有很多界定的,如果我一開始把你定義成某種人後,比如說是朋友,那麼你的容貌隻是讓我識别你的工具而已,并沒有其他用處,如果我們是朋友,你長得那麼好看對我沒有任何實際的好處,最多令我心情愉悅而已”

“而假如你是路邊上随意路過的一個人,那麼隻要你不是特立獨行,那麼基本上沒人會關注你--所以一個人的形象沒那麼重要,人的容貌隻是在尋求配偶的時候有用,可一旦确定對象後,那麼容貌也成為次要辨别的一種标識、完成了吸引任務而已,很多人不都是因為結婚以後,因為那時候沒有經營形象和婚前差别太大而因此離婚的嗎?我想我說的還是有一定道理的吧!”,朱鬼柳很是認真。

缪辰也是和朱鬼柳一樣個性的,隻要有人與他觀點不同,就會想盡辦法要确保争出個對錯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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