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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章 文宇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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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聽到這,藍恡钺的怒氣一下子就騰了上來,“所以說,你喜歡誰不好,非要喜歡上鐘木戀那種女人?你把我們所有的計劃都打亂了!”

藍域利聽了藍恡钺的指責,不置可否,卻是低低道,“是你找人動的鐘木戀的吧?”

藍恡钺冷笑,“怎麼,你就那麼愛她還要為她向我報仇?是,是我讓人給她下藥,打上熒光珠,還找人強jian她的,她有什麼,把你迷的神魂颠倒,連被她甩了還要黏上去,才會被她設計染上了那種病……你别說到現在你也不怨恨她?!”

藍域利撇頭,沒有說話。他自己也知道為什麼,一向隻專注在醫院的藍恡钺,為什麼這次卻會申請進去k城警局裡的--隻不過是因為他想查看鐘木戀案情的進展,所以他才想去文宇蘭那組而監視文宇蘭罷了。

藍恡钺的決定一向是無人能夠質疑的,就算藍域利想阻止也是沒有辦法的--所以當時他才一直跟着他仍舊喜歡着的鐘木戀,看着她到處和男人一起……也才會在那次在的時候,在酒吧裡喝醉,碰上了鮮少來案發現場考查的文宇蘭。

事實上藍域利也不知道,為什麼明明身上流着相同血脈的兩個人會差别這麼遠。

鐘木戀為什麼這麼猖狂,可能是因為環境的原因,就比如小時候有人如果不讓她達成她的願望,那麼她就會挑着别人的痛腳,破口大罵。而如果按照文宇蘭的情性要對此來評價的話,那麼她隻會說一句,知書達理的人反而吃虧——這樣的話,然後什麼也不再說,隻是會按照自己的想法,默默,甚至隐藏着,做着自己的事而已。

藍域利自顧自地想着,卻是聽見藍恡钺在他耳旁道。

“你沒有?哼,我知道我從小沒有好好陪你,所以你喜歡上那種吵鬧的女人我也不好說什麼,可那種惡毒的女人,就因為你不肯分手找了有艾滋的人給你……你是什麼都沒說,可你的自律呢,你現在天天待在這裡做什麼呢!等死嗎!”

藍恡钺壓抑着心中的怒氣和憐惜,如是硬邦邦地說道。

藍域利聞言卻是低頭,“不然我能做什麼”

藍恡钺被他眼裡的悲涼刺痛,鐵青着臉走了出去。

很久以前,藍域利就聽說過這麼一句話。

如果你同時愛上兩個人,那麼和第二個人在一起吧!

因為如果你足夠愛第一個人的話,就不可能會愛上第二個人。

而他現在,就覺得自己好像還愛着鐘木戀似的,可又喜歡文宇蘭一樣——可文宇蘭卻好像沒意識鐘木戀是她表親那般,所以并不算愛上姐妹的藍域利,覺得自己的倫理觀得到了拯救。

那天在京華酒吧,是他人生中第一次遇見文宇蘭。

當時看着鐘木戀自甘堕落的他,滿腔的煩悶無可宣洩,隻好一個人到處閑晃。而他又一次毫無例外地喝醉了,但意識卻奇異地清醒,想着自己拼命追求過鐘木戀的愛戀,他苦苦地求她不要離開她,也做了大多數女人都不齒的跟蹤--卻是最終惹惱了她,她為了甩開自己,給個教訓,竟然将自己送上一個帶有艾滋病的人的chuang!

喧鬧的酒吧不知道什麼時候安靜了下來,他蜷縮着慵懶地躺在地闆上,數着自己心跳聲,悲怆的,任冰涼一絲絲地鑽進腦袋。

過了很久,他隐約聽到一個腳步聲向自己靠近,他頓時警覺了起來。

閉着眼,他都能感覺到那個人的目光掃過了他剛剛被别人解開了扣子的下腹。不知道為什麼,藍域利突然感到一股羞恥,即使他知道那個人看不到他下腹深處的熒光珠——雖沒想到她觀察力那麼好,早就知道了,而且那時候就沒有嫌棄他。

那平淡使得他的心狠狠地震動了一下,才歸于平靜。

他以前一向潔身自好,自诩自重,現在卻變得如此……還真是愧對哥哥如父一般的教誨!一陣羞恥湧上心頭,他全身不禁地顫抖。

但也許是因為那個目光太過平靜,他才控制住多年來的良好修養沒有睜開眼罵出現學的髒話,隻是靜靜地待着。

然後,他察覺到良久以後,那個人伸出手插入他的頸窩和膝彎,稍顯吃力地把他抱到沙發上,脫下外套緩慢地蓋在了他的身上。之後的時間裡,他聽到一個人喊了她組長,而她噓了一聲,聲音低沉。

然後她直起身,無聲下了旋轉樓梯,他睜開眼從欄杆中間看到了那個瘦弱矮小的人,消失在回廊深處。

直到很久以後,在沐森林的搬家滿月宴上小聚,他才知道她叫文宇蘭,是來京華酒吧調查她的表妹--他的前女友被強jian的案子——而始作俑者,就是他自己的哥哥。

說老實話,曾經他因為太過孤獨,所以想進入鐘木戀他們那樣的世界。現在,他心裡想的卻是,“我所浪費的人生我自己去追,我所懷念的自己懷念”--所有的人都告訴他要活在當下,可沒有以前哪有的現在?更可悲的是,他沒有以後了,哪怕他現在僞裝的再好,再淡定也沒用,因為他的生命,已經多了一條清晰可見的界限了。

隻是……藍域利喝下一杯酒想着,吧台上的光打在他性感的下颚,微微露出生命的繁華--文宇蘭好像對所有人都一樣,卻隻對沐森林一個不一樣,雖然這真讓人沮喪,不過好在他們并不是那種關系。而文宇蘭雖然很敏銳,但在這方面卻對自己一點自信也沒有似的,遲鈍的看不出沐森林對她的觊觎--不過即使沒那份觊觎,沐森林也絕對是文宇蘭為數二十九年單調凄慘生活來,算得上最大的的一抹色彩了。

别的不說,就憑他能讓固執己見到死的文宇蘭改變,就已經是個很了不起的事情了。畢竟衆所周知,文宇蘭是個陰郁,“不解風情”的人,也從不和人整那些她覺得有的沒的的事情。

所有人都以為文宇蘭此生,在被記者荼毒過後,再也不會出現在有關于媒體的那種東西面前,但就是那麼複雜的,文宇蘭卻願意答應了沐森林這個有錢沒事幹的人,來應承她拍警訊,還美其名曰是他多年未回國的第一次亮相的加盟。大概是看沐森林真的太想玩了,所以文宇蘭才決定如此的吧?

但大概所有人都不會相信,第一條警訊拍出來的時候,沒人認得出那個警訊裡唯二兩人的女性,就是文宇蘭!

她按照化妝師的建議,穿着藍色鉛筆褲,粉色彩筆短袖,紮着高高的丸子頭,戴着斯文的邊框眼鏡。杏仁狀的大雙眼皮眼睛因為淡淡的笑容,而勾起一副相由心生地良善小孩模樣——雖然那笑容有些疏離,但因為她質樸的外形,倒是很讓人信服。

不過她整個人從上到下,也就眼睛和手能看了。

她的眼,正如同她怕會會洩露她心思那般純淨。而她的手,能夠接下很多東西是因為大的緣故,所以對于這雙能夠支持并将她腦海中很多思想付諸現實的手,她也很是珍惜。

不過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她常年要躲避,需要縮小身影的緣故--像長頸鹿般适應環境伸長脖子那樣,她的身體像沒熟的青瓜那般瘦而稚嫩,如同孩童般青澀,卻又頂做大人的用途……其實不管怎樣貧窮,就算再餓,也沒人長得這樣不堪,而文宇蘭卻是都二十九了,還比不上現在生活得普通家庭的發育好的小學生--隻不過是她的冷靜的體态,和沉靜的氣質,讓她看起來是個穩妥的成人而已。

那個宣傳片也算是好的,文宇蘭還配了個英文版的,不過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換了種腔調,文宇蘭的英文音很有一種自己的口音卻很有魅力,她的重音停頓和别人不同,但很有一種舒服的野性美。

特别是當她“直言不諱”的時候,比男性都要灑脫風度翩翩——沐森林在警訊裡問她為什麼平日裡不苟言笑,在短片裡就這麼“喜笑顔開”呢?

結果文宇蘭淡淡卻耿直地回了一句,“比起一輩子丢臉,還不如為了不丢面子而努力一次……”,她略微嘲諷一笑,但卻沒什麼人發覺,“畢竟人就是那樣,優秀的不一定銘記,但醜陋的卻一定印象深刻”

沐森林就轉了轉眼睛道,“你的意思幸福的人大都相同,不幸的人卻有千千萬萬種,所以你那麼努力不結巴是怕被人印象深刻?”

要不是文宇蘭看清沐森林眼裡的調笑,他這麼表現得很正經的指責,絕對會遭受文宇蘭一個看不見的白眼,然後懶得說話的。

但别人沒看清,以為沐森林會惹怒她,文宇蘭卻是知道,所以在别人眼中“反常”地眉眼一彎。

“我沒這樣說,這是你的意思”

她的淺笑真實,讓警局裡幾個盯着警訊短片的人,都不禁怨念起文宇蘭對沐森林的特殊了,誰叫文宇蘭比起現在,對他們的冷氣實在太殘酷了些。

隻不過他們不知道,文宇蘭是因為看清他眼裡對她尊重的世界而又--隻不過她沒解釋,這倒讓人反倒誤解了她對于沐森林的正常情感交流。但其實說那些,也不盡全都是這樣,文宇蘭對沐森林特殊,也不隻是因為這個原因。

事實上,就算沐森林有時候雖是為她好,也做過她不愛做的事——而就這點很讓文宇蘭不悅,畢竟那種好更加讓人覺得綁架。而文宇蘭畢竟對沐森林是本就特殊一點的,這點子熟悉,也為她在警訊裡和沐森林在k城各地拍攝介紹k城警力、或是一些著名案件時也還原了一部分話唠的天性。

不過這可能當事人穿衣服的顔色也有關。

所有人在看到短片時,驚覺文宇蘭從黑山老妖——因為她住在後山,變成了粉嫩的蘿莉妹妹。而又因為她也二十九了,身體發育自然是比小學生發展地緊緻,勾勒之下,還算誘惑。尤其是身高差,文宇蘭歪着頭疑惑或者驚奇的眼擡頭看着沐森林,走在她和他們一起上過學的街道時,那樣子簡直萌化了。她其實其他多的話什麼也沒說,隻是很好地隐匿自己,卻又平和,像是升仙般在熟悉的街道、河邊的華燈初上、涼風習習中說話而已。

今日的夏夜警訊,完畢在文宇蘭臉上一個有半邊酒窩,眼神裡又漾着沐森林剛跟她說一句什麼話,卻聽不懂的眨眼疑惑中--而身材修長的沐森林,堪堪地摸了摸文宇蘭的頭,更讓人誤會的美妙。

而最後警訊的結束,倒是文宇蘭諄諄勸告市民們不要貪涼夏日有用的警告:“都說淹死的一般都是會遊泳的,可你都不會遊泳了,還以為還去湖裡遊不是找死麼?”--好吧,如果不說煞風景的話的話,那還就不是文宇蘭的個性了。不過她這麼直白地說這些勸導的話,倒是奇迹般地沒有人有反感的感覺。

畢竟當年文宇蘭破案的全盛時期,一個月她就可以破獲三件大案,雖然破完案子後她立馬就休假了一個月,但這也不能否認她的工作的殚精竭慮。

那時是文宇蘭,剛因為破獲毒髒案子升職了的那一個月,卻是各種滲人的事件集中發生,似乎對于她的升職“表達不滿”——至于彼時的衆人,如藍恡钺等人,自然是按照自己以往的生活那樣繼續把自己的生活進行着,在同一個城,卻各自生活成一個圓圈,當然也有可能插肩而過--隻不過卻是以陌生人的身份。

而最先開始發生的,是發生在城中心湖底的湖怪拽人事件,而後是牟城幼童性侵案——一個是未知生物的迷蹤,另一個卻是已知身份,卻逃脫之術高超的罪犯。

彼時的城中心因為湖怪拽人事件而人心惶惶,而當時的文宇蘭一個人,就敢跳下湖區,而且不會遊泳的她,還是刹時就潛入在湖底放水——那時湖周邊密密麻麻好幾層官兵堅守,不讓群衆靠近湖畔,各級官員在高層會議室裡緊鑼密鼓地商量着,甚至還購置了精密儀器,延請了科學小組來研讨……

做了那麼多,竟沒人想到這個!

而文宇蘭當時是在聽聞了那麼多的風聞之後,見不慣那這個失去家人的親屬們每天在警局門前哭的凄慘的衆人——按照文宇蘭的隐晦說法就是,自己住在警局宿舍裡,而他們那樣子太吵,所以她才想要趕緊解決事情,才下的水。

湖裡的水被文宇蘭潛下去放幹了以後,驚破衆人的眼球,然後竟然揪出了個壓根不知道自己晉級為殺人犯的大龜!

衆人被那鬼大龜吓了一跳,紛紛責罵起來,而文宇蘭淡淡一句污染是人造就的,所有人就知道她沒說出的那句是:大龜也是你們造就的,要罵就是在罵自己了。

文宇蘭從湖裡起來後,嫌棄地用了好幾大桶的水才洗幹淨了自己,好像才後知後覺地意識到那大龜巨大的異樣,倒是沒有說出殺龜說法。

因這k城的準則是無主之物,誰撿到就是誰來算,所以這隻大龜現在的主人就是文宇蘭。誰知道文宇蘭直接說她出不起錢,且大龜也不能吃,要它何用?而且如果按照這樣算的話,那大龜身上背負的性命不是也要她來負責嗎?

實在無法,到後來,事情竟然三言兩語被文宇蘭解釋的通透,所以她成功地把那大龜交由政府負擔,而生殺權則在那幾個死去人的家庭手裡。而她的這種主張法,後來也被很多人采用,很是抑制了k城那種撿到什麼就是誰的争搶自私心理。

而後發生的,就是那個聞名全國性侵幼童的罪犯,一個高智商的罪犯,逃脫了所有警力的追捕,并且還完美的潛逃了,令整座城的人都不禁乍然。而就在所有人都忙的焦頭爛額的時候,文宇蘭卻看似異常巧合地等在他母親的故裡,輕松地将罪犯抓捕到手——要不是文宇蘭對這種性侵幼童的人異常難忍,警方都差點以為她和罪犯勾結了!

而之後在案情陳述會議上,所有人聽了文宇蘭的闡述,這才知道,原來那名罪犯的母親是生産的時候難産死去的。當時沒有人會相信這麼喪盡天良的人會懷念從未見過的母親,都往大衆認為的,曾經害他的女人那裡去了。而就在結案的時候,文宇蘭特别注明了一句,來解釋她和别人與衆不同,并到别的地方守株待兔行為:沒有哪個動物,在面臨追捕受傷的時候,會不想讨回母親的懷抱……

所有人一片唏噓,不知是為那罪犯,還是為冷面無情的文宇蘭也有這樣“覺悟”而感慨。

不過到現在,大概誰都以為文宇蘭現在是個沒煩惱、表裡如一單純簡單的人了,畢竟她現在有錢了,又沒有人能迫害她。

而文宇蘭身上有兩個不好的極端,極度自卑自傲,隻要她認定的好壞,那麼她就絕對不會聽别人的改變。而她這次會按照化妝師裝扮,是因為她不是這方面的專家——所以所幸她雖然固執,但卻隻在自己知道的領域,不會不懂裝懂在她不懂的領域上“胡作非為”--雖然那些她不懂的,她基本會避免涉及。

但說實在的,沐森林和文宇蘭是真的好,不管是在私下,還是在外人面前,而這一點他們也沒刻意掩飾——畢竟他們都是那種直白又懶得僞裝的人,至少對對方是如此。

反正平時都那麼好了,為什麼非要為了别人的幾句閑話,又故作高深呢?所以在後面的警訊裡,沐森林無意中又加入了一點私人性質的話題。

文宇蘭不知道為什麼,才想大概是為了搞點人人都喜歡的八卦話題,調節氣氛,再加上這警訊是沐森林資助的,論情理上她也是要接下去話的,所以就也配合了。

“我再給你補補,說不定你能長高!”

沐森林這樣說,很是要把自己碗裡的肉夾給文宇蘭吃。

文宇蘭一聽就不樂意了,“你又不是我爸……管我個屁”

文宇蘭一急,話一秃噜就說了出來。

那是她第一次在衆人面前說的粗話,說完她的神情一黯,不知是為那句我爸,還是為她付諸東流的一世英名。

沐森林仿佛毫無知覺地頓了一下,又飛快地誇張笑道。

“那就拜托你長大一點吧,别那麼幼稚了,但凡你對自己好一點我也不用那麼操心了……”

文宇蘭剛要反駁一句哪有,沐森林就先說了一句。

“還敢說沒有?你是不喜歡處理直接為難的事情,但讓我最為難的是,你有時候又直接粗魯的,有時又偏偏端着個架子,雙重标準,這還不是幼稚!”

沐森林氣呼呼的,眼神卻是生生忍耐住了那生花的眼神,不去脈脈望着文宇蘭的身影。

沒成想文宇蘭一聽這話就有些煩惱了,因為這話實在不中聽。沐森林這人,她是覺得大部分挺好的,但不知為什麼幾年不見,而他回國卻變得讓自己那麼覺得不好了——或許是因為他有時問的那些令她不喜歡的話題--那些以前他從來不問的。而且他一般很體貼人的心思,不太會給人難堪,要說會的話也是喝酒的時而已。

可他現在偏偏也沒喝酒,文宇蘭心道一聲怪,但也沒說什麼,隻是挑了挑眉毛,才開始回話。

“很簡單啊,無欲自然無求。我不需要我的血脈流傳,也不需要去特定保護誰,自然可以想對誰好就對誰好一點,而且我又不是個媽媽,也沒有父母孩子需要贍養,或者說是家裡有人生病需要四處求助——有的時候人活太累,都是因為想太多。換句話說,雖然不去想是一種懦弱,但能過得好,也算是一種本領”,所以文宇蘭解釋道。

“我不需要施舍……我,其實以前也想學一些治理城市的卓學,不過沒人相信我這樣一個,在當時連自己溫飽問題都解決不了的人可以做到,但我現在也沒什麼不好的--因為很多你喜歡的工作其實不一定是适合你的”。

文宇蘭話一落,沐森林愣了好久,憋出一句,“怎麼說起這個?”

文宇蘭噗嗤一笑,倒消散了被凄慘命運勾起的莫名悲傷和憐惜,因為她說了一句。

“因為很多學生高考畢業了啊!我倒是很希望那些學物價法的人,可以努力一點,因為的确有很多地方都非常不好——比如說我,我從二十二歲自己拿工資以來,就沒有去過任何一個景區,也沒有捐錢給任何一個景區”

文宇蘭頓了頓,“因為景區的費用太貴,我買一張普通景區的票,就得用連續兩天加上加班費的工資才能買得起,而且一些景區有了意外災難……”

文宇蘭又頓了一下,似乎不悅,“平時收的景區費用,有沒好好用來維護我不清楚,如果沒有的話那就更加職責重大,但好歹也不至于讓我這個喝蛋花湯的人給吃魚翅羹的人捐錢吧?”

文宇蘭一聳肩,“當然這隻是我自己的看法,法律允許有言論自由,但到沒讓我有這個權利指責别人,我隻是打個比方表明我的态度而已,不過如果工資能高一點也算我今天沒白說這句話了……”

文宇蘭這一番話來,妥帖的是高高舉起輕輕放下。她一插科打诨,倒也沒人硬拿着她不放。隻是這落入凡塵,為了點工資“計較”的樣子,倒是讓她多了些生活的鮮活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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