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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章 林江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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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本來是有機會要和她去為那所謂的人類事業獻身的,卻是後來自己不舍得放棄安逸生活,被明媚生花的唐程昕的庸俗而又實在的生活吸引,不敢同她去追求那有信仰的人生而已。

可駱非池現在後悔自己曾經不相信她的事情了,也後悔那天沒有果斷的拒絕唐程昕而推遲回複了,所以她消失了,也如同她說的那樣,真的不回他了。

駱非池現在滿心懊悔着,尤其是想起江成全知道他習慣用英文後,每次回複他郵件還是特地用他習慣的語言時,他就感到更加惱怒自己的舉動了。

可他沒有她的電話,也沒有她的地址,實在是想找人也沒有辦法的,所以他現在能做的就隻是傻傻的坐在這裡,徒勞無功地悲傷了。

罕見的,駱非池也曾和江成全說過那樣感性的話,他說他生下來在最接近天堂的地方,卻無法表達完整的自己。

他原本以為她會說些什麼安慰的話,然而她卻說那樣比自己更殘忍的話——或許我可以什麼都不要,隻站在原地把自己壘向天空。這樣,死後化作白骨的是自己的話,應該就會傷心了吧 !

駱非池在咖啡廳裡坐了一天,看了一下午窗外的雨稀裡嘩啦,才堪堪地回到市區的府邸。

因為晚上還有政府宴會要他參加。

回到那個奢華富麗的建築裡時,在玄關處,駱非池還未脫下在外行走一夜潮濕的鞋子,就看見在仰在客廳的貴婦椅上任由兩個造型者為她梳宴會頭、塗貼指甲的唐程昕。

誠然那樣倨傲姿态的唐程昕,因為她的容貌和情性使然,是明媚生花的,她自私,幼稚,任性,可她就是很生活,該死地能讓人就算不怎麼願意,卻還是沒觸碰底線地能按照她的想法去做事的人。

三年前就是那樣,他坐在才剛剛重修完畢的咖啡廳裡。

那天也是一個磅礴大雨之夜,他坐在照舊的位置,看着電腦郵件裡江成全發給他可以幫他鏟除勢力越來越大的趙家的邀約郵件。

他的眉頭就沒有送下來過。是繼續父親那樣,一輩子為了消滅惡勢力的趙家,妻離子散,到最後也還是沒有辦法消滅地孤獨死去。

還是就像現在的所有其他官員一樣,隻要趙家照常“交稅”,也沒做什麼其他明目張膽的事情,那麼也就随着這樣表面平和的政府常态繼續享受自己的地位就好了?

他不知道,也下不了那個決定。

那種做重大決定的思緒蔓延之深,如深入骨髓,将思緒纖維探頭伸入不知名的地方那樣,因為不知前方何處,所以需要殚精竭慮,費盡心神。

而就算某些決定冒了出來的話,那個探頭又能在曲曲折折的腦髓當中因為各種的利益較量而迷路,不是碰上火山,就是碰上冰窖……最終就是滿身傷痕,對于那決定的決定與否也還是無濟于事。

駱非池當時就是在那種頭痛欲裂的情形下遇見唐程昕的。

他還沒決定好要不要抛下一切去見江成全,為了鏟除趙家而站到她那邊和她密謀一輩子的事情,唐程昕就那樣出現了。

她和一群男男女女在雨幕中晃蕩中,雖然酒醉,卻是飛快的撞進了咖啡廳裡,撞響了門上的風鈴,發出刺耳的鳴聲,讓駱非池煩惱地快要爆炸的思緒更加刺痛不已。

他們一群人嘈雜,酒臭熏天,身上的脂粉,雨水,和不知道那裡沾染來的塵土都沾到了才剛剛裝修好咖啡廳裡地毯和新飾具上。

駱非池是再也不能忍受了,可他的良好教養使得他無法說什麼,所以他也隻是在路過他們的時候低低地用波蘭語說了句糟糕透頂。

卻沒想到當時的唐程昕立時就聽懂了,還憤然起身反駁他。

她當時倒是沒穿的像旁邊人那樣随意,不過也沒有優雅到哪裡去——她穿着一身藕合色繡銀線貼身短裙,一頭張揚的頭發下是一張濃妝下也依然可見美豔的臉龐。

原諒駱非池第一次說人家壞話,而且當時也是實在因為江成全的事太過氣憤,又以為他們聽不懂才說的,這下被拆穿了,他倒是忘了平時那些為人世故的套話了,呆呆的隻是聽清了最後一句她說的。

“你想那麼多幹嘛,說不定你明天就死了……”

現在想來,依照唐程昕的性格,當時說這句話肯定不是什麼好意的,可那時“走投無路”地他卻是當成了正面的意義。

事實上他大可直接拒絕江成全的邀約,因為他們趙家的作惡所見略同,可他現在才發現自己的軟弱,不想去付出,所以他才抓住了唐程昕的這個理由,給自己的逃避找了個合适的借口——他使自己相信,相信他的全部精力全部關心能讓一個人快樂就已經是件很偉大的事情了,其他的他能力有限所以無法勉強,才會不去江成全那裡聽她對這個國家被趙家“占據”的事實的。

而江成全可能也早就看透他,所以對他的失約竟然并沒有多說一句,而是當做沒有這回事一般……可能那時候她早已經不再像以前那樣給予他信任了。

看着在客廳裡巍然躺在一堆富麗堂皇的唐程昕,再想到平日裡他所聽到的她的種種風聞,駱非池似乎這才猛然發覺,原來他真的把她當成自己從江成全那裡逃脫出來的良心救贖。

他真的蒙蔽了自己的所有知覺,盲目地愛了這個女人好久好久了,久到他都不知道他怎麼能無限度地寵愛一個人那麼久的歲月。

而一想到這個,他又不免為自己遲來的覺醒而感到愧疚——原來他一直是想去見江成全的,隻不過是因為未知的恐懼而感到退卻而已。

而現在直到他真的确定失去了她的音訊,他才感到那種透徹的絕望起來,以前忐忑不安的想法在此刻全都化為了現實,而他現在清晰地知道,他将會為此後悔直到他的生命逝去在這人世界的最後一刻。

或許,做人就是不要太客氣吧?就像唐程昕那樣,想要的就算再不好意思地也說出口,既然自己都好好地說出來了,那别人又如何能夠強硬地拒絕呢?

心知肚明那種東西才不能要,要的就是問到面前的那種直白,才更加現實……江成全就是太過客氣,才會那樣什麼都沒有的。

思念至此,蓦地,駱非池就突然很不想進這個富麗的大客廳了。

他這麼多年如同白過一般的日子,雖然是他自己要來的,怪不得别人,但也還是難免心裡不悅——畢竟他這種極簡主義的人,都已經把自己最私密的空間讓她改造成了現在這個現在這幅模樣,還真是……

駱非池心有戚戚,頓時不想走進這個突然陌生起來的世界,但又不好意思直接離開,畢竟那樣他自己都覺得自己實在太可惡了,所以隻能就這麼堪堪地站着,不想動,也不能動,期盼着有什麼能夠救贖他的。

而也萬幸,躺在貴婦椅上,斜眼看他的唐程昕似乎有什麼别的事困擾,所以也沒管他不進門的怪異舉動,隻是自顧自地欣賞着剛做好的一手指甲,邊擡眼挑眉問他。

“待會國宴上我需不需要對趙承權的妻女好一點?”

駱非池再也沒想到她問出的話竟然是這個,此刻他倒覺得她還不如問他為什麼不進門的尴尬呢!

趙家,又是趙家!駱非池想起之前他錯失的那些,那些他曾不敢去努力的夢想,就是因為他不像個男人一樣而毀滅時,他就覺得氣自己氣得發慌——連一介勢力全無的江成全都比他有血性地想要扳倒趙家,可他今時今日卻要在這倉皇的境地裡,聽唐程昕問他要不要向他們示好的鬼話!

駱非池一下子所有的情緒突然湧了上來,頭腦有些發暈,連燈色都散起光暈來了,所以他直喘着粗氣沒有說話。

而唐程昕則以為駱非池大概是隔太遠了沒聽得清楚,所以又重複了一遍。

“畢竟,以他們□□的身份,現在都可以參加國宴了,誰知道以後會發生什麼……”

唐程昕如是說着,倒沒有别的意思,隻是陳述事實罷了。

駱非池卻是一下子紅了眼,沉聲道,“那你現在是要去讨好他們?”

駱非池冷哼一聲,卻又立時抹了把臉,并沒有多的眼神。

然而他知道唐程昕現在是沒有那個意思的,雖然她那樣的語言是可以讓人那樣理解……不過駱非池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就那樣做出了那個洩露很多心思的冷哼來。

而依照他對唐程昕的了解,她是那種一般情況下你對她有禮,她也對你有禮的那種人,雖然很經常無禮取鬧,但剛剛他的那個冷哼,絕對會惹怒她的。

果真,還沒等駱非池再繼續說些什麼,唐程昕就開始撿不好聽的話開始說了起來。

“你要怪我什麼,我說的不是事實麼,我難道不是站在了你的立場上問一下你的想法,也好方便你實施對趙家的對策麼?你搞什麼……”

駱非池在那玫瑰色燈影下看着唐程昕的兩片飽滿的雙唇一上一下地合攏,顔色鮮豔得與她白皙的下巴形成如此強烈的顔色對比,令他不禁眩暈。

再也聽不清唐程昕說的什麼,但駱非池心裡卻想的是,江成全不會這樣。

他知道江成全那樣睿智沉穩的人,就算有人奚落到她的臉上,她也還是不會這樣發火的,她有她的操守。

而他也知道,如果唐程昕知道了江成全的事後,就算依旁人的眼光看,她也會評價江成全的自不量力。

而如果他維護江成全的話,那麼她鐵定會說——“你的一生都要被那些煩人的社會工作圍繞,我用你的東西過的那麼舒服,她卻什麼也沒有地很讓人唏噓對吧?可那能怪我們嗎!又不是我的錯……”

哼!是,他是怪不了她的。這點駱非池實在太了解了。

很多事情不用她說出知道她的反應了,通過她的身上,他實在太知道人性了。

因為唐程昕就和所有其他人一樣,生活,庸俗,卻總是最像一個有血有肉地人活着,隻不過更“睿智”一些。

…………

造型師和美甲師早就已經退了下去,并沒有打擾他們兩人的對話,所以他們的對話算起直接的了。

駱非池看着唐程昕那張美豔的臉有些愣了,一手仍扶在玄關處的門上,不禁長歎一聲。想起她在娘家做女兒的時候,就已經風流至今的旺盛情緣,和自己突然才好像覺醒的潔癖意識,就不免有些憂患。

感到痛苦在吞噬他的内心,駱非池感到一陣無力襲來,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就問出了口,。

“你覺得我們還會結婚嗎?”。

這話一出口,連唐程昕都愣住了。

不過一向果敢的她倒是無謂,擡起下巴,“為什麼不會!”

駱非池聽見這話,眼睛就不由地閉緊了一下,似乎在考慮如果已經下了十八層地獄的話,再下一層也是沒事的吧?然後他睜開了眼,定定地看她。

“我們生了孩子就結婚……”,駱非池聲音裡帶着一絲疲憊地說道。

可惜那疲憊被緊張起來了的唐程昕給忽略掉了。

因為她在駱非池那話一開頭還沒說完的時候,就下意識地反駁了一句“不可能!”。

唐程昕說完後也意識到自己回得太快了,很有些問題,可她不想解釋什麼,因為她也不知道該如何啟齒所以隻是不語,但拒絕的态度表意赫然,大有“你是娶我還是娶孩子”的意思。

駱非池是因為唐程昕才更消磨了自己的信仰的,才會落到今天這一地步。

可他雖然傷心,卻也并不想責怪什麼,畢竟這個女人是自己選的,而且他也的确很喜歡她身上那種很生活的勁兒。

說難聽點的,就是她可以操持一切他覺得很為難的現實,就像她做紅臉,他做白臉那樣地令他覺得自己保持本心——所以他在後來去國宴路上的時候,還是好好和她說話,請求她的原諒了。

可惜的是,唐程昕這樣的人還真就是那樣,可以把人弄得死死地,他都那樣低頭了,做到了這世界上追求女人來說所應做到的每個翩翩君子應該做到的一切,可她還是那樣自私幼稚地,為了報複他、惹他生氣而在晚宴上和别的男人調情!

駱非池隻知道他剛剛才升起的愧疚早就被現在滿場的窘迫所掩蓋了,理所當然地,他是有感到憤怒的權利的。

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麼能忍受這個女人那麼久的,并且一路走來還為了别人勸說而疏遠了那麼多人——唐程昕想要什麼或是想要傷人的時候倒是蠻聰明的,但就想是她問他趙家的事,和她現在的所作所為。

駱非池有時候不禁想,她甚至其實有可能知道自己錯在哪裡,可她就是忍受不了她的脾氣,她一點也不能忍受,所以就這樣,在到處都是認識他的官員國宴上,還有新晉進入國宴名單上的趙家面前,和别的人那樣暧昧,敗壞他的名聲!

駱非池的先父曾經在政府裡有很高的位置,現在的駱非池也不差。

當年的駱非池父親,就是因為打擊勢力越來越大的趙家而被報複,加上當時其他影響而死在任上的。

這次趙家如此盛大可以登上國宴,也是關乎其他人如何看待局勢好賺取利益的時候,所有人都想看駱非池對趙家家主趙承權的态度行事,卻沒想到駱非池的後院唐程昕倒是喝醉了酒到處點火了。

這不僅讓人在将趙家的位置拔高了些的同時,也對官方所主宰的社會層面管理失去了更多的信心。

而駱非池就是在這樣尴尬又不可離開的場面下遇見林清雅的。

彼時的他正獨自一人站在潔白聖瑛花台旁飲酒。

剛剛的一輪寒暄已經過去,倒是沒人能強迫駱非池繼續站在宴會中央高談闊論。

而且駱非池也是除了總理下的高官了,現在誰都可以看出他的心情不好,自然不會主動上去找他不開心。

而他也就一人站在那裡,剛開始還冷眼看着唐程昕在那裡失态,到後來他派了幾個手下過去,也就不管她是否太過失控的事情了,隻是一個人獨自任酒精引出來的思緒蔓延。

而林清雅也就是那時候上前來的。

駱非池那時正是醉意熏染,但還是清醒,感官靈敏的他陡然擡頭,就看見一身低調貴女打扮的林清雅突然在他正前方位置出現,眼神裡還帶着異常閃亮的光彩。

老實說,林清靈那種即使是異國相貌,也還是能讓駱非池也覺得美貌的長相,自然是不必說有多美的。

而且她還一副文雅娴靜,怡然天成的高貴之感——也是,一個異國相貌的人都能進入堂堂國宴,就算不是名媛,那也差不到哪裡去的。

而她那樣的眼神,不是勢在必得,隻是單純的閃亮而已,不管是誰,都應該感到榮幸才是。

說老實話,被那樣的目光看着,駱非池一點情緒波動也沒有那是假的,但他倒沒升起什麼強烈的厭惡感,因為林清靈惡心眼神并不像以往那些試圖想要勾引他的女人的眼神一樣。

所以即使駱非池現在心情被很多東西充斥着,而變得很是敏感波動,出于禮貌,他對嫣然向他走來的林清雅也并沒有很冷的神色,而且還難得地露出了個笑容,來掩飾他現在的狀态虛弱。

大廳裡的人雖然注意到這邊發生的事情,畢竟他們兩個俊男美女也太過耀眼,但卻并沒再多在意了,畢竟彙聚這大廳裡的人個個也都不相遑讓,他們也沒太過特殊。

隻不過還沒當他們講上兩句,林清雅也才剛自我介紹了一下的時候,唐程昕就不知道從哪裡突然出現了。

她不再四處散播她的魅力,而且嗅到了“感情”的“危機”,回來宣誓主權了。

要是換了别人她可能還不會回來,但正因為她看到了無數可能性可能疊加的危險——林清雅的美貌身份都明顯在她之上,就光身家清白這一項就比她好的太多,而且看上去又是頂讨人喜歡的性格,而她現在為了報複駱非池所以晾着他的舉動,還真有可能給林清雅伺機而入的機會。

唐程昕不敢冒那個風險,自然前來——當然這也是為什麼外界傳言她能掌控傳聞中最難掌控的駱家駱非池的原因。

她自己也一直以為是這樣的原因,卻從沒有想過,如果要不是駱非池一向肯配合的話,她又能勉強什麼?

隻不過不知道是不是為了應證唐程昕超強的女性直覺,林清雅自唐程昕過來後,一個如此高雅的貴女,平時應該也處理過各種麻煩事務的人,卻是支支吾吾,臉還急得羞紅了說不出話。

這倒看上去不能怪她,她剛開始還是很正常的向唐程昕征求了一句,“可不可以讓我和駱先生單獨說一句話”。

一般宴會上的貴婦貴女都會識趣,但唐程昕卻是直白的回絕了——大概她這樣不适事宜的粗魯,那種像是底層人的個性,是她身上無論駱非池給的多少奢華外表可以掩蓋的,所以她才如此風聞更加不好。

而林清雅估計也是沒料到這種情況,愣住了不說,唐程昕自覺越發肯定了林清雅的企圖,連駱非池自己也是這樣認為的了。

這樣的欲拒還羞的戲碼,是逐漸喜歡那種猙獰現實的駱非池所不喜的,此刻他倒欣賞起唐程昕的那種粗俗起來了。

所以眉頭一皺,駱非池挽着唐程昕就要離開。

“等等!”,見駱非池要走,林清雅似乎終于急了,也顧不得什麼,一下子湊到駱非池的耳邊飛快的說了句什麼,然後退開,期盼的眼神直看着他。

而唐程昕剛開始一下沒反應過來,後來意識到林清雅那麼靠近她的所屬物駱非池後,眼睛就豎了起來,修長的手伸出去就要揪住林清雅的衣角。

而猛然聽完林清雅湊近耳旁說完話的駱非池也是一愣,待見到唐程昕要伸出手去的時候,一向知道依她的個性會幹出什麼事的他,也是一下子就扣住了唐程昕的手。

有心想要對林清雅說什麼,卻是一下子找不到合适的措辭,他隻好堪堪地說了句,“我跟你走……”

顯然林清雅對駱非池說的那句話很是重要,因為他現在的神情是嚴肅而又鄭重的。

但按照自己理解,認為他們這兩個人“情投意合”的唐程昕自然是不可能容忍的,事情雖然突然,但她和駱非池相處那麼多年來也不是沒碰到過這樣的事情,所以她知道什麼對付駱非池最有效。

于是她冷漠地看着駱非池,定定地說,“你要是跟她走了,我們就分手”

依照以往的經驗,駱非池這時會無奈的看她,雖然那無奈也真的讓她自己都感到愧疚,但為了她們的長遠,她覺得她必須那樣做。

但這次,她的确明明白白地看見了駱非池眼中的無奈,可她卻還看見了那眼中多了某些其他的決絕,和失望。

然後,她就發現自己挽着他的手就被卸了下來,她還沒得到一句解釋,就隻能眼睜睜地看着他,和一個才剛見了一面的女人離開了這個宴會,而她卻還隻能為了自己的面子,維持着原有的模樣。

難道他是對她一見鐘情可能嗎?就像他五年前見自己的那樣……不,應該是那個女人說的那句話起了最大的作用。

可她說了什麼呢?能将一個如此倨傲不羁,實際上卻非常冷漠,隻關注自己的人給拉出去呢?

唐程昕陷入了深深地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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