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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變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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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池桐柳什麼話也沒說,靜靜的看了他一會兒,擺了擺手,“既然你們都已經生米煮成熟飯,那就這樣了吧。希望我今天說的話,你能理解其中的意思。”

盛淮輕“啧”一聲,正低頭思考時,池宴的電話便打了過來。

盛淮禮貌的對着池桐柳說,“陌生人您兒子打電話給我了,我出去接一下?”

池桐柳:“……”

最後他自然是出去接電話了,至于池桐柳,他也不太清楚這人在想什麼。

大概就是想,到底要怎麼樣自己才會離開他兒子吧。

“盛盛?”

盛淮聽着電話那頭傳來的擔心的聲音,沒忍住笑了笑,回他的話,“哥,我在呢。”

池宴聽到他的聲音,一顆正在撲通撲通跳動的心總算是安靜下來。

池宴語氣中夾雜着一些害怕,“我父親有沒有拿你怎麼樣?”

盛淮輕笑了一小聲,“你先說你現在在哪。”

池宴的聲音不自覺染上了一股焦慮,“我現在在别墅門口,你還在我父親那兒嗎。”

“在的哥,你那麼急幹什麼,你爸又不會把我吃了。實在是想我就快點上來。”

池宴喘着氣。

“好。”

“小宴,你先進來。”池桐柳站在書房門口說着,朝倆人的方向笑了笑。

盛淮看了池宴一眼,示意讓他先進去。

池宴有點不放心,到最後還是進去了。

“乖,在外面等着我,我馬上就出來。”說完,他從衣兜中摸出奶糖,遞給了盛淮,又親了親他的額頭。

“你想明白了嗎。”池桐柳說着,慢悠悠的品了一口茶,等着他的回複。

池宴面部表情不是那麼緊繃,他淡淡的回答,“和上次的答案一樣。”

我願意繼承家産,但不願意失去盛淮。如果您想讓盛淮走,那我也可以陪他一起走。

池桐柳看了他一眼,表示明白了,便讓他出去了。

看着陽台上兩人笑鬧的模樣,池桐柳輕輕勾了勾唇角,臉上堆砌着皺紋。

在他看來,不過是小孩子不懂事罷了。

大了就自然會明白他的良苦用心的,他這一生很完美,從沒在大事上做錯過。

唯一做錯的一件小事,就是娶了池宴的媽媽,不過隻算是一件小事而已。

他已經靠着自己優秀的培育,将那女人生下來的兒子,養育成了這麼優秀的人。

這是一件很完美的事,能完全的彌補他之前的過錯。

小孩子在叛逆期會出現叛逆的心理,等長大了就會明白了,他這麼做不是完全沒有道理的。

小孩子叛逆期會做出的叛逆事情而已。

休息完了這幾天盛淮才稍微感覺自己神清氣爽了點。

已經是五月下旬了,再過幾個月便到了池宴的生日。

他正在精心策劃着,弟弟的一通電話卻敲了過來。

不過在弟弟的電話打過來之前,他先接到的是沈河間的電話。

電話接通。

盛淮看着這個陌生的号碼,有點疑惑,不太确定的問了問,“喂?是打錯電話了嗎?”

電話那頭沉寂了一下,接着傳來的是一個熟悉而又陌生的聲音。

“是我。我是沈河間。”

這七個字,盛淮反反複複的在心中念叨了好幾遍。

沈河間……

就是那個失蹤了好幾年的好朋友。

盛淮現在有很多想問的問題,但都來不及問他,他想了很久,最終卻隻說了一句,“好久沒見了,你過得還好嗎?”

沈河間的聲音還是去往常一般柔和,他輕笑了下,“過得都還行。前幾年我試着去國外創業,為了更方便就将所有人的通訊全都斷了。現在回國了,打個電話想問問你們在哪,放假去找你們玩。”

盛淮閉了下眼,“……那你知道何鶴遞嗎。”

沈河間短暫的停了一下,盛淮就知道會是這樣的反應,他肯定也不知道何鶴遞去了哪。

結果下一秒何鶴遞的聲音在電話裡響起。

還是很熟悉,但聽起來又覺得有些陌生。

“淮寶,是我。”

聽到這聲音,盛淮一瞬間覺得很恍惚,他們都已經這麼多年沒聯系了,卻在稱呼彼此的時候,還是用原來的稱呼。

何鶴遞沉默了好久,接着說,“我知道我不道而别做得不對,你們不要生我的氣。

“我還沒敢打電話給南安,我害怕他一輩子都不理我了。

“如果你有空,你能幫忙打個電話給南安他們嗎?可以的話哪天讓他帶上他男朋友、許方水,還有你和池宴。我們幾個出來玩玩。”

盛淮愣了好久,半晌才輕輕吐出一個字。

“好。”

離别的時刻總是讓人害怕,但離别後的重逢更讓人期待不已。

幾人約在6月3日那天見面,那天是周末,正好可以玩玩,再聊聊。

“鶴遞就是這樣說的,你要去嗎?”盛淮隔着電話問電話那頭的南安。

南安現在的心情十分複雜。

他感覺自己随時都能哭出來。

隻要自己願意的話。

他好久沒有回話,将手機拿給了許方水,許方水也不知道該怎麼說,沉默了好久才說。

“我覺得都可以。既然回來了,那就好好聚聚吧。能回來也不容易,我們這麼久沒見面了,是該好好的唠嗑一下。”

南安沒回答,盛淮就當做他默認了。

他打電話給何鶴遞,何鶴遞聽到這個消息,半是興奮半是憂慮的。

“隻要他同意來就行,之後我會給他道歉的,你也不用太操心。我就等着七月來,現在我先提前準備一些禮物,看他到時候會不會原諒我。”

比七月的到來先來的是盛年的電話。

今天中午陽光明媚,太陽暖暖的,照在人的身上很暖和。

可是沒過兩小時,天色大轉變,開始下起了大暴雨。

就在池宴和盛淮一邊忙着收拾陽台上的衣物,一邊嬉戲打鬧的時候,盛年的電話來了。

盛淮連忙把衣服扔在池宴的懷抱裡,沖着他做了個鬼臉,接起了電話。

“年年,怎麼啦?怎麼突然想起跟你哥打電話了?”

池宴笑着将衣服堆放在沙發上,揉了揉他的腦袋。

盛淮朝着他豎了個中指。

電話那頭帶着雨聲,人好久都沒出聲。

盛淮突然打心底湧出一股恐慌的感覺,怎麼了這是?

他将免提打開,然後捕捉到了一點細小的哭聲。

這是怎麼了?

盛淮來不及多想,朝着池宴使了個顔色,池宴拿來他的外套披在他身上,轉身去拿車鑰匙。

“年年你先給哥哥說,發生什麼了跟哥說,要是有什麼大事,哥會罩着你的。怎麼哭啦?”

聽到這話,電話那頭的抽泣聲變得更大了。

池宴心中隐隐感到不安,他拿上車鑰匙,又拿了把雨傘。

兩人确定帶好鑰匙之後,便擰開門把手走了出去。

外面的雨下的很大,天霧蒙蒙的。

盛年的哭聲還在繼續,越來越大聲,聽得盛淮心疼極了。

“年年乖,能不能先給哥哥說到底發生了什麼?哥不會不管你的。從小到大不都是哥罩着你長大的嗎?有什麼事是不能給哥說的?”

盛年的哭聲在他們開車之後漸漸停了下來。

他小聲的詢問,“……哥,我說了…你會不會嫌我髒……”

盛淮眼皮子一跳,來不及多想什麼,急忙安撫,“才不會,哥又不是這種人。不管你發生了什麼,哥都不會嫌棄你的。你現在是在學校裡嗎?我過來找你,别哭了嗷,乖乖的,有什麼事就給哥說,這有什麼大不了的。”

盛年聽着,又抽泣了兩聲。

他心裡堵得慌,也不知道到底該不該說。

伴随着宿舍外的雨聲和他哥溫柔開導他的話語,他又哭了,腦袋埋在枕頭上,眼淚濕了一大塊,最後他小聲的說,“哥……我懷孕了……”

這一消息如晴天霹靂,聽見他說完這句話,盛淮呆了好久。

懷孕了?

怎麼會?

前些天問他,他不才說不可能談戀愛嗎?

怎麼懷孕了?

車内一時之間有些安靜,池宴還算冷靜,一邊開車一邊問盛年,“是被人欺負了還是自願的?”

盛年的聲音中帶着些顫抖,“我……我自願的……”

事情是這樣的。

顧名潇出國的第三年,他弟弟從隔壁老遠的高中轉來了這兒的附中。

他弟弟就是顧名澤,也是一個alpha,今年十八歲。

顧名澤剛轉來就看上了盛年,盛年這個人在親人朋友的面前很活潑開朗,但在不熟悉的人面前簡直膽小得不行。

再加上他成績又好長得又漂亮,追他的人不計其數,顧名澤更加确認自己就是要拿下盛年。

于是他從高三上冊,也就是盛年剛滿十八歲的時候開始追他,一直追到了高三下冊。

盛年抵不住他又茶又裝又釣,最終還是和他在一起了。

剛在一起時,兩個人膩膩歪歪,盛年想着,就是談個戀愛,也不用告訴家裡人。

可是後來自己某次發情期的時候,他就趁着自己意識不清醒和自己做了。

盛年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于是和他分手。過了一個星期之後又和他複合了。

他不知道這個情況到底要不要給家人說,想告訴媽媽,又害怕哥哥知道這件事會訓斥自己。

後來即使是複合了,盛年也極其反對做·愛這件事。

他想着自己今年才十八歲,還要讀大學,可不能就這樣了。

當時顧名澤纏着他說,“你生個寶寶嘛。生個寶寶我們一起養。”

盛年當然沒同意他,他隻記得顧名澤,但是好像挺失望的,後面又和他談了一個多星期,有一個omgea找上門來。

耀武揚威地和盛年說,“顧名澤現在是我的,你不要再想了。”

當天,盛年就問他到底是什麼意思,顧名澤就直接了當的告訴他。

“和你談戀愛又不能做,整天活得像一個出家人一樣,我有什麼必要?簡單來說,就是新鮮感,玩膩了,分手。”

盛年那天晚上哭了好久,結果當然是分了。

過了一兩天,顧名澤問他為什麼還不洗标記,是不是忘不掉自己?

盛年打算去洗掉标記,就當這事沒發生過。可是去了那,醫生一檢查,告訴他,他懷孕了。

他給顧名澤說了這件事兒,沒想到顧名澤笑着扔給他一沓鈔票,說,“去打了吧。其實我不會養孩子。”

到了附中。

此時正是放假期間,不少學生都回家去了,偶爾剩幾個留宿生也都窩在自己的宿舍裡。

再加上兩人本來就是附中的學生,于是保安便很輕易的讓他們進去了。

“年年你别怕,哥來了。”

放假期間附中的治安不是那麼好,兩個人很快就到了盛年的宿舍。

一進門就聞見一股害怕的櫻桃味信息素,在這股櫻桃味信息素中還摻和着一股淡淡的松柏味信息素。

盛淮根據櫻桃味的信息素來判斷,得到“年年大概是在哭”這個消息。

至于那股松柏味信息素……多半便是顧名澤的了。

走到盛年的床位旁邊,床上鋪着的是白色的床單,蓋着的是白色的被子。被子平鋪着,中間有一小團東西,窩在一起凸了起來。

盛眸淮閉了一下眼眸,輕輕掀開了被子。

伴随着一股驚慌失措、不知如何是好的櫻桃味信息素飄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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