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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心甘情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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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然從床上醒來時,隐約聽到了樓下的聲響。

她下樓一看,被人高馬大的慕也給吓了一跳。

“你怎麼進來的?”

“開門進來的。”

她看着對方含笑的雙眼,昏沉的大腦蓦然清醒。

她昨晚喝醉了之後被慕也送了回來,她在自家門口死纏爛打地讓人家進門陪自己睡覺。

她早上起來的時候其實也隐約記得一點,但她故作沉着地把這零星的記憶當了夢,知道看到慕也就在自家呆着的時候,她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那我們現在算什麼關系?”許然木木地問道。

慕也向前一步,見許然雖詫異但沒有後退,便大膽了起來,雙手把許然提溜起來,湊近她問道:“想讓我怎麼稱呼你?許小姐。”

許然現在是又驚又喜,畢竟她沒想到自己這麼大能耐,一個晚上就把從高中開始暗戀的男神給拐回家了。

慕也肩膀寬厚,力氣也很大,她靠着他的胸膛有種很安心的感覺,她歪着頭想了一會:“所以,現在你是我的男朋友了?”

許然回答得牛頭不對馬嘴,但這“男朋友”三個字讓慕也心裡樂開了花。

“對,許小姐對現任男友可滿意?”他把許然放到了沙發上,自己湊近了開始逗她。

許然莞爾一笑:“還不錯,要是準備了早飯就更好了。”

慕也無奈,叉腰看着許然:“你看着我就隻想到了早飯?”

嘴上說着,還是跑到廚房去看剛下到鍋裡的面怎麼樣了。

慕也打算再做個西紅柿炒雞蛋當澆頭,穿了個圍裙開始打雞蛋。

許然溜到廚房看慕也的一舉一動,總覺得慕也腰間系得小蝴蝶結格外可愛,像是耷拉的小尾巴。

她忍不住拽了一下,結果把蝴蝶結給拽松了,趕緊手忙腳亂的給人系回去了。

慕也知道她在玩他,一個人背着許然偷笑,随後又關了火,夾了片雞蛋吹了一下,往許然嘴裡送。

雞蛋裹滿了酸甜的湯汁,許然不吝惜自己的贊美道:“好吃。”

她一把在背後保住了他,看着慕也把西紅柿炒雞蛋澆到剛盛好的面條上。

“不錯,記得我喜歡吃細面。”許然對自己的現任男友表示了十二分的滿意。

慕也拿手指輕輕敲了一下許然的頭,嗔怪道:“洗手去。”

許然樂呵呵地去洗了手,差點忘記關水龍頭。

餐桌上,許然一邊喝酸奶一邊大口吃面,看着慕也一副細嚼慢咽地模樣奇怪道:“為什麼你吃飯總是一副不太餓的樣子。”

慕也回到:“方便欣賞你狼吞虎咽的模樣。”

許然悄悄在飯桌下踢了慕也一腳表示不爽。

吃過早飯後,許然開始畫畫,慕也收拾好桌子後便去公司,二人相約下午三點在孤嶼咖啡見一面。

這樣平靜的日子持續了幾周,在一個周六的午後,慕也坐在小沙發上正批着文件,許然則在給最近畫好的星空收尾。

紅茶冒着熱氣,午後的陽光眷戀着這對舒适的伴侶,殘留的芒果蛋糕則等着食客新一輪的進食。

許然在畫底添了兩個小人的剪影,覺得有趣,喊慕也過來看。

慕也湊近,指着一個招手的小人剪影說道:“這個這麼愛張牙舞爪的肯定是你。”

許然則指着另一個小人說道:“你是說你跟這個小人一樣無趣嗎?”

許然的筆觸很細膩,再加上她喜歡藏色,湊近一看,便覺得這畫裡是個透亮澄澈,五彩斑斓的良夜。

偏偏這時,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打斷了這份安甯。

許然疑惑着這個點是誰會登門拜訪,一開門,隻見一個秃頂的精瘦的中年人徑直往裡走。

“好久不見,小許,看來你最近過得挺滋潤的。”

許然臉上殘餘的笑意也散了,隻是冷聲:“好久不見,許秋雷。”

許秋雷也不管許然是什麼臉色,隻是徑直往沙發上一躺:“你又把這老房子給買回來了,看來最近賺了不少錢吧。”

許然用眼神示意慕也不要管她的事,慕也隻好在一旁用眼神警告許秋雷。

“賺了錢都不知道給你老爹花花嗎?”許秋雷用手比了個數錢的動作,直勾勾地盯着許然。

“不好意思,我不知道您還活着。”許然用最溫柔的語氣說着最冰冷的話。

這一句話徹底激怒了許秋雷,他一腳掀翻了桌子,一聲巨響下,骨瓷杯瞬間化為碎片,奶油蛋糕也不省人事。

許然看着這一地狼藉,隻覺得荒謬。

“有錢知道養男人都不知道給你老子花,我看你是翅膀硬了。”他一怒之下,把憤怒宣洩與還沒幹透的油畫上,抄起一把水果刀往那副星空上捅。

許然覺得自己血壓飙升,冷眼看着許秋雷把畫捅得千瘡百孔,見他終于放下了刀,一個箭步上去,從後面勒住了許秋雷的脖子,把對方摔在了沙發上。

許秋雷惱羞成怒,剛想一拳打到許然的臉上,卻發現自己的手臂被緊緊的攥住,怎麼也掙不開。

“慕也,這是我的事,不用你插手。”許然低着頭,看不清她臉上的表情。

倒是許秋雷一副玩味的表情:“喲,小兩口還挺和諧的,就知道欺負我這個老年人。”

他後面幾句字說得咬牙切齒,最好撒潑道:“總而言之,今天不給我十萬我就不走,我叫别人來看看,我養了個什麼孽種。”

“知道我是孽種,還親自來看我,可真是辛苦您了。”許然低下頭,眼裡是說不出的寒意。

她的心氣得顫抖。

但随即,她卻一副認命的樣子說道:“爸,父女一場,何必呢?你把我老闆惹急了,小心他讓你賠錢。”

許秋雷惡狠狠的表情裡多了一絲疑惑。

許然繼續自導自演,一把拉過慕也道:“爸,這是我的老闆,今天來我工作室是想談下一副畫,本來價格都談好了,您把他給撕了。”

慕也明白了許然的意思,一副商務談判的口吻道:“您好,這邊稱呼您許先生可以嗎?我其實剛剛已經向許小姐買下這副畫了,所以這幅畫的所有權歸我,現在您把它給撕了,我該怎麼向您索要賠償呢?”

許秋雷有些害怕,但随即冷靜下來:“你們是不是在蒙我,這一幅畫能值幾個錢?”

慕也:“我買下它花了三十萬。”

許秋雷被吓到了,随即又打氣了歪主意:“許然,我的乖女兒,你給人家再畫一副,再給十萬給我好不好?”

許然沒想到這人這時候了,還在打這主意,又好氣又好笑,回道:“這幅畫是碰巧拿過獎的,才被這位先生買下,而且這位先生執意要這一副,我也沒有辦法。”

慕也:“藝術品是獨一無二的,我隻要這一幅。”

許秋雷在兩人一唱一和下有些迷糊,眼巴巴地看着慕也:“那我讓許然把錢還給你行不行?”

慕也:“這幅畫現在已經成交了,所以所有權在我,是否同意撤銷這筆買賣的選擇權也在我,我的答案是拒接撤銷交易。”

“那怎麼辦?”許秋雷蒙了。

慕也:“我叫我律師來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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