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暄沒管其他人的注視,伶人和探子實在差距過大,最難消受美人恩,你會忌憚一個全然依附于你的柔弱美人嗎?就算還保有戒心,在一次次的舍身相報下,戒備也會消磨。當戒心幾近于無便是最好的下手之時。
她的美色成為誘惑獵物前進的誘餌,她的順從會麻痹原本警惕戒備的獵物,她的忠誠行為會讓獵物認為她可用,她是個優秀的捕獵者。這位伶人是個天才的探子,敏銳抓住了自身的優勢,并利用其達到了自身的目的。
她是一把鋒利的刀。
想要馴服一把刀,時機把握必須準确,這麼麻煩的事兒還是交給老爹吧,開國帝王不知道訓了多少把刀,應該挺熟此類業務。加油吧,老爹,大家都相信你。
蕭暄:誰會支棱起來?我嘛,我隻是一個打醬油的過路人。大梁的希望終究還是我那英明神武天資聰穎豁達開朗的威武老爹,我們都是他光輝下的陰影罷了(喜悅)。
蕭暄大方地走向他爹,不妙的是爹過高了,而他太矮根本夠不着爹的耳朵,望着老爹高高在上的眼神,“快低下你高昂的頭顱,”他伸手拽着爹的衣領,試圖讓他明白低下頭的必要。
“行了,你别扯我了,”承明帝低下頭附在兒子耳邊,“你要說什麼?”
蕭暄叽裡咕噜地說了一堆話,大概就是讓他注意一下光幕中提到的人才,說完後就跑了回去繼續縮着。
【下江南之行up可能是講不完了,但是我們可以建設一下野史,沒錯就是又一篇千古佳話,這個古今以來有很多争議】
【常姚之交,古今少有,少時同窗,為官知己。正史中僅記載二人是承明八年同科進士,姚瞬屬甲榜中上者,常青位次較低。後又一同進入翰林院,一個外派做官,一個實地考察】
【是不是感覺他們關系一般,還有一個有趣的記載“侍郎常作客尚書府,尚書喜迎之,”直接佐證他倆的好友關系。換作你,擅長各種文書工作統籌規劃,政績卓著,快要再次升官,最後被摘了桃子,不得氣死,更别說是幫他好好處理政務了】
【所以多方向思考一下,至少他倆算是關系挺好的那種。知己從何而來呢,有一個說法,寄信者家中飼養信鴿,“常府不飼飛奴,然多見飛奴往來于此,”常青屬于孤臣,不善社交,朋友較少】
【這信鴿又從何而來呢?同一時間的記載中,“飛奴來往各府,成一風尚,”到姚瞬回京奉職後此類記載就消失了,而且姚瞬就是那種官場上混的開、有許多朋友、社交關系牢固的能人,由此可知,他們之間的交往有來有回且頻繁】
【這如何算不得知己了?以古代的艱難傳信來說,維持頻繁有序的往來就真算的上是關系極好的一類了。up也是佩服姚瞬,他的作風很有結黨營私的嫌疑,老多人都應和他,簡直是在封建君主神經上蹦迪】
【很懷疑他會某一天不明緣由地噶掉。常姚之交有個非常有名的故事,野史傳言常青和姚瞬同出一鄉,地名叫長遙,常姚,長遙,故鄉歸途漫長遙遠,恰恰常青死在波及故土的洪澇中,姚瞬也再沒回過江南長遙】
【常死了,姚還在,距離仍然遙遠。野史傳着傳着便成了真,可誰又能說曆史不是這樣的呢?恐怕隻有亘古不變的明月知道】
【今日的直播内容到此結束,過幾天再播江南之行】
[以月寄鄉思,以月記流年。可明月也不知故事的序章從何而起,流傳下來也隻是半紙殘文,終究拼湊不出曆史本真模樣]
[月亮在某種程度上已經死了,發光也是反射的太陽光,月亮上也沒有留影盤,有也記不到那麼遙遠的影像,也就安慰一下自己罷了]
[姚瞬算不算一種中央空調(友情版),均勻撒網,廣撈魚,萬千好友,什麼成功人生]
[姚瞬——官場權臣模版,常青——技術興國但古代版]
[……]
常姚之交?仲永之想了想,他倆應該算作是知交,關系真挺好的,常青谏言,姚瞬附和,反之亦然。官場上一緻認為他倆純一派,這種應當不算是造謠,這是事實。
“月亮死了?”江勇震驚臉環看周圍的文臣,“那你們平日裡歌頌的豈不是死物,這這……”
“你傻啊,月為寄托,隻是我們将情感賦予了月而已,你不懂就别瞎說,”鄒順一個爆腦袋下來,試圖錘醒榆木腦袋,嫌棄地看着他。
在場文人表示贊賞,武人就是腦子缺根筋,是該敲敲。
“軍師,你怎麼又敲我,這大勁對文官一手一個,馬上團滅于你掌下,”江勇感覺腦子嗡嗡作響且頭暈眼花,恍然間仿佛回了軍營,軍師一手一個大敲特敲的時候,久遠的稱呼都秃噜出來了。
蕭暄隻道此曲應從天上來,咚咚作響到今朝,多打幾下,老爹還沒喊停,軍師加油,軍師努力,打倒武官勢力。
鄒順沒敲幾下就停了,“是時候該回去了,天快黑了,快放人。”
在軍師的着急下大梁效率翻倍,一群人各回各家,各做各事兒,蕭暄準備順着逃走時被抓了回來,“你明早接受朕的教導……”
承明帝說了一大通,換來兒子的嗯嗯和知道了,放開就馬上跑沒影了。
跑真快,身體健康好,适合多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