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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 第 12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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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星挂月沉,輕薄的光籠罩在庭院的走廊上,謝淮擰起眉,容傾拉上門,謝淮開口問:“估計薄沨今天好像不會回來了……”

容傾看着他,少年薄涼如水,便問:“好像有奇怪的聲音,你要不要跟我還有遊行換個房間住?”

謝淮歎氣:“随便吧。”

他目光往遊行睡着的門口看了看,容傾道:“明天你哥哥淩霧要從湛海過來,你最好不要去打擾他睡覺。”

謝淮很擔心薄沨的安危,聽到這話後卻隻能颔首:“我知道了。”

“嗯。”容傾關上門,留下謝淮獨自看着天空,滿臉的惆怅,他喃喃道:“月色真美。”

“你去哪裡了?”謝淮幽幽歎息。

遊行真的在睡大覺,一天睡十七八個小時不是玩笑。

高不高興,開不開心,全憑心情。

容傾給他掖好被子,又摟住他的腰。

天花闆仍然有什麼東西在動來動去,遊行給鬧得睡不着,呓語着去推容傾,“好吵,什麼爬來爬去啊。”

“老鼠。”容傾貼着他耳邊,捂住他的耳朵,遊行偷偷地喊:“我想回家,吵死了。”

容傾施了力量在遊行耳邊,也沒管老鼠跑來跑去,把人抱得緊緊的。

遊行往溫暖的地方鑽,仿佛怎麼都不對勁,給折騰得頭疼。

他隐約想,隻有在舒心雨用理智絲線,舒時催動夢魇,才會有這種狀況。

但老鼠這種東西,随處可見。

遊行覺得自己老敏感了,繼續睡,繼續頭疼,一晚上抱着容傾睡,可憐地喊:“哥哥,我頭疼……”

容傾疼他,卻也大概在心底有了個答案。

第二天上午八點,遊行的門被謝淮敲醒,遊行還在夢裡,謝淮說吃不吃麻辣香鍋。遊行睜開眼睛,慢悠悠去開門,順帶鬼使神差地看了眼屋外,發現容傾出門了。

遊行覺得謝淮還真的了解自己,可他知道謝淮是為了讓他救薄沨就不樂意了,當謝淮殷勤地給遊行端茶倒水,這人就拉個臉,揭謝淮短:“薄沨是不是說你有病?”

謝淮:“……”

“無事不登三寶殿。”

謝淮微笑,“我跟他說喜歡,他說讓我滾,不喜歡我這樣的男人。”

遊行不會談戀愛,管不來年輕人之間的青澀暧昧,他喝咖啡,品苦味,斂眉,“你再等等,薄沨好歹是高級惡魔,沒有那麼脆弱,關心則亂。”

謝淮被安慰好了一點點。遊行想去走廊透會兒氣,他跟謝淮點了點頭,放下咖啡,就走了。

等到大惡魔去到走廊,确定在二樓看到容傾的身影後,他才站在窗戶旁打了個哈欠。

淩霧看容傾走了神,笑得跟個孫子似的,“你不要告訴我,這個人又對韓淵動手了呢……”

“自己想。”容傾惜字如金,又聽淩霧道:“我很擔心我的朋友。”

“好幾天沒聯系了。”

“嗯。”

淩霧歎了聲:“光司這邊雪景很不錯,有興趣嗎?”

“……可以。”

淩霧覺得容傾焉了,關心問:“你怎麼了?”

容傾把晚上有老鼠的事情大概跟淩霧說了下。剛好屋外一隻黑鴉盤旋,遊行也看到了,這會兒他剛坐的座位突然出現了一個高個子的年輕男人,他對着旁邊一個二十歲出頭的女聲說話。

顧純攔住謝淮的青梅竹馬聞雯:“哎,别走啊,聞雯,好久不見,今晚陪我去喝酒,哥哥請客,怎麼樣?”

顧純昨晚去蹦迪了,身上一身的酒味,他喜歡聞雯很久了,可聞雯隻是喜歡謝淮。

聞雯的手腕被拽住了,她力氣小,掙脫不開,隻能瞪着顧純,“别不要臉。”

顧純放開她的手,謝淮護在聞雯身前後,顧純腦子似乎就清醒過來了,看到謝淮就說:“怎麼,等你小情人沒等到啊?!”

謝淮怒斥:“我朋友薄沨呢?!”

“朋友,薄沨?”顧純笑得不屑一顧,“這話,你自己信啊?!”

“什麼朋友,薄沨,我還狗癫瘋呢?”顧純摸自己的嘴角,青了一塊兒,還說:“我又沒見過你朋友,你跟我嘚瑟個什麼勁兒啊?!”

“原來是男同啊,也對咯……”顧純可笑,“人家不要你,就你給臉不要臉?!”

遊行站着看戲,他端着咖啡繼續喝着,就在這時,有十來個人突然闖進來,無理由地攔住了他。

顧純瞥見遊行,眼神變得犀利:“你他媽的開什麼呢,喝什麼咖啡呢,這家酒店馬上就是我爹的了,你看我笑話啊?!”

遊行站到一旁,不搭理。

“好,謝淮你真不錯,你的朋友也真的很不錯……”顧純強摟住聞雯,愣是把人扯過來了自己這邊,聞雯喊道:“這個地方哪裡是你們的,還有沒有王法,岑老闆都還沒說什麼,你敢動!”

“我就是王法,”顧純挑起聞雯下巴,側她耳邊說:“晚上我會去你媽媽的超市找你。”

顧純松開了聞雯,他更加嚣張,“謝淮你可以打我啊,别窩囊啊,打我試試看,我一定不還手。”

顧純看了眼遊行:“啧,這病秧子,弱不禁風,這樣吧,我放了聞雯,你把你朋友放這裡,給我端茶倒水道個歉,我就告訴我爹,不讓他收購這家酒店。”

遊行淡淡,默默。

跟個沒事人一樣。

謝淮咬牙。

顧純又舉起了自己的手腕,笑着說:“哎呀,這金手镯真好看,你說這是誰送的呀?”

謝淮母親很早就得肺癌去世了。

謝淮瞪着顧純,“還給我!”

“還給你?”顧純笑得稀罕:“這是你的嗎,這是我的,謝淮,你說這是你的,我怎麼還給你,你拿出證據啊,張警官可是跟我很熟,你要是這麼說,我是不是可以去法院告你诽謗了?”

聞雯:“你是不是人?”

“哎呦,我當然是人了,”顧純又道:“我不光是人,我還是畜生呢,寶貝。”

謝淮因為看到亡母的遺物,似乎是被勾起了慘痛的回憶。

病床前,他形如枯槁的母親摸着他的臉,讓他好好活下去。

她從枕頭底下拿出唯一的嫁妝給謝淮,說母親沒有什麼能夠留給你的,這是你外公給我買的護身符,保佑你平平安安,切記切記,你千萬千萬要聽你父親的話,别犟他。

顧純揚着手腕,謝淮有些站不穩了。遊行好歹受過謝淮的幫忙,要去扶人。

幾根棍子攔在了他面前。

遊行無語,但他不搭理顧純。

顧純也當遊行是個不會開口說話的病秧子,罵了聲什麼玩意兒,長得跟個女人似的。

就這樣,顧純摸了一把聞雯的臉,謝淮差點一個拳頭揍過去時,淩霧走過來,拉住了他的手,謝淮轉身看到是他熟悉的蕭時安,突然就沖到他懷裡,倔強地埋住腦袋,喊了聲:“蕭大哥——”

因為突如其來的禍亂,酒店的主管馬上報警了。

而在門口檢查證件的張薇尋聲而來,他沒看到聯合署署長淩霧的身影。

顧純倒打一耙,露出自己手臂上的傷口,張口就來:“張警官,謝淮打人呢。”

張薇看到遊行跟容傾站在一起,他認出是昨天晚上沒拿證件的兩個人,便對顧純道:“我去調監控。”

顧純冷笑了,“我說你是不是蠢,你飯碗不想要了,是不是?!”

張薇皺眉。

“你在我父親面前裝得好好的,怎麼我讓你做事你就慫了,”顧純蹬鼻子上臉,“你沒看到他打人啊?!”

“還有那個病秧子,剛剛在這裡大喊大叫,欺負女孩子呢。”

待在容傾懷裡打哈欠的遊行繼續淡然地看顧純,他把身子靠在容傾肩側,握住他的手,“有點吵,昨晚沒睡好。”

容傾摸他的脖子,說:“這麼聽話?”

“……”遊行不搭理他,連抱怨的話也不講。

此刻,岑霜跟顧純的父親顧多餘因為酒店的股權轉讓正在進行商議,兩個人友好和談,顧純看到父親來了,他朝父親擺了擺手,道:“爸,我在這裡!”

顧多餘還沒走近,淩霧就迫不及待上前,他上前捏住顧純的手腕,眼神警告:“你镯子從哪裡來的?”

顧純以為淩霧是亂管閑事的大狗逼。

“你他媽是誰,镯子自然是我的,”顧純覺得自己的私人領地受到了極大侵犯,“你也是謝淮這窩囊廢的幫手啊,也對,人多力量大,人多嘴雜。”

淩霧強行要把手镯從顧純的手裡退下來,可顧純看着他放肆地笑:“你放心,我不會還給謝淮的,我的,就是我的。”

張薇作為地方的執行長官,此刻!

他也無可奈何!

對方是這裡有名的公子哥。

而他,隻是一個從警校生上來的平淡無奇,沒有靠山,沒有背景,滿腔熱忱付東流的熱血憨批,如果不是長官求爺爺告菩薩說不能沒有他這個冤大頭,他才不想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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