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好也是英式女仆裝。
我右腳後退一步,雙手拉起裙子邊緣微微拉開,膝蓋微曲,含笑低頭:“征十郎少爺,接下來請允許我帶您參觀開成中學。”
不知道标不标準,這是早上才學來的。
我等了兩秒都沒等到回應,聽見旁邊的實渕“哇哦”了一聲,擡頭隻見小征捂着半張臉别過去,看不見表情,但通紅的耳朵像紅瑪瑙。
小征的可愛耳朵重出江湖。
我噗嗤一聲笑出來。
總覺得早上開始憋的那口惡氣,這些全出來了!
喲!
喲喲喲!
礙于這身裙子,我恨不得蹦起來跳踢踏。
“别笑了。”
我夾着聲音說:“為什麼呀,少爺,這不是很可愛嗎?”
我切身體會到那句“隻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的真實含義,下次我找個對象繼續試驗喵喵。
果然節操這玩意,真的是會越來越低的。
實渕也在旁邊笑,不過他很有分寸地趕在赤司惱羞成怒之前停下來。
不愧是赤司的隊友。
我們手拉手在他的底線蹦迪。
我和他們兩個一起慢慢逛開成。
操場全都是學生的擺攤,從自制的飾品到各種小吃攤都有,學生都很活潑積極地拉客。
我看着章魚小丸子嘴饞,巧克力脆皮香蕉也很好吃的樣子,還有蘋果糖。
蘋果糖就是島國的小蘋果外面裹着一層糖,跟冰糖葫蘆是一個原理,是島國夏日祭必不可少的成員,出現在各大動漫裡面,和撈金魚一樣是經典中的經典。
我知道它應該不怎麼好吃,但架不住看到就想吃。
我還沒吃過蘋果糖呢。
“不買嗎?”赤司問我。
我充滿可惜地搖搖頭,“衣服太緊了,吃不下什麼東西,而且萬一弄髒了白圍裙也很麻煩。”
這件女仆裝勒出來的細腰也是有代價的。
“等我明天再考慮吧。”
明天我要繼續作為燕會志願者去幫忙,就不用在咖啡廳值班了。
不過赤司反手就買了一盒章魚小丸子,我端着章魚小丸子沒反應過來。“這東西很小,吃下去也占不了多少地方,吃不完的給我就好了。”
哇塞,這就是未來霸總的關心嗎?
“嘿嘿嘿,謝謝小征。”
赤司還記仇:“叫我少爺。”
“好的,征十郎少爺。”
我都想端着章魚小丸子給他行個禮了。
實渕站在後面,趁機迅速給我們拍了張照片,然後大方展示他的抓拍成果。
畫面裡我捧着一盒章魚小丸子,嘴角帶笑地眼帶笑意喊他少爺,征十郎則微微側過頭,隻露出了小半張臉,绯紅的耳朵在火紅的頭發中間若隐若現,可愛得要死。
啊啊啊,我的人間夢想——珍藏小征的紅耳朵!
“實渕君你的拍照技術太棒了!”我給他一頓彩虹屁輸出,最後才暴露目的:“拜托了,可以發給我嗎?”
實渕望向赤司。
我目光也轉向赤司。
我的前任班長大人顯然不是很樂意,但他有些扛不住我期待的目光。
我偷偷加碼:“這可是我們第一次合照耶,除了班級大合照之外的第一張~”
赤司征十郎:“……”
“随便你了。”
Nice。
我好像抓到了拜托赤司的一百種技巧。
說起來,我才發現,赤司除了在籃球上的問題很嚴肅,其實大部分時候的脾氣都好得不像個财閥獨子。
就是脾氣太好了,才會被前隊友坑到自閉。
這麼一想,對洛山的籃球隊也不是很放心了。
我順勢和實渕交換了聯系方式,貌似不經意地問:“實渕君也是籃球社的人嗎?”
“是哦。”實渕說:“我打的是得分後衛。”
“原來如此。”
我隻知道小征的位置是控球後衛,是球隊的總節拍器,控制和策劃進攻的人,但得分後衛和控球後衛有什麼區别,就屬于知識死角了。
概念都知道,具體操作就全無了解。
實渕應該也看出來我門外漢的狀态,“你和小征真的是很好的朋友了。”
“因為是小征啊。”
說起來,實渕的身高很有脅迫感,但實際相處起來性格卻意外的親切,他看女孩子的目光都充滿了清澈和欣賞,配上他習慣的女性用語和語氣,更像親切的大姐姐。
“原來是這樣,确實。”
我又跟他打聽了不少洛山籃球隊的事,聽起來隊友比帝光時期要好不少。
陪小征他們兩個逛了沒多久,小征他們有要看的籃球賽,我也得回去值班了,我們約好兩周後再見。
不知道赤司的文化祭是什麼内容。
接近中午的時候,桃井和黑子來了,不出我所料,五月的大号幼馴染青峰君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