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我這個豬腦袋!我現在給沈大哥打電話解釋清楚。”塗知說着就想打回去。
沈枞白攔住了他,輕輕搖頭:“不用了。我和他沒什麼好說的,才不管他怎麼想呢。”
塗知欲言又止,最終還是選擇不再多言。
他拿着手機問道:“那還要打電話給封餘嗎?”
“今天就算了吧,我也不記得他的電話号碼了。”沈枞白也累了,他打起精神:“我們先回去吧,這幾天倒時差,等我适應過來再說這些。”
沈枞白都這樣說了,塗知再說下去倒顯得矯情了。
他妥協道:“好吧,那我先送你回去,你好好休息。”
沈枞白回國住的這間公寓是出國前沈确送的,當初隻是為了沈枞白養病臨時買的,雖然地段一般,但勝在環境很好,适合沈枞白生病修養。等他病好一點後,這間屋子也就閑置了。
因此當沈枞白走到門前被人掐着腰抱回卧室時,整個人連掙紮都忘記了,被人拿鍊子鎖住腳腕時,甚至還在呆愣的看着來人。
沈枞白嗅到一股濃重的酒精味,他皺起眉頭:“你好臭!”
腳腕上傳來一道冰涼的觸感,沈枞白沒忍住晃了晃腳尖,腳腕處傳來一陣清脆的鈴铛聲
他瞪大雙眼,不可置信的看向沈确:“你是不是有病,快把這個東西摘下來。”
沈确牽起他的腳腕,雪白流暢的小腿上搭着一隻顔色稍深的手掌,指尖稍一用力就向外溢出軟肉。
沈确像是很滿意這個傑作,朝着他露出一個笑容:“不好看嗎?我覺得很适合烏烏呢。”
沈枞白又羞又怒,想要收回腳腕解開鍊子,卻因為掙紮的動作,一腳踹到了沈确的心窩上。
沈确露出一聲悶哼,随即眼帶暗光的看向他。
沈枞白被這一眼看的頭皮發麻:“你……你自己要給我戴這東西,我才會掙紮的。”
他甩了甩腿,面上浮現出一絲不滿:“你松開我,我不喜歡這樣。”
沈确忽然出聲,像魔怔了一樣重複着他的話:“不喜歡這樣,那你喜歡怎樣?”
“封餘那樣的嗎?”
不知道他為什麼莫名其妙又提起了封餘,沈枞白咬緊牙關,賭氣道:“反正不喜歡你這樣子的,控制狂!”
沈确也沒生氣,指尖撥弄着他腳腕上的腳鍊,腳鍊是他專門設計的,鉑金的材質,上面挂着一雙展翅欲飛的翅膀,卻在翅尖處,安上了兩顆笨重的鈴铛,牢牢鎖住了自由。
沈枞白覺得有些癢,又想開始掙紮,就聽見沈确開口,磁性低啞的嗓音像是惡魔的低語,讓他脊骨發寒。
“烏烏不乖,哥哥要怎樣才能教好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