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确的指尖挑過腳鍊上挂着的那對鈴铛,放在指腹上不輕不重的撚了兩下,随後整隻手便順着沈枞白的小腿下滑,直到完全握住他的大腿,才将視線挪到沈枞白的臉上。
确定了沈枞白那雙眼睛完全放在自己身上後,沈确薄唇勾起,用餘下的那隻手探上他的腰間,順着腰臀間勾起的那抹弧度滑了進去。
沈枞白意識到他想幹嘛,連忙坐起身來想要躲開,誰知這個動作卻将沈确的手完全壓在了身下。
沈确臉上的笑意更深了,手心的觸感像是一攤水,稍一動作,沈枞白就化在了他的身上。
沈枞白細聲細氣的哭了起來,他太嬌氣了,哪怕之前和封餘交往了那麼久,也沒有這麼過線過,幾乎讓他連自己是誰都要忘了。
“好可怕……嗚……”
沈枞白從來沒覺得沈确的手指有這麼長過,唯一一次還就讓自己吃了這麼大的苦。他臉色漲的通紅,哭的差點喘不過氣。
沈确仿佛沒有看到他這副可憐的樣子一樣,旁邊的食指甚至還躍躍欲試,一下又一下的試探着。
沈枞白被吓得連哭都不敢哭了,他兩隻手同時扯住沈确的手腕,眼淚大滴大滴的往下流:“我錯了哥哥,哥哥你不要這樣。”
“你疼疼烏烏,烏烏好疼啊。”
沈确垂下眼皮,深邃的五官仿佛一尊完美的神像,無悲無喜的審視着他。
“是疼烏烏,還是烏烏疼?”
沈枞白的唇瓣胡亂蹭着他的唇,時不時像小貓一般探出舌尖舔走上面粘留着的水迹,讨好道:“烏烏知道錯了,要哥哥疼烏烏。”
生怕沈确不知道自己的意思,他不知死活的偏了偏身子,示意自己哪裡難受:“哥哥我不舒服,可不可以先放開我。嗚……我不舒服。”
他被沈确嬌養了二十多年,連摔倒都很少有過,哪裡吃過這種苦,一次性就把最柔軟的地方攤開讓人惡意懲罰,幾乎快要暈死過去。
沈确扶上他搖搖欲墜的上身,幫沈枞白挺直腰背,就這麼一個簡單的動作,卻帶的沈枞白又是止不住的哭腔。
他歎了口氣,細心的舔舐着沈枞白臉上的水痕:“烏烏又撒謊。”
沈枞白脊背一僵,接着腰間的那雙大手直接掐住他往下壓去,他連哭聲都沒了,把沈确的衣服弄得一塌糊塗。
沈确又低聲問了一句:“真的知道錯了嗎?”
“知道了,我以後再也不去找封……嗚!”
沈确明知故問,指尖微動:“找誰?”
沈枞白崩潰搖頭:“誰都不找了,我隻要哥哥,烏烏隻要哥哥。”
“好乖。”沈确摸了摸他的頭,終于放過沈枞白。
沈枞白幾乎是在他收回手的一刹那就軟了下去,被沈确攬進浴室洗澡時,胸腔振動的幅度還沒平穩下來。
他心安理得的受着沈确的伺候,一邊惡意的想這是沈确活該的,誰讓他惹自己生氣。一邊又被他吓怕了,委屈巴巴的抱着人的手臂,無聲的往上面蹭着眼淚。
沈确被他這副敢怒不敢言的小動作弄笑了,手剛想想往他身上探,沈枞白就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捂着那裡往後縮。
他兩個眼睛紅的像個兔子,委屈死了:“我都知道錯了,你怎麼還來。”
沈枞白哽咽了一聲:“肯定都壞了,好疼,你不能再弄了。”
沈确短促的笑了一聲:“烏烏想哪裡去了,我是看看有沒有受傷,等會好給你擦藥。”
沈枞白瘋狂搖頭:“沒有受傷,好好的。”
他眼淚啪嗒啪嗒的掉:“不會腫也不會痛,很舒服……嗚……”
都要被弄穿了,怎麼可能舒服,沈确這個壞家夥,怎麼比封餘還過分。還好自己早早就服軟了,不然沈确要是真的弄了兩根手指,肯定會出血的。
沈确點點頭:“沒事就好,起來,給你穿衣服。”
沈枞白格外乖巧,說幹嘛就幹嘛,隻是開始給自己穿褲子時,又開始掉眼淚了。
沈枞白趁着沈确低頭擡褲腳時,一手摁住他的頭不讓他起來。剛剛存着的怒氣全發了出來,又哭又罵的:“混蛋,嗚……讓你擦你就不擦了嘛,你的手指那麼長,肯定把那裡弄壞了。壞東西,肯定破皮了,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