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不應該這麼發展,最起碼對因紮吉來說是這樣。
“如果你是為了上次的事,”他用氣音說,“那我原諒你了,保羅。”
但事實上,如果讓皮波來選擇,他情願花無數金錢來讓時間倒流。
再給他一次機會,他絕不會去參加那個該死的派對。
總之,因紮吉甯可自己當天胃痛到難以站立,也好過被認錯人的隊長深吻。
而恰巧、該死的,他那天晚上也喝醉了。
想起那天晚上令人印象深刻的深吻,因紮吉臉色鐵青,盡管他們并沒有更深一步,可這已經足夠令人尴尬了。
他恨不得逃的離馬爾蒂尼越來越遠。
但他根本做不到。
因為第二天起來,他們仍是并肩為米蘭而戰的隊友。
馬爾蒂尼有些抱歉地笑笑。
米蘭隊長笑起來時簡直就是個典型的意大利男人,風度翩翩的紳士風範讓意大利不少男人女人嚷着要和他春風一度。
“好吧,皮波,”他歉意地笑笑,“你不介意的話,那太好了。”
“什麼?”
察覺到他們之間似乎不太對勁,加圖索好奇地探過頭,問:“保羅、皮波,你們在聊什麼?”
“沒什麼,親愛的。”
皮波擡起頭,沖他眨眨眼,展露他熟悉的、帶着幾分放蕩的笑。
“哦天啊!”加圖索嘟囔着扭過頭,“我可不是你的妞,皮波,少對我放電。”
坐在他旁邊,耷拉着眼皮的皮爾洛:“也許他就是在對你放電呢。”
……
車内的氣氛一時僵住。
因紮吉假裝搓搓胳膊上的雞皮,說:“這可不好笑,安德烈亞,terrone可比不上我們亞平甯半島的美人。”
“嘿!”加圖索漲紅了臉,“别跟這家夥學這該死的昵稱!”
保羅·馬爾蒂尼注視着隊友優越的側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