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次來找你……”
“打住。”Riesling挖了一小勺鲟魚子放進了嘴裡。
黎小姐一臉困惑地看着Riesling。
“何歡呢?”
“何歡今天有其他事情。”
“你是何歡的老闆對吧。”
“不确切,但也可以這麼說。”
“那就不行,你這是越級傳達。你是想炒何歡的鱿魚嗎?”
自從在時月白的BLOOM被人認為與海港城的生活格格不入以後,她除了跑步和去射擊場練習射擊以外,還會經常看看熱播的電視劇,想從裡面學習一些城市生活的民風民俗。“越級”這個詞彙就是從一個職場劇當中學來的。
“我隻是幫朋友代班而已。”黎小姐有些無奈地說。
“好。那,請講。”Riesling滿意地點了點頭。
“我這次來找你,是為了向你傳達一個特殊的任務。”
Riesling興緻勃勃地挑了挑眉,拿起酒瓶給黎小姐倒了一杯酒:“什麼任務?”
“我需要你找一樣東西,這樣東西你應該是見過的。”說着,黎小姐拿出來一個一張小小的黑棕色的膠卷底片。
Riesling接過底片,借着有些昏暗的燈光,看着上面拍的東西。
“這是一支筆嗎?這個花紋……我好像在哪兒見過……”
“是在你上上次執行任務的時候。我們也是因為那次宴會才發現了這支筆的蹤迹。”
“哦,就是這個呀。我還以為姜先生胸前的口袋裡裝着什麼可以防彈的東西,才臨時改變主意爆了頭。畢竟跟她女兒姜然有些交情,至少得讓他老人家死得體面點兒才行。”
“這個不用你操心,已經有專門的人把他的臉修好了。”
Riesling的嘴有些吃驚地彎成了O型。
“這支妖豔的筆裡有什麼東西啊?”Riesling問。
“我不能告訴你,如果我告訴你這支筆裡有什麼,我就必須親手殺了你。”
“這樣啊。”
“找到這支筆,把它帶到常羊山雜書。你的任務就完成了。”
“能提供點别的線索嗎?”
“目前還沒有,當時現場太混亂了,我們無法确定是誰在什麼時候拿走了它。”
Rieslin□□了點頭。
“我們唯一可以确定的是,海港的警方并沒有拿到這支筆,并且他們已經發現這支筆有些與衆不同。”
“哦?說到警察,我有一個疑惑。”Riesling把那張底片放進了自己的衣兜裡。
“我當時明明是在一個幾乎不可能的地方狙擊目标,但在我下樓的時候,警察就已經圍過來了。好像他們在我開槍的時候,他們就立刻判斷出了我的位置。”
“不用擔心,一般而言,海港的警方沒有這麼快的反應速度。那天是因為宴會廳裡有一個很厲害的小姑娘,是她找到了你的位置。”
Riesling挑了挑眉:“可以迅速判斷我的位置,還能迅速調動警力,她是警察嗎?”
“她是法醫。”
“法醫?”她想起來剛回到海港的那個晚上,在樓下舉着相機穿着白大褂給掉在她車頂的屍體拍照的人。
“她叫什麼?”
“藍伊一。”
……
在遙遠的海港城,藍伊一忍不住打了一個噴嚏。
“喲,有人想你了。”坐在對面的湯照眠夾起一塊凍豆腐放進了銅鍋裡。
藍伊一搖了搖頭,從鍋裡夾出一片羊肉放進了麻醬碗裡。